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金剛丸?”傅辰安蹦出了一句,讓傅慶年和肖迎春都樂了。
大力金剛丸是舊時代走江湖的郎中們賣的藥丸,俗稱包治百病。
朱家老家主本來就是走江湖的郎中…… 玩笑過后,傅辰安告別了爺爺,還是去找傅有德。
傅有德得到的消息跟傅慶年的相差不多。
但是傅有德的更詳細一些,比如朱家失蹤的長子。
朱家長子失蹤后,朱家是有人提出要給他立冠冢、立香火牌位的。
可朱家老家主拒絕了。
他堅定地認為兒子沒死。
給活人立什麼香火牌位、冠冢? 朱家長子的房間也一直保留著,里面一年四季都有人進去打掃、更換被褥…… 這種行為要說也可以理解:當父親的長嘛。
可事實上,朱家家主對其余子孫卻并不算親熱,就連朱家長子在世的時候,跟朱家老家主也并不親近…… 肖迎春和傅辰安看完了調查結果,腦子里不約而同冒出一個想法:朱家長子也穿越了? 他們也能往這邊的世界傳遞藥丸? 隨后兩個人又同時搖頭。
如果事是真的,那朱家早就崛起甚至超過傅家了。
畢竟這些年傅家并沒有打任何中醫世家。
只是中醫世家不爭氣,自己沒有崛起和超越傅家的本事。
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肖迎春和傅辰安對視一眼:“查一查?” 兩口子看向傅有德。
傅有德表示很好辦。
“朱家底蘊不厚,這次盜我們的壽桃丸牟利,罰是可以很重的。”
換言之,他們的利潤達到了上億元,相關部門如果罰“賣假藥”,可以罰得他們傾家產。
如果朱家不想被罰,自然要主來找傅家。
傅有德很快就去安排了。
傅辰安夫婦對視一眼,回太極殿去跟傅慶年匯報。
傅慶年這邊慨連連。
能被稱為“世家”的中醫,都不差錢。
畢竟他們是憑本事吃飯的。
可“差錢”這事兒很主觀,如果人心貪婪,壑難填,那就多錢都嫌不夠,都還想更多…… 從朱家火速生產壽桃丸高價出售,就可見一斑。
爺孫兩個還在說這事兒呢,坤寧宮那邊突然人來請。
幾個人匆匆過去了。
原來是戰云芙突然孕吐得很厲害,太醫看了也沒用,吃什麼藥也沒用:剛喝下去就吐了個干凈。
傅忠海問傅慶年: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傅慶年想了想:“試試針灸?”
針灸就針灸。
戰云芙吐得面蠟黃、神萎靡。
怎麼都沒想到:戰場上刀槍都沒打敗,現在卻被孕吐打敗了。
吃不下、喝不下,整個人眼可見地萎靡了。
傅忠海急得眼睛都紅了:“爹,您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實在不行……”孩子不要也罷! 反正他現在也有兒子有孫子,又不是非要生個孩子繼承皇位。
他只想好好跟姐姐過日子。
傅慶年到底沉穩:“你先別急,我看看況……” 了脈,傅慶年蹙眉看向戰云芙:“皇后在思慮什麼?” 戰云芙的神微微一僵,看了一眼傅忠海。
傅忠海更急了:“你我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 “但凡你說出來,我哪里不聽你的?” 戰云芙抿了抿,這才開口:“是我娘家的事……” 雖然傅忠海不許戰家的嬸娘妯娌們探視,可們總有法子傳話進來。
戰云芙這個年紀了,又懷了孩子,太子正當年,太子妃又懷了雙胎…… 在戰家那些妯娌們的里,戰云芙現在的況最應該送個人進來,護著,也替籠絡皇帝的心。
戰云芙當然不樂意,也不相信。
可心里卻還是難:曾經都是一家人,為什麼到了最后,卻只剩下算計? 進了宮,兒子在邊關,兩個兒媳婦面前也不好說娘家人的不是。
心里覺得委屈,也覺得憤怒。
這種緒悶在心里的時間長了,正好上孕吐,反應就更厲害了。
聽戰云芙說完,傅忠海臉黑得像鍋底。
“姐姐你說,要我怎麼做?” 戰云芙搖了搖頭:“不必那麼麻煩,是我自己想得窄了,跟他們沒關系。”
傅忠海就嘆氣。
總是這樣,一邊考慮得面面俱到,一邊委屈自己。
肖迎春在旁邊聽得也心酸:人太要強了也不好,委屈的總是自己。
傅忠海扭頭喊:“來人,宣衛國公夫人進宮,陪皇后。”
所有人都看向傅忠海:牛十娘那個炮仗,進來干什麼? 來打雷嗎? 要也該崔燕云進來,比較細心,也會勸人。
傅忠海秒懂大家的疑,他看著戰云芙,眼底出委屈和埋怨。
“你就不能跟牛十娘似的?只管過好自己的日子?” “你看衛國公府也不用心任何事,事都丟給了管家,衛國公也沒出子?” “這天下沒了你,天就不亮了怎麼的?” “你這樣滿心滿意為旁人打算,心里有委屈也不肯發作,又不肯告訴我……”
“夫妻一,有事就該一起承擔。”
“你可有將我當你的夫君?” 戰云芙訝然地看著傅忠海:他這是心疼自己? 所以讓自己跟牛十娘學習沒心沒肺? 可自己現在是國母啊…… 這些委屈,國母不承擔,還指誰來承擔? 眼看著兩口子要吵架,傅慶年拉了拉肖迎春的袖子,一行人悄然離開坤寧宮。
坤寧宮外面的走廊下,還能約聽到里面的爭執聲。
傅慶年也不走,就拉著傅辰安夫婦在連廊下排排坐,等。
中間的傅辰安不解地看向爺爺和老婆。
“要吵起來了,不勸勸?” 傅慶年不說話,略微嫌棄地看了一眼傅辰安,再看一眼肖迎春。
“你跟他說。”
肖迎春只好當替:“夫妻兩個,有誤會自然是解開了比較好。”
“他們倆當著我們的面,有些話不好說出口,讓他們單獨吵架比較好。”
有些話一次說出來,就不用憋在心里了。
傅辰安恍然,佩服地看了一眼肖迎春和傅慶年:學到了。
三個人一邊看天邊的云卷云舒,一邊聽帝后吵架。
沒多大功夫,牛十娘風風火火沖過來了。
本來是在宮里“侍疾”的,奈何待不住,沒事總往軍營跑,這才剛剛又被喊回來。
“娘!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牛十娘打雷一般的聲音在坤寧宮外響起,兩口子的爭執聲戛然而止。
大門打開,戰云芙臉上難得地尷尬:“我沒事。
是陛下你回來……” “陛下,您我回來干嘛?” 傅忠海也后知后覺地尷尬:自己剛剛也就是一句氣話。
真要牛十娘過來,什麼也干不了。
他咳嗽一聲:“你先去外面等著,我跟你娘有話要說。”
“哦……”牛十娘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撓著頭出來了,蹲坐在三個人旁邊。
肖迎春小聲給牛十娘解。
牛十娘這才恍然:“我婆婆就是對自己要求太高。”
“又不是廟里的菩薩,想著所有人,就不想想自己!” “真傻!” 傅慶年以前跟牛十娘沒打過道,他訝然地看著這位天武朝威名赫赫的將軍:還真是一朵奇葩! 可他收回視線后,想想覺得哪里不對勁,又扭頭去看。
仔細看了看牛十娘的容貌后,傅慶年神嚴肅起來。
“十娘,你過來我這邊,我給你把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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