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小子,你瘸子叔這份功夫可是練了二十多年,你還想現學現賣?”陳瘸子看到張萌那糊塗的模樣,忍不住笑罵道。
其實在後民國時代,也就是國共戰那會,盜墓界大致有八個門派,裡面流傳功夫其實就是‘聞問切’四字,每一個字都包含著一項盜墓絕技。
有的風水大師,能倒轉氣運,替人趨兇收吉,憑借著就是一個‘’字。
而‘聞’字訣,則是北派盜墓賊所用的,盜墓強不強,撚撚鼻梁頭,這是一句盜墓的古話,說的就是有沒有盜墓的天賦,憑借的就是一只鼻子。功夫練得深的人,只需要憑借鼻子聞一下挖出來的土壤味道,就可以判斷出這土下面是否存在墓葬,甚至是什麼朝代的都可以判斷得出來。
至於‘問切’倆字,就是南派盜墓賊的本領了。
“當年你大伯他們四人,每人通一樣技藝,也難怪他們走南闖北,能夠掃那麼多的古墓,積累下那麼龐大的財富!”
陳瘸子歎地說道,似乎是對張紹鴻很是佩服。
“大伯他原來這麼厲害呀!”張萌有些吃驚,因為在他印象裡,張紹鴻就是一副商人模樣,做生意什麼的還行,做這些黑活,就差遠了。
“嗯,你大伯的能耐,不是你能想的出來的,你父親業爺,也是同樣神奇的一個人……”
張明點了點頭,聽到陳瘸子這麼說,他忍不住有點自豪。他也是張家的人,聽到大伯特別是自己的父親被陳瘸子這麼誇獎,他很是開心,之前抑的心,也好了許多。
“這鼓面膩得很,好像塗了油,這玩意不會是用人皮做的吧?”
張萌用手指頭了一下那鑼鼓,卻發現表面上粘著一層油的東西,差點把他的手指黏在上面,看起來惡心無比。
“別瞎說,這鑼鼓別去他了,我怕劉去這死變態,把活死人藏在裡面。”陳瘸子趕拍開張萌的手指。
張萌聽得嚇了一大跳,他看了看那鑼鼓的積,確實是可以塞得下一。想到剛才那個張大要來咬自己的活死人,張萌就忍不住渾發抖,他趕退開幾步,離這個鑼鼓遠一點。
“人皮?這是人皮鼓?對,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居然是人皮鼓,千萬別這鑼鼓,離開……越遠越好!”
病鬼大吼一聲,臉瞬間就變得很扭曲,似乎是見到了惡鬼一樣。
張萌給病鬼突然的大吼嚇了一大跳,看著病鬼臉上的表,他也有些惶惶然,病鬼這是發現了什麼。
“千萬別去這鑼鼓,這種人皮鼓很邪門,瘸子你去過我們家鄉,你還記得那邊的聖嗎?”病鬼面微凝地說道。
陳瘸子似乎是有些疑,他想了一會兒之後,總算記起了一點端倪。
“你們村那幾個老神啊,我一直覺得他們是忽悠我的!”
陳瘸子一臉笑意,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
“瘸子叔,你們別賣關子了,趕和我說說吧。”張萌聽得心的,莫非這人皮鼓還有什麼故事不?
“你鬼叔是哈薩克斯坦族的,這個你應該不知道,他們的那個村落,整天疑神疑鬼,而且村裡面十分之一的壯丁,天沒事幹,就守候著一個鑼鼓,說這面鼓蘊含著祖先的魔力,祖先的靈魂蘊含在其中。我那時候不小心走得近了,差點給那群王八蛋捅死……”陳瘸子想起來這事,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那聖鼓在我們村落守護這麼多年,不是沒有原因的,當年我父親曾經有一天聽到這面鼓的聲音,回來之後他就當著我的面殺了母親,然後一刀刀的把自己整個腔都剖開了。他臨死的時候跟我說:遠遠地離開那面鼓,千萬不要去聽它的聲音!”
病鬼淡淡地說道,他的表沒有一點波。
回憶起以前的事,他現在已經是心如止水。那親人的面容,早已經在他心裡模糊了,畢竟過去了將近四十個年頭,哪怕再深的也會洗刷掉。
“鬼叔,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村落裡的聖鼓,就是這種人皮鼓?”張萌問道。
病鬼微微搖了搖頭,又點點頭,似乎也是拿不定主意。
他突然拿出匕首捅進人皮鼓裡面,那人皮鼓的鼓面居然發出輕微的氣聲,這麼多年來這鼓面一直都是封的,這樣才能發出深沉、悠長的聲音。
此時捅破了個口子,外面的空氣立馬湧了進去。
陳瘸子臉一變,似乎是想要阻止病鬼。
不過這會兒失神的時候,病鬼已經抓住人皮鼓被劃開的口子,向倆邊狠狠一扯,頓時,那一張完好的人皮就給撕裂倆半,出鼓裡面的東西。
一粘稠的紅黑,仿佛下雨一般,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而此刻在鼓裡面,一三四個拳頭大小的骸骨,正雙手抱膝的蜷其中。
這骸骨的主人應該是嬰兒或者剛剛出生就封在這鼓裡。張萌掃了兩眼,發現已經完全風化了,唯一讓人覺詭異的,就是嬰兒的倆只眼睛,不知道是用什麼理的,到現在還沒有腐爛,倆只眼睛呈現出一片深綠的幽,那眼珠子怔怔地盯著前方,顯得十分森。
“媽的,這劉去真不是人,連剛剛出生的嬰兒也不過放過!”
張萌看著那小的骸骨,總覺得有種風陣陣的覺。這骸骨很小,甚至有可能是在肚子裡面就強行把嬰兒摘出來,然後理現在這幅模樣。
“阿萌,你知道西漢時期的葬影戲嗎?”
“西漢末期有種特別著名的舞蹈,做‘葬影戲’。這種戲是貌的宮給殯的帝王所跳的舞蹈,這種舞蹈類似於‘鬼魅’,整個人跳起來的時候時而能看到,時而又看不到,極其賞心悅目,深人喜,因此而得名。逐漸的這‘葬影戲’已經演變了宮必修的課程之一,但是到了西漢過後,卻沒有人能夠再把這葬影戲跳得如鬼魅一樣,究其原因,就是了一個其中的重要道!”
病鬼看著那人皮鼓,神微微有些詭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