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回到家中後,就打了個電話給周豪,詢問關於許蓉妃生父徐傲的事。
“徐傲?他怎麽來楚州了?”周豪聞言很是吃驚。
“他很厲害?”陳凡好奇問道。
“陳大師,你也知道,咱們江北這些市中,經濟水平就以咱們楚州和河市最一般。”周豪苦笑一聲。“海州算是江北各市裏麵經濟最達,人口最多的大市,又近中海和江南那邊,所以徐傲他算是咱們江北圈子裏麵的第一號人。”
“你和魏老三也比不過他?”陳凡道。
“我比起徐傲來,就差太遠了。”周豪連連搖頭。“我手下的豪娛樂公司,資產加起來,也就幾個億左右。徐傲在海州那邊的生意做的極大,連海州最大的港口都有他的份,便是三爺也比他差了半籌。”
“陳大師,徐傲惹到您了?”忽然想到什麽,周豪不由張起來。
“沒有,剛知道他是我一個朋友的父親。”陳凡淡淡道。
“那就好,那就好。”周豪長出一口氣。“徐傲背景極深,便是三爺遇見他也很頭疼。”
“哦?魏家不是號稱江北第一嗎?連徐傲也怕?”陳凡好笑道。
“哎,要論背景,徐傲自是不如魏家。但您也是知道的,三爺在家裏麵並不寵,能使的力量不多。真和徐傲起了衝突,老爺子還不知道站在哪一邊的。”周豪隻能苦笑。
“徐傲的嶽家是前任省軍區的頭頭,雖然退役了,但依舊有很多門生故舊在。所以江北能惹得起他的,真沒幾個。”
“難怪呢。”陳凡點點頭。
有這樣的嶽父做靠山,徐傲想不達都不行。他認識楚明輝就很好解釋。
看他的樣子,對許蓉妃母還有餘,但靠山即是借力,也是約束,他想離婚顯然是不可能的。
“對了,陳大師,我想求您件事。”周豪突然心翼翼道。
“什麽事?”陳凡淡淡問道。
“還有半個月,就是咱們江北各市的大佬龍頭坐在一起,劃分各自勢力範圍和利益圈子的時候。往年都是舉行地下擂臺賽來決定,這些年我靠著阿彪,勉強也就撐過去了。但聽這次擂臺賽高手眾多,還有勁武者。”周豪長歎口氣道。
“陳大師您也是知道的,勁武者有多強。那林豹區區一個人,就能擊敗我幾十個手下。這次若有勁武者上臺,隻怕阿彪撐不住幾下。”
到這,周豪滿苦。
他這個楚州大佬固然看起來風八麵,但其實背後也是一把辛酸。出了楚州,在江北這個大臺麵上,他就是倒數第一,若無魏家撐腰,真沒幾個人會把他放在眼中。
這種一年一次按照拳腳來決定勝負的比賽,人家都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從東南亞、中州、日本韓國請來各種泰拳、八極拳、跆拳道高手,他就隻能靠個阿彪撐場麵。
這次更狠,連勁武者都要登臺,阿彪顯然不夠看了。
“你想讓我幫你打拳?”陳凡眉頭一皺。
地下擂臺賽的再好聽,也就是打黑拳賣命的比賽,連正規拳擊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