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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的榮華富貴》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申屠的信既然能順利送到司馬手上, 說明申屠已經和皇上達了共識。

這封信明面上是申屠給司馬的,其實了皇上的意思,是皇上覺得有必要和司馬談一談。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而申屠既然能和皇上達共識, 這意味著兩方勢力中必然有一方退讓了。

皇上退讓了? 怎麼可能! 自從皇上先下手為強, 又派軍隊包圍各家府邸,皇上就占據了極大的優勢。

而且司馬對皇上的也算有幾分了解。

司馬不覺得在形勢一片大好下, 皇上會退讓。

那就只能是申屠退讓了,付出了皇上覺得滿意的代價。

所以如果接了申屠的信,選擇和皇上談判, 那麼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司馬退讓。

司馬家主沉默不語。

他的長子到底年輕,咽不下那口氣,罵道:“欺人太甚!” 站在世家的立場來看, 他們是幫助皇上奪得天下的功臣。

結果皇上是怎麼對待他們這幫功臣的?防范也就罷了, 竟然還試圖從他們上咬下來。

如今更是直接派兵包圍了他們的府邸。

怎麼的?難不皇上還想打殺進來,把他們世家滅族嗎? 在過去的千百年中, 他們世家雖然起起落落, 但何曾過這種窩囊氣? 長子道:“父親!小人不足以謀啊!” 在世家人看來, 皇上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險小人。

哪怕司馬這次真通過申屠和皇上談判,皇上從他們這里拿走了巨大的好,難道皇上就能滿足了?絕無可能! 世家忍讓下去只會讓皇上越來越過分。

皇上會一直盯著世家, 試圖拿走更多好, 直到世家分崩離析,被蠶食殆盡。

在長子看來,向皇上妥協就是飲鴆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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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家主皺著眉頭看向長子。

在家主看來, 長子太過驕傲了。

驕傲本不是什麼過錯。

因為世家天然高人一等, 他們就應該是驕傲的。

不過驕傲的人總是很難把頭顱低下去,這樣的人在盛世里守家是沒有問題的, 但要在世里則良木而棲就差了點本事。

長子放不下自己的驕傲,以至于本看不清世家的境。

世家和皇權之間的沖突不是從新朝開始的。

事實上自科舉制出現后,前朝皇室和世家之間就發生了許多沖突。

若不是世家枝繁葉茂、技高一籌,說不得“世家”還不到當今的這位皇上來滅。

但即便如此,世家仍是大傷元氣。

為何他們這兩年執著于則閨訓?當然是因為就算新朝沒有推廣宋氏注解,世家在經典上的話語權也早已不如幾百年前了,所以世家不得不另辟蹊徑。

司馬家主反問長子:“難道北堂會是什麼好人?” 這一次,世家在暗中合謀打算利用天象來對付皇室,本就是北堂主謀。

申屠也好,司馬也好,還有其他的幾個小世家,不過是被北堂說之后,摻了一手而已。

結果這樣一個本該天的計謀偏偏就鬧出了問題。

皇上不僅完避開陷阱,還反手一掌把他們世家推進坑里去了。

出了事,北堂那邊只有一個嫡系在京城,而他們司馬卻是連著家主并下一任家主都被圍在府里了!

 北堂早先謀事時,說的是借此機會把皇上趕下皇位,然后有世家統的二皇子登基。

之后,再以世家利益為先,全面推行則閨訓,世家重新為禮之典范。

但司馬家主不是蠢貨,事發展到現在,他哪里還不出北堂的野心! 北堂哪里是想讓二皇子登基啊?他們分明就是劍指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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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北堂利用了申屠、司馬和其他世家,讓他們當了敢死隊!申屠為何向皇上妥協,一方面是因為他們有申屠貴妃和二皇子,另一方面肯定也是看了這點。

所以,和皇上謀事是飲鴆止,和北堂謀事就不是飲鴆止了嗎? 聽出了家主對北堂的不滿,長子卻不以為然,不耐煩地說:“父親!北堂再是不好,他們和我們稱得上是同同源,是真正的自己人。

他們不會想不開去把我們世家的尊嚴踩在腳底下!也不會打我們族地的主意,不會想著把那些佃戶轉為良民……” 長子甚至認為讓北堂當了皇帝,那反而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

因為北堂當了皇帝,北堂定然還是世家的做派,那麼其他世家自然也能跟著恢復千年前的繁榮。

家主教導長子:“你心了,此乃謀事大忌……” 長子聞言,趕遞一杯溫度正好的茶給家主,討饒道:“父親……我就是憋屈!就是替我們世家覺得不值!當初皇上打天下,我們世家出人出力,難道出錯了嗎?” 家主心里當然也覺得憋屈了,低頭喝了一口水。

未多久,家主忽然覺得一陣頭昏,詫異地朝長子看去。

長子道:“父親莫慌,這茶只是讓你小睡一會兒而已。”

長子當然不會給親爹下重藥。

但饒是如此,等家主徹底清醒過來也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了。

許多事都已定局。

長子已經給北堂回了信,表示愿與他們共進退。

這一封信被長子蓋了司馬的家印,是誠意,也是主送出的把柄。

如果北堂事敗,這個信落到了當今皇上的手里,那皇上完全可以用“謀逆之罪”把司馬抄家滅族。

家主氣得用鞭子狠長子十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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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什麼用呢?信已經送出去了。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見長子不服氣,家主問:“你可知道我們還有把柄握在申屠手里?” 長子滿不在乎道:“那有什麼!先不說申屠之前就已經主把證據銷毀了。

即便他們有證據,我們世家的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難道他們真敢宣揚出去?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父親您趕給申屠回信,明著順從,實則拖延,好給北堂拖延時間。”

話是這麼說沒錯。

然而就在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二十八日,一則駭人聽聞的舊事傳遍了朝野。

前朝惠帝時,世家司馬有一人名司馬牟,此人強占下臣之妻,并致其生下一

下臣發現真相后,意圖找司馬說理,竟被司馬牟的父兄下令滅了口。

不過司馬牟的父兄并不愿意承認下臣之妻生下的那個兒,將母二人姓埋名送去了家廟中。

下臣之妻對司馬一家滿懷恨意,對兒也非常不好。

這個兒后來改名換姓了宮,便是惠帝德妃。

宮前機緣巧合認識了當時非常有名的司馬度,并委于他。

而這個司馬度不是別人,恰恰就是司馬牟的嫡長子。

也就是說,德妃和司馬度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他們在一起毫無疑問是/倫。

德妃之所以能宮,是司馬度一手辦的。

惠帝當時非常信任司馬度,朝中許多大事都由司馬度來決斷。

他對德妃和司馬度之間的一無所知,只以為德妃是司馬家的外室

而他當時之所以那麼寵德妃,并非是喜歡這個人喜歡到不可自拔,更多還是想憑此拉攏司馬氏為自己所用。

德妃懷孕時,惠帝不顧當時已經年的長子,只想著把德妃肚子里的孩子立為繼承人,那也是故意做出來給司馬氏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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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惠帝看來,只要德妃順順利利地生下健康的兒子,那麼當這個兒子為了太子,司馬氏肯定會出力他這個兒子坐穩皇位。

如此,風雨飄搖的江山也就保住了。

而能保住一時,未必就不能又延三百年。

哪里知道德妃最后竟然生出一個怪胎! 惠帝太期待這個孩子的降生了,所以不顧產房污穢,在當時選擇第一時間推門而,正好把“怪胎”瞧個正著,當場暈死過去。

他醒轉后,哀莫大于心死。

他覺得之所以會有怪胎降世,是因為老天爺在用這種方式告知他,他們皇室的氣運徹底斷了。

但其實這個“怪胎”和前朝皇室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是德妃和司馬度的/倫/子! 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妹不僅在宮前勾勾纏纏,等到德妃宮后,司馬度已經明確知道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妹妹,但還是克制不住心里的,選擇繼續和妹妹沉淪。

…… 這樣駭人聽聞之事,其中細節已經超出不自詡是正人君子之人的想象。

若是拿不出證據,他們說不得就得大聲斥責全是一派胡言!所以證據得第一時間擺出來。

而皇上手里本不缺證據。

先不說宋鈺早早就破譯了前朝史信,皇上手里還著不“人證”,他們都是前朝宮室里的太監宮,皇上想要什麼口供都可以。

乍一聽到流言,司馬家主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們被申屠賣給皇上了。

而申屠家主苦笑不已。

正如司馬家主的長子揣得那樣,世家的名聲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月之后世人正盯著世家中的近親婚,揣他們是否生出過怪胎,申屠家主再怎麼想要挽回皇上的心,也不可能把惠帝時的德妃和司馬度之事捅出來。

哪知道皇上竟然知道此事! 皇上究竟還知道多事! 二十六日晚,皇上與申屠家主暗中見面。

申屠家主蹭晦問過,如果司馬家同意談判,想從司馬家拿走什麼。

皇上提到秋蘊書院。

當時申屠覺得皇上這張得太大。

現在好了,皇上確確實實是得不到秋蘊書院了。

但秋蘊書院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嗎? 司馬家這樁要命的舊事一翻出來,有哪個讀書人愿與之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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