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皇宮城門大開。
段承軒早早的換了服來到城門口,翻下馬遞了腰牌,便要趁著早朝之前見上段琮一麵,衛軍們隻好派人通稟。
黃公公手忙腳的按照皇上的吩咐將他帶到了書房中靜候,吩咐了宮太監奉上早膳清茶,段承軒卻隻是大手一揮,冷聲道:“皇兄忙碌自不必親自來見,本王今日過來,不過是奉上草草兩張紙,今晨季淑胎氣不穩,這早朝本王便不來了。”
說罷,段承軒草草將其放到桌案之上,頭也不回的離開。
黃公公派人阻攔無力,隻得恭敬的將這兩封信親自送到皇帝的寢宮之中,東方氏方才為段琮換好裳,見黃公公帶著東西來,便道:“臣妾先行告退。”
“去吧。”段琮放下手臂來,背後的兩名宮趕為他掛上腰間玉佩。
東方氏款款離去,黃公公這才將兩封信盡數上,又將段承軒的話重複一番,卻見段琮眉頭鎖,一雙眼裏暴風醞釀,手中的紙卻小心翼翼的沒有半分褶皺,又被放一旁的機關盒子裏。
“將這送到殿裏去。”段琮揮開側的兩個宮,大步往外走:“今日朕子不爽,送了太醫到寢殿裏,早朝取消。”
“是,皇上!”黃公公躬退到一旁,將木盒放懷中,屏退了四周眾人後才小心翼翼的找了條偏僻的小路離開。
與此同時,東方氏的兩位大臣被單獨到書房。
等到傍晚時分,東方萱兒聽著邊的丫鬟特意傳話,麵驚愕:“這顧茗煙還真的找到辦法了?”
“不僅如此,靖王殿下還要求將靈兒公主出來,可如今這事才進行到一半,若真的為了顧茗煙的半張方子而放棄,東方氏便虧大了。”小丫鬟沉著一張臉,急的直跺腳。
東方萱兒狠狠的咬著指甲,若是知曉這顧茗煙手裏竟然還有籌碼沒扔出來,當初便不該將那靈兒的玉簪給段承軒,如今到好,同靖王的條件沒談,竟還讓皇上因此製於人,當真該死。
在房中來回踱步許久,暗暗一咬牙:“我得去找那顧茗煙一趟。”
“小姐!您越是急躁,便越是容易出馬腳。”小丫鬟趕拽住,環顧了一下四周後低聲開口:“老爺讓奴婢傳話給您,這些日子您便裝的不知曉東方氏之事,東方氏出事也無礙。如今靖王不必當年冷漠無,若來日您能得到片刻垂青,東方氏自有翻之日。”
說著,小丫鬟還湊到的耳邊低聲道:“就連季淑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是靖王的,小姐為何不再求個助力,讓來為東方氏求,您自己置事外才是一舉兩得。”
東方萱兒瞳孔微微收,不可置信的看著丫鬟,問:“此話當真?”
“若您不信,來日奴婢自當連證據都給您拿來。”小丫鬟看了眼漸漸變暗的天,趕將手裏的食盒和都放下,輕聲道:“小姐一切小心,奴婢也不便久留,日後怕是要靠您自己了。”
重重鞠躬,小丫鬟將一些銀票留下好便匆匆離開。
東方萱兒呆呆的站在房間許久,隻將那些銀票和金銀珠寶都藏到床下的盒子裏,不安的咬著指甲,兩條都忍不住的打。
若是皇帝知道們東方氏竟如此大膽,將靈兒的玉簪私自給靖王知曉,斷饒不了他們,可一旦這樣,在這靖王府裏便是徹底的孤立無援,細細想來,亦唯有皇宮裏的姑母皇後尚可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