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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溫柔》 第156章 愛的執念太可怕

宋晚夕態度溫和地說:“我護照被你撕了,份證和手機也在你手上,不要再限制我的自由,讓我……”

宋晚夕沒說完,尤瑾直接打斷,“不可以。”

宋晚夕咬了咬下,指尖收,掐拳。

尤瑾對視略帶怒意的眼睛,語氣沉重:“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我怕你會逃跑,我沒有底氣去賭你的誠意。”

“我生完小孩,你是不是就愿意放我走?”宋晚夕語氣嚴肅了幾分。

尤瑾垂眸,沒有回答的問題,“我把點心放到冰箱里,你早點休息吧。”

他轉走向樓梯。

宋晚夕大步追出去,站在尤瑾面前手擋住他的去路,“尤瑾,回答我,是不是我把孩子生下來給你,你就放我走?”

尤瑾握住袋子的指骨逐漸泛白,結上下滾,眸略顯悲涼,聲音逐漸無力:“為了離開我,你連十月懷胎的孩子都可以拋棄嗎?”

宋晚夕沒想過要拋棄孩子,只是想知道這個問題而已。

因為這關乎接下來的所有決定。

宋晚夕一字一句:“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尤瑾態度堅定,“不會。”

宋晚夕嗤笑,緩緩放下雙手,很是失,“你這個騙子。”

“我騙你什麼了?”尤瑾反問,蹙眉凝,每一個字都那樣的強而有力:“由始至終,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宋晚夕,孩子于我而言,是錦上添花,我要的是你,是你……是你。”

他幾乎把心最的聲音給喊出來,聲音逐漸變大。

宋晚夕后退一步,不悅地著他,聲音下來:“你這麼兇干什麼?”

尤瑾心里委屈,無奈地輕呼一口氣,溫聲細語說:“我沒有兇你。”

“你剛剛就很兇。”

“對不起。”尤瑾把聲音放到最最溫,“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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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道歉過于誠懇且溫,讓宋晚夕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恃寵而驕,在故意欺負他了。

宋晚夕手,接過他手中的點心袋子,“給我吧。”

尤瑾一怔,被宋晚夕綿的指尖到手指那一瞬,他抑不住地上揚,輕喃:“還想吃什麼,跟我說,我給你買回來。”

“你書房的書都不是我喜歡看的。”

“你想看什麼書,我明天就讓人送過來。”

“不用了。”宋晚夕搖頭,仰頭著他,“我想要一個實驗室,你能在這里給我弄一個嗎?”

尤瑾憂慮地微微隆起的小腹,“你現在已經懷孕五個月了,你還要工作?”

“不行就算了。”宋晚夕氣嘟嘟地越過他,往房間走去。

尤瑾急忙轉,握住的手腕,“可以,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弄來。”

宋晚夕心瞬間舒暢,沖著他微笑,“謝謝。”

“還要什麼嗎?”

“暫時不用了,需要的時間再告訴你。”

尤瑾點頭,但沒有松開的手。

宋晚夕手腕,提醒他放開,“晚安。”

尤瑾不舍地松手,“晚安。”

宋晚夕回了房,吃著尤瑾買給的甜點,心如麻。

腦海里一直在想著尤瑾說的話。

看似無賴的,但卻莫名的容。

或許,心深,還是喜歡他吧。

既來之則安之。

當前最重要的事是把孩子生下來,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

第二天,別墅最頂層被改建的實驗室。

給尤瑾開了兩張材料名單,三天全部采購完

有了實驗室,的日子就不覺得孤單了。

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幾乎全部都在實驗室里度過。

掛在實驗室門口的牌子:“工作時間,請勿打擾。”

尤瑾和劉阿姨都不敢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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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錯過了吃飯時間,劉阿姨也不敢去敲的門。

一個月后。

實驗室里,宋晚夕專注地盯著試管中旋轉的淡藍

窗外已是暮四合,竟不知不覺工作了一整天。

隆起的腹部傳來輕微的抗議,這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晚餐時間。

“寶寶,再等十分鐘...”喃喃自語,小心地將試管放恒溫箱。

就在這時,試管突然炸裂,滾燙的濺在的手背上。

“啊!”痛呼一聲,手背立刻紅了一片。

不一會,實驗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尤瑾沖了進來,臉煞白。“怎麼了?”

他的目立刻鎖定在紅腫的手上,瞳孔驟然

沒等回答,尤瑾已經一把將打橫抱起。宋晚夕驚呼:“放我下來!我只是燙傷了手!”

“別。”他的聲音繃,抱著大步走向實驗室,進了房間的浴室,將輕輕放在洗手臺邊。

冰涼的水流沖過的手背,尤瑾的手穩穩托著的手腕,眉頭鎖。

“疼嗎?”他低聲問,聲音里是掩不住的擔憂。

宋晚夕抿著沒回答。

尤瑾的拇指輕輕挲著的手腕側,那個曾經最敏的地方。

心底暖暖的。

“實驗室太危險了,”他聲音低沉且溫,“你現在懷孕,反應會變慢...”

“所以呢?”宋晚夕抬頭看他,“你要止我做實驗?”

尤瑾的結滾了一下,最終只是嘆了口氣:“需要去醫院嗎?”

“不用。”回手,“只是輕微燙傷。”

尤瑾卻已經轉出了浴室,片刻后拿著醫藥箱回來。他單膝跪在面前,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涂抹藥膏。他的作輕得不可思議,仿佛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

宋晚夕低頭看著他濃的睫,心中泛起一異樣。這個強到近乎偏執的男人,此刻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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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抬起頭,正好撞上的目。兩人都怔了一下,尤瑾的耳尖微微泛紅。“了吧?劉阿姨留了飯,我去熱。”

他起要走,宋晚夕鬼使神差地開口,語氣極其溫:“阿瑾,謝謝你。”

尤瑾的背影明顯僵住了。

他緩緩轉,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芒,角不自覺地上揚。“不...不用謝。”

他結結地回答,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

這一刻,宋晚夕忽然意識到,的一點點善意,就能讓這個男人如此欣喜。

這天晚上

宋晚夕睡得很不安穩,手背的灼痛時現,腹中的寶寶似乎也到了的不適,時不時踢幾下。

半夢半醒間,覺有人輕輕推開了房門。

尤瑾的影出現在門口,月勾勒出他高大的廓。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捧起傷的手檢查。

藥膏的清涼再次傳來,他正在為重新上藥。

宋晚夕假裝睡,著他指尖的溫

藥膏涂好后,他卻沒有立即離開,一個輕如羽的吻落在的指尖,那麼輕,仿佛怕驚醒

“對不起...”

聽到尤瑾低聲呢喃,聲音里滿是痛苦與織的復雜緒,“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宋晚夕的心猛地一

尤瑾輕輕為掖好被角,又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才離開。

房門關上的瞬間,睜開眼,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他瓣的溫度。

并非鐵石心腸的人。

的心,也會被尤瑾的溫融化。

一直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如此抵且反抗強烈,從來都不是因為尤瑾,而是他邊的那些親人。

被關在別墅的這些時日,可以說是這輩子最幸福的時

沒有母親的擾,沒有那些七八糟的人來對付,也不用應付最害怕的人際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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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舒心,每天都能全心投到實驗室里去,過得很充實。

尤瑾變著花樣給做好吃的食,想要什麼,他就買什麼,恨不得連天上的星星都摘給

他每天都在家陪著,幾乎所有工作都線上理,更不會錯過的每一次產檢。

胎兒七個月,的肚子也一天天隆起來,坐久了腰酸背痛筋,腳背還會水腫。

他親自給泡腳,給,給

說想吃臭豆腐,雷雨加的深夜,他也毫不猶豫地驅車出去幾公里的地方給買回來。

肚子太大,尤瑾每天都幫洗頭吹頭發,甚至樂此不疲。

最近,他又在設計嬰兒房了。

——

清晨,臺的玻璃窗,折進來。

宋晚夕從睡夢中疼醒過來,小筋了。

“啊!好痛。”宋晚夕蹬了蹬,無法緩解疼痛。

痛得飆淚,大聲喊:“阿瑾……”

聞聲,尤瑾還穿著睡,急匆匆推門進來,“夕夕,怎麼了?”

“我小……好痛……”宋晚夕側躺著。

尤瑾練地扶起白皙的小,輕輕掰了掰,用醫生教他的手法給拉筋。

宋晚夕痛苦的表逐漸消失時,他盤坐在床上,把宋晚夕的小放到他大上,溫地給

疼痛消失,宋晚夕閉著眼他的按,舒服得想要繼續睡覺。

已經習慣了尤瑾的好,也很他的

突然發現,被得太深,保護得太好的人,是很容易消磨意志力,對對方產生依賴的。

這種幸福讓覺得害怕。

害怕某一天突然消失了,還能不能像曾經那樣,堅強又冷靜地去面對。

“還疼嗎?”尤瑾輕聲問。

宋晚夕搖頭,“不疼了。”

尤瑾把另一只也放到大上,給雙腳,輕聲細語問:“夕夕,讓我在你房間里裝個監控吧。”

宋晚夕一怔,僵了幾秒,睜開眼睛,疑著他,“為什麼?”

“你肚子越來越大,我擔心你晚上會出事,看不到你的時候,我擔心得經常睡不好覺。”

“不要。”宋晚夕果斷拒絕。

尤瑾深呼吸一口氣,“那就讓我住到你房間來。”

宋晚夕抿,繼續搖頭。

尤瑾停下作,輕輕呼氣,往枕頭這邊倒下,一手撐著腦袋,側,“我睡地板。”

宋晚夕閉著眼上去看他,繼續搖頭。

尤瑾修長的手指輕輕臉頰那幾縷凌的發,“孕后期,你的肚子越來越大,會越來越辛苦的,有我在,我能給你按,能給你拿水,能抱你上廁所,鞍前馬后,照顧,難道不好嗎?”

宋晚夕輕笑,慵懶綿的語氣帶著一起床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壞心思?”

“我只是想照顧你,我能有什麼壞心思?”

宋晚夕側著,睜開眼對視他,“我懷孕了,你借著照顧我的名義跟我同床共枕。坐月子的時候,你又借著照顧我和孩子的名義,死賴著不走,時間長了,我是不是還要得給你生二胎,三胎?”

尤瑾笑容逐漸燦爛,眉眼彎彎,滿眼期待,那目也變得炙熱。

宋晚夕見他笑得那麼開心,握拳往他結實的膛捶了一下,“你果然是這樣想的。”

打到他口那一瞬,尤瑾大掌瞬間包住的拳頭,膛上,“我沒有想過讓你生二胎,只是你想到了,也說出來了,我難免會開心啊!”

宋晚夕氣嘟嘟地填:“反正你不能住過來。”

尤瑾握住的拳頭,拉到邊,輕輕吻上,語氣溫但強:“大事你說了算,這種小事我說了算,就這麼決定了。”

“你是越來越霸道,越來越過分了。”

尤瑾輕笑,結上下滾,目灼灼地凝,沒再說話。

他的眼神幾乎要拉了。

宋晚夕被看得渾燥熱,心跳加速,眼神不自覺地回避,“幾點了?”

“才七點多,你再睡一會吧。”

“那你能出去嗎?”

“不能。”

宋晚夕深呼吸,轉背對他。

尤瑾挪著軀,緩緩靠近,手臂繞到面前,小心翼翼地見懷里。

宋晚后背到男人溫熱結實的膛,軀一僵,心臟驟然加速,張得手腳繃,呼吸了。

張得有些不安時,尤瑾把頭埋在的發,沉沉地吸氣,又沉沉地呼氣,膛起伏得厲害,他的大手也不安分地的肚子。

宋晚夕覺那道灼熱的氣息快要灼燒那般,讓麻無力,又張拘束。

“夕夕,你好香。”尤瑾沙啞的嗓音從出來,幾乎聽不見聲音,只有那幽沉的氣息。

宋晚夕張地揪住被單,沒有拒絕他的擁抱,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急忙轉移話題,“我消失了兩個多月,我媽我哥和我閨有沒有找過我?”

尤瑾輕聲輕語:“找過,我用你的微信在朋友圈里發了一句,旅游中,勿擾。就關機了。”

“你打算關我一輩子嗎?”宋晚夕緒低落地問。

尤瑾的手臂逐漸收,摟得了,臉頰在后脖頸鉆了鉆,幾乎要脖子的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上,引起軀的陣陣栗,四肢繃得更,心跳更快。

“如果我拿孩子要挾也留不住你,那我就關你一輩子。”

宋晚夕已經不排斥跟他在一起,但還是有而發,“你太可怕了。”

尤瑾苦笑,喃喃低語:“你這種理又沒心沒肺的人,本不懂了十幾年的執念有多深,更不懂得而復失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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