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軍聽到郭振江的這句話,立刻看向了金法師。
但是金法師佛滿麵的臉上看不出毫緒。
郭軍對外麵說道:“振江,你們進來吧!”
“是!”
寺廟的門被打開!
郭振江帶著宋從戎走了進來。
宋從戎冷笑著看著金法師,說道:“陸乘風啊陸乘風,你裝神弄鬼夠了沒?”
郭振江頗有些尷尬,問道:“振江,從戎!我難得見到金法師一次!你們跑到這裏瞎攪和什麽!”
宋從戎說道:“報告長!”
“金法師這個人自始至終就是陸乘風假扮的!”
“當初,特勤局和軍局為查諜案,讓陸乘風扮金法師到寺廟臥底,我當時都全程參與了!”
“他利用您對他的信任,一直在欺騙你!”
“我今天就是來穿這個騙子的真麵目的!”
郭軍聽到這裏,震驚地看向了金法師。
“大師……他說的……可是真的?”郭軍聲問道。
金法師鄙夷地看了看郭軍,說道:“長,風水玄學,信之則有,不信則無!”
“貧僧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自己的真偽和能力!”
“緣盡於此!貧僧告辭了!”
金法師說完,就理了下袈裟準備離開寺廟!
“站住!”宋從戎一把拽住了金法師,說道:“陸乘風!被我穿了就想逃是吧!不敢麵對了是吧?”
“我告訴你!今天你走不出這扇門!直到我把你的所有謊言穿為止!”
“放開貧僧。”金法師嫌棄地看向了宋從戎。
“不可能!”宋從戎滿臉的囂張!
邊上,郭振江更是滿臉的得意地掏出了手槍,頂住了金法師的腦袋!
“你再朝前走一個試試?看我的槍快還是你的妖快!”
“使不得!那可是國師!”郭軍看的嚇壞了!
郭振江獰笑道:“騙子而已!陸乘風!你還不卸下你的妝容!”
金法師看向了郭軍,然後長長歎了口氣。
過了許久,金法師才緩緩開口,沉聲道:“長,我本一閑雲野鶴,本不想過問國事。”
“現在更加不想麵對一對庸人自我辯解。”
“貧僧就給您留下一句話吧。”
“四年後的那場災禍,很難化解,到時候你就知道貧僧的真偽了!”
“如果有緣……咱們四年後見!”
金法師說完,就準備離開!
“大師你不能走啊!”這時,郭軍也著急地攔住了金法師的去路。
“大師,您剛剛本來是可以算出破解之法的,求您繼續啊,別放棄啊!”郭軍幾乎哀求地說道。
金法師微微一聲冷笑,看向了宋從戎和郭振江。
“郭軍長,如果貧僧沒猜錯的話,這二位是您故意安排來試探貧僧的吧?”
金法師的這句話,簡直比泰山還重!
郭軍立刻說道:“大師!我真不知道這對翁婿要過來!我對大師的尊重從來沒有毫變化!我可以對天發誓!”
說到這裏,郭軍看向了郭振江。
“郭振江!還不收回你的槍!如果傷害了國師,我治你死罪!”郭軍近乎咆哮了起來!
郭振江冷笑道:“堂哥,你上當了啊!我拿命擔保!這人本不是金法師!都是陸乘風在搗鬼!”
宋從戎也說道:“長!我宋從戎也願意拿命擔保!這個金法師就是陸乘風!”
這時,金法師忽然饒有興致地看向了郭軍,說道:“長,這二位裏口口聲聲所說的陸乘風,到底是誰呀?”
郭軍沒好氣道:“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名護衛。名字陸乘風,在帝都糾葛很多。”
“哦哦,原來是那名護衛。”金法師點了點頭。
但是突然之間,金法師睜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聲問道:“他……他什麽?”
“陸乘風啊!”郭軍說道。
“陸乘風——”金法師的臉上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說道:“郭軍長,您……您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談的話題嗎?”
郭軍說道:“曆曆在目,絕不敢忘!”
“您當時說了,佛教四大孕育天地一切,主宰一切氣運。”
“地,我們守住了,國運會堅不可摧。”
“水,寓意潤和財,我們這些年一直水潤澤且無災患。”
“電,你我都懂,我們正在這條路上踏步向前!”
“風,您當時說了,這個風可能不是自然的風,而是指一個人——”
說到這裏,郭軍突然睜大了眼睛看向了金法師!
難道……
金法師的眼睛睜的更大,呼吸急促道:“郭軍長,貧僧……貧僧想見一見您這位頂級護衛!”
呸——
宋從戎直接朝地上吐了唾沫。
“陸乘風你能不能要點臉啊?都這個時候還不忘朝自己臉上金!頂級個屁!就是個騙子!”
正在這時,寺廟外麵響起了一個悉的聲音。
“誰在我呀!”
寺廟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陸乘風和元詞提著狙擊槍走了進來!
什……什麽!
當宋從戎看到陸乘風的這一刻,簡直像是看到了鬼似的!
郭振江懵的直接了眼睛!
哐當——
郭振江手裏的手槍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郭振江臉蒼白,已經口吃了!
陸乘風走向前,對郭軍說道:“對不起長。”
“我們也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您的談。”
“但是振江長和從戎份特殊,我們也實在沒法真的把他們狙殺在廟門外!”
郭軍靜靜地看了會陸乘風,然後威嚴地看向了宋從戎,眼中殺氣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