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給你掃清障礙,我、我還錯了啊?”邵言之心里不大痛快。
有種“真心喂狗”的委屈。
“我不是那個意思,”邵溫白語氣稍緩,解釋道,“首先,我來臨市,媽本來就同意了,本不需要撒謊;如果需要撒謊才能達目的,那就意味著,心虛并且理虧。”
可他不心虛啊。
他是確定姜舒苑沒有大礙之后,才前往臨市的。
至于理虧,就更談不上了。
他陪朋友過個除夕,合合理,名正言順,又不是去狗,遮遮掩掩做什麼?
“最重要的是,你對媽撒謊,你把當什麼了?”
邵言之很想說,就是覺得媽有點什麼,所以他才撒謊的啊。
可話到邊,到底還是剎住了。
“好好好,這回怪我多此一舉,有欠考慮,下次不會了。”
邵溫白還是說了聲,“……謝謝哥。”
嘿……這家伙居然他“哥”了?
可真難得。
邵言之原本還有些郁悶的心頓時放晴。
“嗐,都是兄弟,整那麼客氣干嘛……老三,你放心,你的,哥來守護!你只管跟雨眠沒沒臊地幸福就好!”
“……”
“對了,如果媽問起來,那什麼……你還是幫忙圓過去吧,我謊都撒了……”
邵溫白:“你——”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哈!拜拜~新年快樂~”
那頭連忙掛斷。
生怕晚一秒,邵溫白就會拒絕。
可關鍵是……他也沒答應啊……
“教授!喏——鋤頭給你,會用嗎?”蘇雨眠從工房出來,一手一把小鋤頭。
邵溫白接過:“不太會,但我學得快。”
……
晚飯還是蘇晉興做的。
送走客人,已經晚上八點多。
他累得肩膀一垮,坐到沙發上,長舒口氣:“呼~終于可以休息了。”
“爸,你今晚別做清潔了,我明天約了保潔上門。”
“年初二還能約保潔?”
“可以的。”只要價錢到位,什麼不能約?
蘇晉興沒有拒絕。
他又不是鐵打的,累了一天,早就不想了。
宜敏倒了杯溫水遞給他,又繞到沙發后面給他按肩,上還不停夸道:“今天做的菜真好吃,比酒樓都盛……最近廚藝又進步了呢……媽那麼挑剔的人都沒說什麼……大哥大嫂也是高高興興的……就是太辛苦了……我心疼……”
緒價值這塊兒,宜敏拿得死死的。
果然,蘇晉興一聽,瞬間滿復活。
“嘿嘿……你吃,我明天又做。”
“不辛苦,一點都不辛苦!”
“你招呼他們一天了,比我更累……”
父母在客廳你儂我儂,溫脈脈,蘇雨眠早就有眼地選擇撤退。
“教授,你第一次來,我帶你逛逛小區吧?”
“好。”
兩人手牽手,穿過景觀回廊,又繞過幾涼亭。
雖是晚上,但公共區域燈明亮,造景也十分致。
兩人來到小區的人工湖邊,湖水在燈下波粼粼,宛如一面碎開的鏡子。
湖邊的樹木,葉子干黃,有的只剩下禿禿的枝杈。
兩人沿著湖邊散步,偶有寒風吹過,但握的掌心卻始終溫熱。
突然,蘇雨眠停下腳步,轉過,認真地看向邵溫白:“教授,謝謝你來臨市陪我過年,也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活里。”
邵溫白微微一怔,隨后了的手:“傻姑娘,該說謝謝的是我。”
謝謝你,如天使降臨,讓我枯燥的生活開始五十。
也謝謝你,如璀璨星辰,點綴了我原本單調無味的人生。
他凝視著人的雙眼,仿佛要將這個人永遠印眸中,刻進心底。
“雨眠,”他輕輕開口,隨即在額間落下一吻:“因為你的存在,我從未如此期待未來。”
蘇雨眠眼中一點點溢出笑容,而后踮起腳尖,回吻了男人的臉頰:“以后的每一個除夕,我們都一起過好不好?”
“好。”他毫不猶豫地答應,擁懷。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唯有彼此的心跳聲在夜風中清晰可聞。
……
兩人手牽手回到別墅時,蘇晉興和宜敏已經回房間休息了。
客廳特意為他們留了一盞燈。
蘇雨眠朝廚房看了眼。
被邵溫白發現:“怎麼了?”
不好意思地鼻子:“……有點了。”
晚飯的時候,周琴酸話不斷,實在倒人胃口,蘇雨眠沒吃飽就迫不及待離席了。
邵溫白:“想吃什麼?三明治?面條?還是沙拉?”
蘇雨眠:“面條。”
“行,你先回房間洗漱,我來煮,洗完應該就差不多可以吃了。”
說完,一邊往廚房走,一邊挽袖口。
邵溫白剛把鍋放到灶上,還沒加水,手機就響了。
他掃了眼屏幕,接通——
“喂,媽?”
“你去哪里了?”那頭,姜舒苑的聲音出一嚴厲的質問。
邵溫白表不變,頓了兩秒后,選擇實話實說:“我在臨市。”
那頭一瞬死寂。
邵溫白:“之前您同意了的。”
這下,姜舒苑更沒話說。
“……我今天去醫院復查。”
“醫生怎麼說?”
姜舒苑:“……傷口有點發炎。”
“嗯,之前醫生也說讓您不要包紗布,容易染,保持氣會好得更快。”
“……”
“您還是把紗布拆掉比較好。”
“……”
“還有事嗎?”
姜舒苑:“你在蘇雨眠家?”
“嗯。”
“父母也同意你大過年的往家跑?”
“同意了,我才來的。”
姜舒苑拿著手機,角不自覺抿。
哪個正經方的父母會在雙方家長連面都沒見的況下,就邀請男方去家里過年的?
這就是他們的“規矩”?
邵溫白似乎知道在想什麼,補充道:“是我自己提出來的,叔叔阿姨就同意了。”
姜舒苑啞然。
“……你去就去,讓老二騙我干什麼?你覺得我會出爾反爾,不讓你去嗎?!”
邵溫白:“我只是讓二哥幫忙帶話,沒有讓他撒謊。”
“這個邵言之!”姜舒苑咬牙。
難怪昨晚溜得這麼快,今天幾個電話都不來!
邵溫白用另一只手接了水,倒進鍋里,又把灶打燃。
姜舒苑聽到聲音,問他:“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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