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認得聞時延,也知道這位唐小姐對大爺有多重要,見狀他趕忙打電話給其余人,讓他們去留意聞時延跟唐糖的向。
五星級酒店。
夏婉茹臉難看地著手機:“爸,安大現在只是被那個狐貍給迷住了眼睛,他現在已經記住我了,上次在宴會我見到他,他還答應送我回家,肯定是那個狐貍在他那里挑撥離間了。”
“你相信我,我一定能讓安大另眼相看的。”
夏父想到安晨晨的警告,不免有些忌憚,海城豪門不,攀不上戰家,還有別的選擇,若是惹惱了戰家,只怕得不償失。
夏婉茹咬牙,再次開口:“爸,到時候就是真出了什麼事,你就把責任都推到我上就好了,我是真的想為家族做點事。”
語氣誠懇,帶著點卑微,一副下位者對上位者搖尾乞憐的姿態,令夏父十分用。
夏家有五個兒,讓夏婉茹試試也不是不可以,夏婉茹說得有道理,功了,夏家攀上大樹,失敗了就舍棄夏婉茹這個棋子,對夏家也沒有什麼損失。
夏父沉聲道:“你真的有把握?”
夏婉茹:“有,我能覺到安大對我是不一樣的,而且站夫人上次還留我在戰家吃飯了,說明站夫人也是喜歡我的。”
“既然如此,讓你試試也無妨,我不管你有什麼計劃,都不能影響到夏家。”
“您放心。”
“嗯,行了,你注意分寸就行。”
夏婉茹眼底眸微閃:“爸,還有一件事,我想把媽接出來,反正都說沒幾天好活了,也沒必要再浪費家中的資源。”
夏父蹙眉:“你媽不好,就在家里養著吧,家里不差這點錢。”
夏婉茹咬,媽的,在夏家本就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顧,那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表面上做得好好的,背地里卻在磨媽媽。
偏偏媽媽是個不爭不搶的子,被人欺負了也只會忍氣吞聲。
想了想,夏婉茹說道:“爸說的是,不過馬上就是爺爺大壽了,上次戰夫人還說想要見見母親,媽虛弱到時候給戰夫人過了病氣就不好了。”
“戰夫人真這樣說了?”
“我自然不敢欺騙您。”
夏父心頓時好了起來:“好,好,好,家里的事你不用心,你媽那里我會安排好。”
夏婉茹當即松了一口氣:“有勞爸心了。”
掛斷電話,夏婉茹子往后仰,雙眸放空地盯著頭頂上巨大的水晶燈。
怎麼也沒想到,安晨晨竟然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告到父親那邊去。
虧他還是戰家大爺,未免也太沒風度了。
或許,是不是應該嘗試不一樣的方法?
夏婉茹開始思考著,換一種方式的可行。
安晨晨現在對似乎有敵意,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取得安晨晨的信任。
手機鈴聲響起,夏婉茹接通電話。
“小姐,安大住院了。”
;“什麼?”
“我們的人在醫院看到了安大的保鏢,經過查看,確認了是安大住在里面,安大現在似乎還在昏迷。”
“查到安晨晨是怎麼住院的嗎?”
“不清楚,只知道是傷了。”
傷……
夏婉茹角微勾,老天爺果然是眷顧的,瞌睡來了就給送枕頭了。
“還有一件事。”
“說。”
“唐家有消息傳出,唐家大小姐要結婚了,新郎是聞家主聞時延。”
聽到這個消息,夏婉茹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真是天助我也啊。
“辦得好,等這事結束每人都可以領獎金。”
“多謝小姐。”
……
安晨晨再次醒來,已經是兩日后了。
睜開雙眼時,他下意識看向四周,想要尋找那抹悉的影。
房間線明亮,安晨晨瞇著雙眸,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一個人影靠近自己,他心中一喜,正準備開口,人的嗓音響起。
“安大哥,你終于醒了,覺怎麼樣?”
聽出不是唐糖的聲音,安晨晨周氣息瞬間愣了下來,這時他的視線也變得清晰了。
看到是夏婉茹,他眸底寒乍現:“保鏢。”
門外的保鏢應聲走了進來,恭敬低頭:“大爺。”
“把給我丟出去。”
上次就是因為這個人,才讓唐糖不高興。
夏婉茹表一僵,沒想到安晨晨這麼無。
趕忙反應過來,一臉誠摯:“安大哥,你先等等,我爹地已經跟我說過你找他的事,上次宴會是我做得不對,我跟你道歉,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安晨晨冷眼看著夏婉茹表演。
夏婉茹被男人好似能察一切的眼神,看得心里的。
卻依舊著頭皮繼續道:“真的很抱歉,是我太愚蠢考慮不夠周到,你的傷還沒好,需要好好休息,緒不能太過波……”
說著,夏婉茹又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安晨晨看向保鏢:“丟出去。”
夏婉茹徹底傻了,這下終于明白,對眼前這個男人,不能有一點表演,就該直接干脆地說。
眼看著保鏢靠近,慌忙從包里拿出一張請柬。
“唐小姐要結婚了!”這話,幾乎是喊出來的。
安晨晨脊背一僵,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夏婉茹,旋即又看向保鏢。
“我睡了多久?”
“回大爺,從您昏迷到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安晨晨神怔愣了一瞬。
三天,唐糖跟聞時延才確認關系不久,他只不過是昏迷了三天,唐糖怎麼可能就要結婚了。
安晨晨看向夏婉茹:“你說的是哪個唐小姐?”
夏婉茹沒有回答,而是將手中的請柬遞給安晨晨。
“你自己看吧,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這次來也只是想把這個請柬給你,上次的事給你造了困擾,實在是抱歉。”
頓了頓,夏婉茹微微鞠躬,態度誠懇到令人挑不出病。
“你好好休息,我就不繼續打擾你了。”
說完,夏婉茹直接轉離開了病房。
保鏢見安晨晨表不對,也連忙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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