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說的是酒局的那個晚上,被秦晉抱進會所。
說起這件事,秦晉臉驀地一黑。
還敢提!
那晚,秦晉不知道會是寧歲,被哄進一間休息室,眼瞧著興致被挑起,寧歲說自己會很多花樣,保準他盡興,接下來的一切都盡在寧歲的掌控之中。
秦晉得只剩下一條底,寧歲將他五花大綁,先是拍了幾張繪聲繪的限制級照片,而后寧歲將銀針扎進他幾個重要位,針剛進去,秦晉疼的大。
寧歲錄下一段視頻,是秦晉承認自己為博得好前程,不惜讓自己的朋友陪客戶。
單靠這兩個東西,足夠將秦晉的名聲搞臭。
單看照片,恐怕都會讓人震驚,堂堂秦氏總裁,竟然是個有傾向的……。
“賤人!”秦晉咬牙切齒瞪著寧歲。
下一秒狠狠扯過寧歲的手,就往外拖,“你能耐啊!今晚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秦!”
寧歲想要掙扎,渾卻使不上勁,干脆扯著嗓子喊,試圖這樣引起注意。
秦晉被這番舉激怒,用了狠勁兒朝寧歲臉上就是一掌,頭被打偏,寧歲的皮本來就薄,原本白皙的臉頰赫然出現一道清晰的掌印。
“秦晉,那些東西我備了一份給月白,我若是出事了,你也別想好過!”的嗓音極冷。
“你牛的啊,這麼拍照片是吧?一會我給你拍個夠!”秦晉打開了門,惡狠狠瞪了男人一眼,“還不快過來,捂住的!”
姓趙的男人嚇得一哆嗦,快步上前捂住寧歲的,兩個男人架著寧歲去了客房。
……
從包廂出來,宋致堯扯了扯領帶,撥通電話,“幾層?好,我馬上來。”
他勾起,眼底頗有一迫不及待,“別說,你給的那東西還真是好,只是不知道給瘸子用,能不能得住。”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宋致堯哈哈大笑起來,“好主意,你馬上找個經驗富的人給他送去,最好是染病的,我倒想看看他還能嘚瑟幾日!”
宋致堯走后,陸昀晏給助理撥了通電話,正打算離開。
可不過幾分鐘,陸昀晏察覺到的不對勁,冷的面容一沉,他很清楚自己是怎麼了。
助理趕過來至需要半個小時,在這期間,陸昀晏不覺得自己定力有多好,能忍得住藥效,他打給遲徑庭,讓他安排一間客房,在助理來之前,他需要冷水降溫。
陸昀晏進去的時候,房間黑沉沉的,大中午的,線全被遮簾隔絕在外。
將門反鎖后,卸掉偽裝,陸昀晏起大步走向浴室。
高大拔的姿立在黑暗中,更添了一層無形的迫,與長年坐在椅上的他有極大的反差。
沒人知道陸昀晏其實能是能站起來的,甚至連跟在他邊幾年的助理都不得而知這個。
陸昀晏的的確是在幾年前被人打傷過,不過這幾年他找了不專家,好在是有點用。
陸昀晏不打算告訴任何人,殘缺雖然是缺陷,但倒也是一種完的偽裝。
面對弱者,有的人總以為好拿,宋致堯就是最好的例子。
想看他被人恥笑,陸昀晏有的是辦法好好陪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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