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邊說還覺得不解氣,直接手給了他幾掌,手勁兒大的把男人打到轉圈圈,然后撲騰一聲,栽倒在地上了,鼻也開始流。
“起來!你坐在地上干啥?”人厭惡的說道。
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人手拽住他的耳朵,把他扯到楊氏和吳老爹他們面前,向前一推,大聲說:“吳立春,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去打那個死老婆子掌,要不你就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吳立春面為難,好聲好氣的勸著人,“娘子,你別鬧了好嗎?氣大傷,要是傷到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咋辦?”
“他們都是村兒里的,別說道理就連大字兒都不認得幾個,肯定不是故意想要罵你的,咱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放過他們吧!就當是給我們的孩子積福了。”
一邊小心翼翼低聲下氣的哄,一邊湊上去捧著人的臉頰親吻,親的聲音好響,臊的吳老爹和楊氏扭頭捂住倆孩子的眼睛。
楊氏眉頭蹙,滿眼哀愁和憤怒,口中喃喃說道:“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生出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就算是死了也沒臉去見老吳家的祖宗啊!”
蘇錦兒聽的很驚訝,吳老爹和楊氏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怎麼能生出這種東西呢?
不說別的,連自己的親爹親媽都不敢認,能是什麼好東西?
當仔細回想原主的記憶時,突然發現了一些蛛馬跡,幾乎能確定這人的份了。
他們村里流傳著一首順口溜,幾乎人人都會說,但丫丫回去說給吳老爹聽的時候卻被他揍了一頓,現在大概也找到理由了。
順口溜說:云州首富許萬山,他的娃許婉兒,膀大腰圓每頓吃三碗,角有顆大黑痣,脖頸有個半月牙。
據說爹許萬山一共娶了13個老婆,但只有原配生了個娃娃,寵的跟眼珠子一樣。
因為的長相特征都對上了,囂張跋扈的模樣也對上了,有錢有勢也對上了,有十幾輛馬車還不夠有錢嗎?
許婉兒被吳立春親的心花怒放,的用拳頭砸他口,“哎呀!相公,你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對我做這種事呢?這讓我以后怎麼見人呢?我的威嚴都沒了。”
吳立春都快被砸的要吐了,那兩條胳膊和普通人的大有一拼,每次被砸過,之后的好幾天口都悶悶的發疼。
要不是有錢,他早跑了,誰他媽喜歡這種力大如牛,沒有人味兒,還把你當奴才的媳婦兒啊?
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可有錢,有錢能治百病。
吳立春不聲的住許婉兒的手從自己膛移開,說:“我們夫妻好,別人看了那也是羨慕,羨慕我有心腸好,長得還這麼漂亮的媳婦,有啥不好意思的呢?”
許婉兒聽完更開心了,笑得出一口齙牙,手頭上閃閃發的金步搖,說:“既然相公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個面子,只要給我道歉,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我的耐心有限,別我手,到時候可不止道歉那麼簡單了。”
邊還帶著十幾個護院呢!
都是爹挑細選的,個個手不凡。
吳立春對許婉兒很了解,這里這麼熱,的耐心快要耗了,要是再鬧下去絕對會連累他。
這人現在對他越來越不滿了,可不能給理由和借口甩了自己。
走到楊氏面前,使勁兒給使眼,像是給們爭取來的恩賜一般,好像們不照做就是們不識好歹,快把人惡心死了。
“我娘子說,只要你跟道歉,你詛咒我們的事就算過去了。”
楊氏狠狠往他臉上唾了一口,咬牙切齒,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
“我憑啥道歉?啊?”
“我孫都差點兒被你們的馬車撞了,你還有臉讓我給你們道歉?”
吳立春掉臉上被吐的唾沫,低聲音對楊氏說:“阿娘,你罵也罵了,吐也吐了,你也該解氣了,丫丫又沒事,我求求你了,你就當幫兒子了不行嗎?”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完了。”
楊氏聽完手就打,“幫你?你算什麼東西?阿娘是你該的嗎?看我不撕爛你這張。”
發起火很有年輕時的架勢,很潑辣,吳立春被打的抱頭鼠竄,都被打腫了,楊氏追著不放,木下下往上招呼。
吳立春人都傻了,以前楊氏特別疼他,哪怕自己被趕出家門,也只是坐在門檻上抹眼淚,都沒舍得向他手。
現在這是咋了?瘋魔了嗎?
吳立春狠狠拽住楊氏的胳膊,把向后一推,大聲的罵道:”死老婆子,你發什麼瘋?你把我都打啥樣了?你要打死我才開心?”
蘇錦兒見楊氏要摔倒,連忙上前把人扶住,母倆打了個趔趄,才算是站穩了,楊氏滿臉的淚水,又氣又傷心。
誰家有這種兒子能不氣?
當年那事兒鬧得全村都知道,他走了以后,他們兩口子好幾年在村兒里見大家都抬不起頭。
蘇錦兒抬頭看向吳立春,語氣冰冷的問:“你還是人嗎?居然對自己的親娘手?你也不怕天打雷劈把你劈焦炭?”
吳立春指著蘇錦兒怒道:“嘿!你居然敢詛咒我?你也知道是我娘,跟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系?。”
楊氏的心都被他傷了,立馬回懟道:“誰是你娘?是我閨,我親閨,你說有沒有資格管?”
“趕滾,去過你的好日子去,不要到我跟前來礙我的眼。”
“閨?你還有閨呢?”
“你啥時候生的兒,都長這麼大了我咋不知道?
吳立春手指著蘇錦兒,咬牙切齒的說:“野丫頭,你厲害的很,你給灌啥迷魂湯了?把這老太太騙得團團轉向著你。”
說完又轉頭對楊氏說:“阿娘,你別騙了,這人不是好人,就是看你們孤兒寡母愿意跟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