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陸厲漾怒極,他掰不開謝晚星抱著他腰間的手臂,急之下整個人往后退去。謝晚星著陸厲漾的腰,竟是活活被他給拖下了床。
整個人掉在地上,‘撲通’一聲,像是麻袋摔在地上,可卻又清晰聽到骨頭被撞到的清脆聲響。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喬溪真不能想象陸厲漾能做出這種事來。
當然,很久以后喬溪才明白,很多事不是想象不到,而是陸厲漾這輩子都不會用在上。
謝晚星也沒料到陸厲漾敢當著陸清明和姚安然的面如此‘猖狂’,下摔在地上,疼的本能的悶哼出聲。陸厲漾順勢開的手,低頭看著腳邊的人,滿臉嫌惡的道:“要不是看在你家人的面子上,我他媽現在就你!”
陸厲漾話音落下,只見陸清明疾步走上前去,他二話沒說,揮起手就給了陸厲漾一個掌。
‘啪’的一聲,這記掌又響又脆,愣是震得眾人瞪大眼睛倒吸涼氣,就連姚安然也是抿著瓣一聲不吭。
陸清明打在陸厲漾的臉上,卻似是打在了喬溪的心上。嚇得往后退了一小步,整個人都有點懵。不過很快的,喬溪不顧在場的氛圍和況,快步上前,拉住了陸厲漾的手臂。
看著他半張迅速紅起來的臉,喬溪眼淚模糊了視線,想要跟他說句話,卻發現怎麼都說不出口。
陸清明了陸厲漾一掌之后,親自彎腰去扶地上的謝晚星。
姚安然跟陸厲風愣了幾秒之后,也一起趕快步上前。
謝晚星被陸清明和姚安然夫婦一左一右的扶起來,三人皆是好言好語相勸。可謝晚星起之后,腳站在地上,卻是惡狠狠地看著喬溪,隨即厲聲道:“喬溪,我不會原諒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第三者!”
比起謝晚星對做過的所有壞事,加在一起也不及害的陸厲漾被扇了一個掌更令喬溪憤怒。
咻的轉頭盯住的臉,第一次有種想要用眼神就把人給殺死的沖。
可喬溪也知道現在的勢,容不得一時意氣跟謝晚星吵架,所以喬溪抿著瓣,只是瞪著。
陸厲漾站在邊,抿一條線的瓣慢慢開啟,他看著謝晚星,面冷淡,聲音也是充斥著嫌惡,他說:“要是不想讓我揍你,消停的給我閉上!”
謝晚星瞪大眼睛,眼眶發紅,竟是一臉的忍和委屈。
這副樣子,陸清明自然怒,他側頭看向陸厲漾,只說了一個字:“滾!”
陸厲漾這麼高傲的人,何時被人指著鼻子罵過,更何況這聲滾還建立在一個掌的基礎之上。
房間里面不僅幾個人,謝晚星的朋友,醫生,護士,大家全都看到了。
喬溪拉著陸厲漾的手臂,指尖都是發抖的。想出聲說點什麼,可瓣在打,不確定現在開口,是能給陸厲漾帶來好還是壞。
陸厲漾深吸一口氣,隨即面無表的對陸清明說:“讓我們來的人是你,現在讓我滾的也是你。我可以滾,但我滾了之后,你別再指我跟謝晚星之間有半錢的關系。”
喬溪聽著陸厲漾冷到骨子里的話,嚇了一跳不說,馬上反應過來,看得是陸清明。
果然,陸清明氣得臉都變了,剛要出聲說什麼,結果被姚安然給搶了先。
姚安然瞪著陸厲漾說:“怎麼跟爸爸說話呢?謝晚星年紀小不懂事,你都多大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
陸厲漾順著姚安然的話道:“好好說是吧?行,咱們今天就掰扯掰扯這事兒,看看到底是喬溪坑了,還是心積慮的糊弄你們!”
既然要關起門來說話,喬溪轉看向后的一幫人,出聲道:“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
醫生跟護士自然是躲都躲不及,趕忙邁步往外走。可謝晚星的一幫朋友卻是遲疑著不出去,其中一個人更是看向喬溪,牙尖利的道:“我們可以給謝晚星證明,夜店是你提議去的,地方也是你定的,你跟那里的老板和侍應生都很,要說謝晚星被人下藥跟你無關,那我們都不信!”
都到了這功夫,他們還憋著反咬一口。喬溪頓時沉下臉,看著面前的人道:“你爸媽就算沒教過你別人的家事不要跟著攙和,難道還沒教過你什麼坦誠相待嗎?你就不怕東窗事發的那天,謝晚星有謝家護著,你算老幾?誰護著你?”
人被喬溪懟的面青一陣紅一陣,正瞪眼要反駁的時候,陸厲漾轉過頭來,看著說:“既然你這麼想出頭,好,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一幫年輕小姑娘小伙子,哪里見過陸厲漾拉下臉的樣子。陸厲漾半張臉已經腫起來,上面清晰的幾個手指印子,端的看著刺目。
也算他們還算識時務,這功夫沒有再犟著留下來幫謝晚星說話,一個個灰著臉離開。
唯獨被留下的人Jan,是加拿大華裔,喬溪能看得出跟謝晚星走的最近,平時就是倆一唱一和的揶揄。
房門被人關上,屋里面就剩下他們幾個。
陸厲漾看著Jan道:“說吧,喬溪主帶你們去的夜店,是怎麼下的藥?”
Jan面難看,本能的掃了眼謝晚星,謝晚星被陸清明和姚安然還有陸厲風扶坐到病床邊,面煞白,更襯著一雙眼睛通紅。
謝晚星不吭聲,Jan嚨做了個吞咽的作,隨即道:“我們從加拿大過來找謝晚星玩,謝晚星特地帶我們去找喬溪。可喬溪對謝晚星的態度明顯不好,話里話外總以自己是陸厲漾的朋友自居,還趾高氣揚的瞧不起人。晚上我們去夜店玩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坐在沙發那里,也只有才能在酒水里面手腳。”
陸厲漾看著,面不改的道:“我見你說的跟親眼看見了似的,我就問你,你看見是喬溪往謝晚星杯子里下的嗎?”
“我……那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只有梁喬溪單獨接過所有人的杯子,只有謝晚星一個人喝了酒后有事,不是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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