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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蠱事》 第七十四章 情人節

離開黃家的時候,黃老牙塞給我一個紅包,我了一下,厚度不

我推辭,說既然是黃菲的朋友,就不必這麼客氣。當著黃菲的面,我是真的不想要,然而黃老牙卻是拼命地不敢收回,他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老規矩了,比天還大,我要是不收,就是壞了規矩了,他黃老牙心不安;而且,往后若有什麼事,還需要我多多照拂才是。黃菲也勸我收下來,我無奈,只有收下。

事后我數了一下,101張老人頭,紅彤彤,雖然不比香港商人李家湖給的那50萬有氣魄,但對于我來說,也論得上是大手筆了。這一萬零一百元人民幣,是我靠著外婆的傳承,掙的第二筆實打實的收

我終于明白什麼“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的這句老話了。

出了黃家大宅,黃菲問我去哪里?

我不知道去哪兒,但是想來生這麼問,最期待的答案肯定不是不知道,于是說隨便逛逛,呃……其實我想在縣城買一套房。驚訝,說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事?我說每次來縣城,我都住林業招待所,每個落腳的地方,空落落的,有個家,也有個念想;二則,我父母年紀也老了,漸漸不好了,我想著能夠在縣里、或者市里面,給他們置辦一個地方,好好養養,一下晚年生活。

說到這兒,黃菲問我,聽說我不在東開店了,那以后準備怎麼辦?

我說我也不知道,最近手頭有點兒事,先忙完這陣子,再想想以后的事。黃菲調笑我,說要不就當一個職業的算命師傅吧,看看今天,來錢可快呢。我說好是好,就怕你們這些當警察的把我當封建迷信給抓了,那可就不劃算了。臉上浮出了紅,啐我一口,說道鬼才敢抓你呢,不怕被下蠱啊?要不,當福爾斯這樣的偵探吧,看看,馬隊他回回遇到事,都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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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說現在在中國混的偵探,大部分都是偵探,專門拍婚外題材的。

兩個人聊著天,走著走著,居然真的來到了新街這邊的商品房來。

我前面說過,晉平是一個經濟很不發達的陸小縣城,臨山,城里面的常住人口不多,資金流也不活躍,所以樓盤很,大部分的都是自建房。新街這邊臨街倒是有寥寥幾小樓盤,開發銷售了一年多,但是仍然有空位,恰好晚上也有人在。既然來了,也有想法,就挑唄。

我和黃菲看著售樓大廳的簡略模型,便聽一個長相普通的售樓員介紹。人長得不咋地,但是甜,說像我們這種新婚小夫妻,選擇這種戶型、或者這種戶型都合適的,如此云云……黃菲小臉兒頓時漲得通紅,我笑呵呵,也不解釋。挑了一會兒,選中了一套朝河邊的大三居,在四樓,直接上樓去看房。不是電梯房,我們就跟著售樓員上去,黃菲見我仍在笑,手掐我,說我這笑容像的黃鼠狼,笑啥呢?

我說托這小姐的福,我也“被結婚”了一次,能和你這樣的大搭在一起,算是三生有幸了,還不得多笑一會兒?黃菲沒說話了,低著頭往上走去。

房子沒裝修,但是朝向和布局都不錯,看著很滿意,雖然全國一、二線城市的房價瘋漲,但是我們那兒的縣城跟南方的一個小鎮都沒得比,08年初,即使在繁華街道,房價也只有2000左右,于是下樓付了定金,辦好手續。因為樓盤已經建半年多,明天來補完款,就能夠直接拿到鑰匙了,房產證也只需要幾天時間。我跟黃菲說我這個人,最沒有審意識,最近還要跑一趟江蘇,問有沒有認識合適的裝修公司,幫我介紹介紹,最好幫我盯著,參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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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菲笑,說我這是拉苦力呢,不過qq空間里有好幾百套這樣戶型的效果圖,正想著找個房子來先實踐一下呢,反正是文職,最近也不忙,就幫我管管——不過要給勞務費的喲。我說好,明天就直接把鑰匙給你。黃菲說放心,保證讓你滿意,不滿意不收錢。

磨拳掌,眼睛亮,好像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

忙完這些,我送回家,一路上路燈昏暗,我總覺背后好像有人窺一樣,回頭,又沒見到人。

送完黃菲,我回到招待所,打電話,還是沒有接通雜小道的手機,他關機了。這事讓我心中有些影,總覺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難道他真出了什麼變故,連手機都不能打了?又或者,丫的就是胡天胡地的玩,忘記給手機充話費了?

朵朵醒了過來,意識傳出來,我跟聊了會兒天,心才好一點。

這時,我放在床頭柜上充電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是馬海波。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接通,直接問怎麼了?馬海波也不繞圈子,說吳剛出了一點兒事。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口中的吳剛,就是年前我們去剿滅矮騾子帶隊的那個武警軍,吳隊長。我說哦,出了什麼事?

馬海波說吳隊長開完了犧牲的烈士追悼會之后,返回州里面,春節探親就回了家。他是湖南郴州人,回到家里后,頭幾天還不怎麼覺得,過年前的頭一天,晚上就夢到了小胡(胡油然),只有頭,臉上好多蜈蚣、長蟲和蝎子爬來爬去,哭著說好痛,讓吳隊長救他。嚇醒了,卻不了,看見床邊有一團黑影,看不清樣子,但是腳上,白骨森森。他是一個不信邪的男人,第二天醒來只當是做夢,也許是平日里太想小胡了,覺得對不起他,疚,也就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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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春節,他們那個地方時興打麻將守夜,一直通宵,到了早上五點才從朋友家回來睡覺。結果又夢見了小胡,哭著說吳隊長不救他,他就要吳隊長下去陪他。

大年初一,吳隊長就發了高燒,莫名其妙就燒到了40度,家人連忙給送進了醫院。

他是個軍人,平時訓練龍虎猛,難得生病,哪知這次病來如山倒,一下子就垮了,雖說醫院面前把溫降了下來,然后無論是退燒針,還是退燒藥,都不能把他的溫度給徹底將下去。他昏迷了三天,終于清醒了過來。轉了一次院,剛開始還是在蘇仙區醫院,后來又轉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也沒見好,昏昏沉沉的,連醫生都說這是病毒高燒,型,束手無策。

正準備轉到長沙去呢,結果他想起來了年前的經歷,跟家人說起,他們家就請了附近一個很有名氣的先生來看看。那個先生只瞅一眼,就說是冤鬼纏,弄了幾個法子,都解不了,推說這門禍事,跟自己的專業不對口,匆匆離開。他沒法子,于是想起了我,也沒有聯絡方式,就托了馬海波來講。

馬海波告訴我,吳隊長正在和我們這兒武警系統的一個領導的兒在談,有來頭,而且還跟我們有過并肩子戰斗的誼,雖然之前得罪過我,但是,咱寬容,不計較,看看能不能夠幫幫忙。

我說我是那記仇的人麼?聽你說這況,估計是小胡死的比較慘,心中有些不忿,靈魂有疙瘩,不爽利,想要找人補償些什麼,吳剛是頭兒,于是就纏上了他。這好辦,超度一下就可以了。嗯,我這邊也基本沒什麼事了,正準備去南方,要不就順道去一下他家,看一看,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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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海波滿口子激,各種好話一籮筐地丟給我。

我說夠了,這事明天談,有個事,我在湘西凰被人暗算了一次,幫我留意一下,這一邊有沒有人想對我不利。我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給馬海波談了一下,然后掛了電話。說實話,甭說省,就是縣,馬海波的作用發揮也不大,但是我就想讓他幫忙照拂一下我的家人,多留意。

第二天早上我去補齊了房款,拿到了鑰匙,然后去找馬海波,把吳隊長家的地址和聯系方式要了,說近幾日就準備。說著話黃菲就打電話進來了,問我在哪兒?我說我在你們單位呢,正想找。馬海波他們這兒是初七、初八收的假,但是也會安排人值班。黃菲說今天調班了,正休息,讓我把之前請去市里面吃西餐的承諾實現吧。我說可以,讓我等一下,來接我。

馬海波在旁邊聽著,等我掛了電話,笑我,說我把他們局的警花給采摘了,以后使喚起我來,就更加心安理得了。我給他一個中指,說要不要送你一雙牛皮鞋啊?他笑著搖頭,說不用,卻沒有在意我的調侃。

馬海波終究是一個開得起玩笑的朋友,也不擺架子,這一點我很喜歡。

所以雖然他經常給我找麻煩,但是我依然和他朋友。

不一會兒黃菲打我電話,我來到門口,發現坐在一輛黑奧迪里面等著我,過車窗,能夠看見得讓佛爺都心的完側臉。我進去坐在副駕駛座上,問是誰的車?說是大伯的,過來開開,未必要坐班車風塵仆仆不?我把鑰匙給,說上心了,點頭,甜甜一笑。

聊著天,聞著黃菲頭發傳來好聞的洗發香波的味道,時間過得很快,中午的時候就到了市里面。

我想起來一件事,我昨天定的玫瑰花,忘記拿了。不過也沒事,有人,何必用花花草草來傳遞?用心,豈不是更好麼?坐在車里面和黃菲聊著天的時候,我在想,雖然我后面的人生,或許會有許多風雨、許多磨難,但是,邊這位人的,不也是出現在我生命中的那一道彩虹麼?

人生總是需要找尋些意義、和一些想要滬的人,不是麼?

2008年的人節,我是和黃菲一起度過的。其中的甜景,時至如今,我回想起來,仍然到無比的幸福。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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