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缸酒六百斤。
一斤酒五百錢。
一缸酒賺三萬錢,折合三百兩紋銀呢。
眨眼間功夫,幾缸酒墊底。
趙牧收購的濁酒,米酒,大多是幾兩錢的低價酒,稍微蒸餾賣出五百錢的價格。
暴利。
百倍的暴利。
“是啊,與搶劫何別。”房哀怨的說。
怎料趙牧賤兮兮的說:“小錢,不值一提的小錢。”
聞聲,程默,李崇義,房生出打死趙牧的沖。
半日間賺的錢,尋常百姓一輩子也賺不到,縱然是他們月錢也才幾十兩,十幾兩,房沒好氣的道:“不帶這樣欺負人的,這若是小錢,我等豈不淪為窮鬼?”
“若你們沒有腰纏萬貫或者富可敵國,在我眼里就是窮鬼。”趙牧得意的哼笑:“過陣子,我讓你們集暴富。”
春風樓。
除長樂公主幾人在包間,酒樓生意門可羅雀。
掌柜安排小二在門口攬客,卻很有酒客進來買酒,即使偶爾食客走進來,也是提著杜康酒,僅是前來點菜。
一晃半日過去,掌管的滿腹牢的詢問:“杜康酒真有那麼香嗎?”
小二兩眼發愣,他沒喝過啊!
傳來酒味的確很香,瞧掌柜面鐵青,他不敢多言。
等!
只能干等食客前來。
從清晨到晌午,從晌午到黃昏,醉仙樓門庭若市,春風樓門庭冷落。
掌柜很暴躁,卻無計可施。
雅間,豫章公主疑的詢問:“紅袖,那壞蛋賣出幾缸酒了?”
都懵了。
以為沒人買趙牧酒呢。
結果第一壇酒賣出,醉仙樓生意興隆,酒客絡繹不絕,覺得好似全長安的人都來了。
一缸一缸的佳釀賣出,換白-花-花的銀子。
酒運進酒樓,一壇一壇賣出去。
賺錢,原來這麼容易啊。
“十六缸了!”
紅袖掰著指頭算賬:“一缸六百斤,一斤五百錢,短短半日,趙公子進帳快五千兩紋銀。”
“這麼多,他不是說每日買十缸酒嗎,騙子,大騙子?”豫章公主氣呼呼的說。
滿仁義道德,心里全是生意。
“是啊,怎麼會賺了這麼多?”長樂公主也吃驚。
希趙牧賺錢化解燃眉之急,卻沒想到趙牧賺錢速度這麼快。
“公主,您忘了嗎?”紅袖提醒說:“武功伯在城有三家酒樓,八家酒館呢,今日肯定輕輕松松賺夠萬兩紋銀。”
“啊!”
“他還有其他酒樓?”長樂公主這才回過神來。
這麼算下來,半日,趙牧已經賺到萬兩白銀。
以前僅知趙牧能文善武,誰知更是理財高手。
豫章公主亦吃驚連連,今日長見識了,親眼見識到什麼日進斗金了。縱然對趙牧沒有好印象,也不得不佩服趙牧的斂財手段。
靠近長樂公主嘻嘻笑著道:“嘻嘻,那壞人斂財手段非凡,將來姐姐嫁過去,至不愁沒有錢花!”
“胡說!”
長樂公主秀面似霞。
但確定趙牧能賺夠錢,心里懸著石頭也落地了。
一晃半日過去。
日落西山,醉仙樓才打烊。
傍晚。
趙牧在醉仙樓設宴款待程默一眾,當然包括阮云裳,林嵐萱。
杜康酒一戰名,躋為長安最火的酒。
價格貴,依然不影響銷量。
程默他們知道趙牧賺錢了,卻不知賺了多錢?
“趙牧,今日賬多?”尉遲寶林咋咋呼呼的詢問,其他幾人紛紛向趙牧。
呃...
趙牧沒有統計過,不知進賬多錢。
恰巧徐升走進來,向趙牧報賬:“公子,各酒樓,酒館把賬單送來了。”
“念。”
坐在門口的房起搶過賬單,快速翻閱起來,漸漸的,他面部表凝重,震驚。
“怎麼啦,我瞧瞧!”秦懷道起去。
時,像被蝎子蜇了屁,驚呼道:“嚯,這麼多?”
“懷道,別賣關子了,快說說,多錢?”程默催問。
“六千兩多紋銀。”房驚呼。
六千多兩?
房也懵了。
他料到賺了很多,卻沒料到賺到這麼多。
連同昨夜在群芳樓賺的錢,趙牧輕松湊齊七八千兩紋銀了。
“是醉仙樓賺了六千多兩紋銀,其他三家酒樓和八家酒館,共計賺到一萬七千兩紋銀。”徐升補充道。
“什麼?”
“一萬...一萬七千兩...”
“怎麼可能?”
尉遲寶林,房直,柴哲威等火速起涌上去,查看徐升送來的賬單。
單單買酒,一日進帳萬兩紋銀,也太匪夷所思了。
確定賬單無誤,尉遲寶林結結道:“這也太...太離譜了。”
“誰能想到賺這麼多。”房慨,再度向趙牧:“趙牧,今晚你得請客,群芳樓,必須包下群芳樓。”
為勛貴子弟,平日零花錢不,卻也不像趙牧這麼豪橫。
趙牧邊喝酒邊笑著說:“今日多虧大家前來幫忙,特別是那個托,打開杜康酒的銷路,徐升提一千兩給大家分了,至于群芳樓,換家吧,畢竟們幫我大忙。”
“你不去?”
房質問,旋即轉首向阮云裳,林嵐萱哈哈大笑道:“懂了,全懂了。”
群芳樓新舊花魁均在,趙牧怎舍得舍近救遠呢。
幾人嬉鬧之語,卻讓阮云裳,林嵐萱面尷尬,窘迫,這群世家子表面敬重們,心里深卻把們視作玩。
“你們啊,這麼點出息嗎?”趙牧鄙夷的說:“我不去群芳樓,是計劃籌備新的生意與軍務。”
“還有其他生意?”
尉遲寶林等異口同聲的詢問:“也像釀酒這般賺錢嗎?”
“若非日進斗金,何須大干戈。”趙牧說.
聞聲,程亮詢問道:“將軍,是你提到的生意嗎?”
“不是,卻更賺錢!”
除程家,李家兄弟外,其他人滿臉疑,不知他們在說什麼,柴令武焦急的詢問:“亮,怎麼回事?快說說。”
程亮添油加醋道出趙牧在閑庭居的計劃,漸漸的,現場氣氛降至冰點,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得知趙牧有滅國的生意,一石四鳥的計劃,柴令武一眾渾直冒冷汗。
良久,柴令武抹去額頭的冷汗:“這計劃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