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座,藺穿著高定西服,正在給另一男子斟酒,「閔經理,你就幫個忙吧,只要楊總願意與我們合作,我可以保證基泰絕對能夠在短時間得到最大的利益。」
「哎,楊總不願意,我就是說破了也沒用,藺總,今天這酒就不喝了,改天我回請,我還有事,就不便多留了。」男子說完,麻溜的就起走了。
藺想要挽留都來不及,眼看著人就這麼走了,不眉宇深皺。
之前他好不容易才說服了基泰的楊總答應合作,結果半途忽然殺出了個饒氏,讓他簡直措手不及。
失去了基泰的合作,對他的藺氏來說,影響巨大。
想到這裡,他抬手了微漲的額角。
這時,唯聽優的鋼琴聲驟然響起,他軀一頓,側眸看去。
燈絢爛的舞臺上,孩子穿著一襲黑製服,坐在鋼琴臺前,纖長的十指落在了琴鍵上,那纖細的段,緻好看的容,彷彿天使般惹人注目。
有那麼一刻,藺覺得整個腔的跳聲越發的強烈。
他視線熱切看著臺上的孩子,原本皺得死的眉宇緩緩舒展開來。
在場的客人,絕大多數都是男士,每個人的眸都定格在臺上,久久沒有移開過。
吧臺,經理高楷臉上推起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每次只要有樓嘉念坐鎮,酒吧的盈利總能在一夜之間翻了不止十倍。
叮噹。
酒吧大門上的鈴鐺響起,說明有客人推門進來了。
高楷趕收回視線,掃向門口,繼而迎了上去,恭敬的說道:「歡迎,先生幾位?」
進來的客人眸打量了一下酒吧,眸底暗藏驚訝。
帝尊酒吧,著實配得上這麼一個名字。
如此雅緻的環境,緻而不失高大上,瀰漫著一安靜優雅的氛圍。
這是許池第一次踏帝尊酒吧。
如果不是開車半途接到了饒時琛打來的電話,否則他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咳.......我一個人。」他漫不經心的回答了經理的話,同時視線一掃,然後震驚的發現了舞臺上正彈著鋼琴曲的一抹悉影。
那位.......不是夫人嗎?
許池臉上震驚(癡迷)的表納了高楷的眼中,讓高楷很是滿意,「先生要不要喝杯小酒,慢慢欣賞音樂?」
聞言,許池收起震驚的表,點點頭。
就這樣,高楷將許池引到了吧臺,再做主點了杯略昂貴的酒給他,「先生,這是我們酒吧新調製出來的酒,名字焰火,請先生品嘗。」
許池對什麼「焰火」不興趣,隨意抿了一口,問經理,「臺上那位是你們酒吧的鋼琴師?」
高楷雙手疊於前,臉上掛著一抹笑,「正是,我們的這位鋼琴師彈奏的鋼琴可謂一絕,先生如果喜歡,可以常來。」
「在這裡彈琴多久了?」
「大約有一年了,因為我們的這位鋼琴師有其他工作,目前每周只能彈奏兩晚,一般是周三和周五。」
許池打探完了一些消息,然後表示自己以後會常來,跟著便將經理打發走了。
經理一走,他立馬就掏出手機,點開拍攝功能,將鏡頭對準了舞臺。
拍完了一小段視頻,他發送給了饒時琛。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五年前,她在醫院生下一個死胎。五年後,真相大白,她才恍然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十年的愛戀終成一場空。
顧繁星前腳跟蘇暮沉坦白懷孕的事。後腳倆人就去了民政局,當晚她就入住了蘇總那一千多平米的大豪宅。身爲蘇暮沉的首席祕書,她可不覺得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吃。“孩子生下後,咱們就離婚,孩子歸我。”有難處的顧繁星沒資格跟他爭孩子,也知道他不可能會把孩子給自己,只有點頭同意。可隨着肚子裏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蘇總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變化。“顧祕書,不要忘了本月產檢,叫人陪你去。”“繁星,這個月幾號產檢來着?不要忘了。”“星星,15號產檢,我陪你去。”“老婆,明天產檢,我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當蘇總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他那激動的神情讓顧祕書感覺他就像個二百五。“老婆,我們不要離婚了,孩子歸你,我也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