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方案，請各位領導批評指正！”

會議室里，招標會順利進行。

趙全友講述了自己公司的優點和詳細方案，緩緩下臺。

方旭不置可否，和齊多海、葉凌瑤頭接耳議論。

排在最后一個的是汪洋洋。

這人極為自信，放出幾十頁幻燈片：“這是我們公司在國外的項目開發……這是我們的獲獎項目……”

葉凌瑤眉頭微皺，在稿紙上寫了一句話，遞給方旭：“汪洋洋之前專門到我辦公室，說是你的關系，怎麼不見講方案？”

方旭在下面回復：“我昨天才認識，我也不認為的態度附和我們的要求，公事公辦”。

那汪洋洋笑道：“看了我們曾經做出的績，你們應該有心里有數了。”驕傲的下臺，確實有大公司的風范。

短暫休息，方旭和兩位領導有了結果。

齊多海宣布：“我們決定錄用景輝公司，趙總如果愿意，可以留下簽合同。至于其他諸位，很謝到來，我相信以后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各家公司紛紛嘆息。

趙全友則有些意想不到。

因為他婿的事，他還以為是當陪跑呢。

汪洋第一個忍不了。

“方旭，你什麼意思？論實力，我們比景輝強多了”。

方旭笑道：“你說呢？你們再有實力，我沒有看到你們的方案。這位趙總不一樣，我想他更是親自調研，考慮到了方方面面”。

趙全友嘆了口氣，那天他上山，確實有調研的意思。

不過他還有點難以置信，方旭真的不記仇嗎？

方旭解釋：“趙總的態度我很欣賞，另一方面，他有一顆與人為善的心。當然，他也有缺點，我希他的善心不要太泛濫，某些事當斷就斷。”

趙全友有了笑容：“早聽說旭歌的方旭魄力非凡，今天領教了”。

“我旭歌注重的是品行，你可以不是英，我們培養英。和我方合作的人，我也希是英”。方旭宣布，順便給旭歌打一下廣告。

汪洋洋不甘白忙一場。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王言心的同學嗎？你這樣子置王言心于何地？”

方旭莫名其妙：“你們的工作沒有做好，關王言心什麼事？”

汪洋洋給王言心打起電話。

“王言心，你到底給方旭代沒有？為什麼他不把項目給我？”

“喂……喂……信號不好，你說什麼……喂……”王言心把電話掛了。

這個汪洋洋多年沒和聯系，突然就讓接待，還挑三揀四，把不住譏諷，得知現在的實力，又提出不合理的要求，當是什麼了？這樣的同學，不聯系更好。

“你們……”注定了鎩羽而歸，汪洋洋氣的咬牙：“好啊，你們有錢了，都看不起我是吧？方旭，你敢說你不是公報私仇？”

隨怎麼說，方旭三個能做主的，只會對印象越來越差。

“散會！”齊多海宣布。

汪洋洋還在嚷，回公司后這面子往哪兒擱？

昨天得知了能攀上方旭，已經和公司打過招呼只管派人來的。

方旭的工作是完了。

齊多海和葉凌瑤，一起跟趙全友推敲合同的細節。

葉凌瑤特意給方旭代：“你到我辦公室等一下，我有點事得找你商量。”

方旭上齊小荷：“咱們休息休息去”。

看方旭輕車路的樣子，齊小荷驚訝：“你和這個鎮長也……？”

“偶爾打道。”方旭沒說實話。

齊小荷半信半疑，又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你看，這是我瘦的時候的樣子”。

方旭瞥了一眼：“保持你的個就好”。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

過了一陣，有人敲門：“小方，猜猜我是誰！”

方旭想都沒想：“瑤姐！”

葉凌瑤辦了一件事，心很不錯，和方旭開個玩笑。

方旭居然又張就胡說。

一腳蹬開門，葉凌瑤怒道：“你才瑤姐……咳咳……這個……小荷也在啊！你爸還正找你呢”。

齊小荷又發現大了。

“小方，瑤姐？這是偶爾打道嗎？分明是……有況……”

方旭丟出去：“我們有工作容，你趕走吧！”

“喲——你真是渣男！”齊小荷鄙夷。

葉凌瑤囧的不敢抬頭，恨恨的到辦公桌前，推開方旭：“我的位置是你能坐的嗎？以后，我想和你開玩笑的時候，不許外人在場”。

“那你什麼時候想和我開玩笑？”

“自己猜！”葉凌瑤低頭看起文件：“再讓我發現你我東西，當你竊取機”。

晾了方旭幾分鐘，才又打開話頭。

“你最近在干什麼？”

方旭笑道：“養牛，搞，有事？”

“很多人都看到了，還有人給我告狀，說你霸占了王室山，只顧自己發財。”葉凌瑤意味深長。

方旭饒有興趣：“怎麼說？”

“你是不是搞了很多牛回來？很多人想要，所以，你懂的，希我出面，讓你像分發藥材種子一樣發下去。”

這要求，葉凌瑤都不好意思提，只是給方旭提個醒。

方旭拒絕了。

“我就是一時興起，很多人眼里，國外的才是好的，對咱們自己的反而不怎麼相信。所以，試著建立旭歌的品牌。剛開始，原上要求比較高，只在特定范圍喂養，保證質量”。

葉凌瑤驚訝：“你做的事總是出人意料，也就你敢想了……但是，你現在是熱門的人，眼紅你的不，你最好自己注意點”。

“讓我等這麼久……就這？”方旭疑。

葉凌瑤低頭工作：“嗯，平時都忙，你陪我坐一會兒怎麼了？”

方旭點上一煙：“我還以為有什麼特殊賞賜。”

“你給我走！在這里熏我。”葉凌瑤皺眉發飆。

方旭狼狽離開。

“說翻臉就翻臉。招誰惹誰了？”

葉凌瑤笑，不管心好不好，折騰下方旭都是很有意思的事。

和方旭那一夜過后，雖然說好了再沒有可能，可總歸是個能隨便發脾氣的人，活該方旭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