中午的照在上,熱烘烘的。
五月份的天,初夏已經悄然來臨。
過車窗,樓嘉念握著手機,著男人在電話那端的呼吸,杏眸睨著手指尖上跳躍的線,心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從來沒有想到,這場婚姻會帶給另一種生活,就好像是瀕臨沙漠中遇到了水源,讓意想不到的幸運。
饒時琛,這個男人真是生命中的意外!
但,喜歡這個意外。
隔著電話,男人好似低聲嘆息了一下,「饒太太,你以為我在說話?」
樓嘉念一頓,接著又聽見對方繼續道:「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嗯?
肺腑之言?
樓嘉念角往上牽起,忽而又想到了什麼,於是語氣略帶玩味,說:「饒時琛,剛才有人和我說婚姻就是墳墓,結了婚沒的自由,還要被老婆管,那種淒慘的日子就跟死了沒分別,是男人都不會想過這種日子。」
聽到這話,饒時琛眉宇以眼可見的視覺皺起,「誰說的?」
「我的一位同事。」
「那他肯定還是一名單狗。」
遠在醫院,剛準備進手室的景·單狗·塵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景塵:「艸,誰特麼又在背後說我壞話!」
樓嘉念沒有想到男人會這麼說,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問:「你怎麼知道他還是單?」
「很簡單。」饒時琛淡淡的回答,「單狗會不到婚姻的幸福,不到婚姻的滋潤,更不到婚姻的甜。」
樓嘉念忽然覺得男人說的對的,一時間無法反駁什麼。
「當然,你同事對婚姻抱著墳墓這樣的想法,也就註定他只能當一名單狗。」
聽到男人如此一針見的道出真相,樓嘉念在心裡對景塵默哀。
這話,真是扎心,畢竟景塵單了23年。
樓嘉念想了想,「那你呢?」
「嗯?我怎麼?」
「你對婚姻什麼看法?」
饒時琛挑眉,忽而眸閃過了暗芒,「你打電話給我,是為了問這個?」
冷不丁被這麼問,樓嘉念有些窘,「沒有,不全是。」
「哦?」饒時琛輕笑,「不全是,那就是真的想我了。」
樓嘉念:「......」
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回答都不對,一時間有些惱。
饒時琛幾乎已經了解的脾,即便隔著電話和車窗的距離,也依舊能猜得出此刻臉上的神。
懊惱,怯,窘迫......
的臉肯定很紅!
思及此,他眸染上的笑意越發的寵溺溫,語氣也磁輕緩了幾分,「饒太太,我並不認同你那位同事對婚姻的看法,我覺得婚姻應當是建立在信任與基礎上的,結了婚沒有自由,被老婆管,這剛好是我想要的生活狀態。」
樓嘉念子一頓,耳邊傳來了男人低深的話語,瞬間彷彿電流般擊中了心口深,全加速流暢,連帶著呼吸都了節拍。
「你......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如果真要問,答案只有一個,因為是你。」饒時琛眸眷的看著車窗外不遠的那輛車子,「所以,從現在開始,歡迎饒太太對我進行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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