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實在是太近了……
顧驚絕幾乎是整個人與在了一起,哪怕是隔著一層服,陸舒然也能夠清晰的到顧驚絕傳來的熱度。
“團長。”陸舒然出手來抵住顧驚絕的口,聲音輕輕發著。
“剛剛還問我怎麼做才能得到機會。”顧驚絕嗤笑一聲,在陸舒然的耳畔道,“只一個吻,夠嗎?獵戰團團長的決策就這樣便宜?”
陸舒然臉頰溫度升高,連耳朵尖都開始暈染上微微的。
所以,顧驚絕是什麼意思?
他還要怎麼做才夠?
顧驚絕嗅到越來越濃郁的香味,他知道自己對于陸舒然上散發出的香,幾乎沒有一點抵抗力。
現在還離這麼近,很可能會難以控制自己的緒。
可是,他不想就這樣放開。
“你想怎麼樣?”陸舒然雖然努力讓自己不要在顧驚絕面前表現得太膽怯,但眼前輕輕扇著的雙睫,還是出賣了此刻的心緒。
顧驚絕閉上眼睛,咬住陸舒然的:“一個吻,也應該是這樣的吻。”
“唔……”陸舒然下意識住了顧驚絕口的衫,的心臟因為顧驚絕的這個吻突然毫無章法的跳了節奏。
突然覺,那個在小屋子里,變得更近的顧驚絕好像突然回來了。
在這一刻,顧驚絕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冷漠如冰的團長。
因為這個吻,陸舒然的眼眸中閃爍著點點水,出一委屈和迷茫,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他,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的無助。
顧驚絕的眸更深邃了幾分,仿佛被陸舒然那雙因呼吸困難而微微潤的眼睛所。
顧驚絕覺到自己的口變悶變得很不舒服,他無法不承認,他的緒被陸舒然輕易牽了。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口腔中織著兩人的氣息。
忽然間,顧驚絕想起了幫他調查香氣來源的郭立新,想到他曾經給自己的提醒。
比起要跟他發生關系,或許陸舒然更想要利用自優勢掌控他。
那一瞬間,顧驚絕就從人的香味與令人沉淪的甜雙中清醒了過來。
顧驚絕盡量克制住里那最原本最原始的沖,他直起子,向半躺在會議桌上,雙眸迷離的陸舒然。
被顧驚絕放開,陸舒然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站起,按住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口,捂住自己燥熱的臉頰。
“就這樣,就夠了,是嗎?”陸舒然還沒有忘記自己來找顧驚絕的目的。
顧驚絕眸一暗,猜出陸舒然這就是為了控制自己走的第一步,要他為了一個吻,改變自己原本做好的決定。
“你回去等消息。”顧驚絕淡淡說道。
陸舒然實在不好意思再抬起眼看他,點點頭道了句:“團長再見。”
就迅速跑了出去。
門外站著的趙航,看著陸舒然急匆匆跑走,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的樣子,還有些奇怪。
怎麼了這是……是團長欺負人家,不信任的消息嗎?
趙航搖搖頭,也走進了會議室,剛好看到顧驚絕整理服的樣子。
若是別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早就疑心,好在趙航堅信他們家團長早已經心有所屬那位不知道去了哪兒的大嫂,什麼都沒往那方面想。
“團長,小陸……”
“你們很?”顧驚絕聽到趙航用如此親的稱呼提及陸舒然,一雙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直接定在了趙航的上。
“不啊,不是團長你……還給人家送過藥膏嗎?我以為您重的。”趙航莫名覺得自己剛剛對上的不是顧驚絕的眼神,而是一把準備割的利刃。
“黃丫頭一個。”顧驚絕道,“不必把的話當真,我有事要你去辦……”
這邊,陸舒然得到顧驚絕讓回去等消息的結果,就把這六個字當真,等著了。
第二天,確實是等到了消息。
但這消息卻是……
“這次是團長親自下的命令,讓你回三隊,舒然啊,是隊長沒保住你,說好的不然給你一個人擔責任,以后……”梁金雯還想勸,卻被怒氣沖沖地打斷了。
“顧驚絕!!!!這個渾蛋王八蛋!不要臉!”陸舒然氣得大罵顧驚絕。
他,騙自己這樣那樣,最后不僅沒讓繼續參加那個病人的后續治療,還把打回三隊了,他什麼意思啊?
騙好玩嗎?!
梁金雯都被陸舒然這聲喊給驚到了,平時看著文文靜靜的一個小姑娘,竟然也有些脾氣。
這一瞬間倒也覺得有些可。
“別生氣,回三隊還能再回來,團長的命令,我們誰也撼不了。”梁金雯勸。
“我要去找顧驚絕問清楚!”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就被坑了。
“那更不巧。”梁金雯搖搖頭,“團長帶新兵去野外實戰訓練,估計得半個月才能回來。”
半個月……
他肯定是故意的!
做了這種不要臉的事,就拍拍屁走人了。
陸舒然滿肚子的氣,卻沒地方撒,連趙航都跟著顧驚絕走了。
團長親自下達的命令,自然是沒辦法,只能拎著行李,又從一隊,回到了原來三隊的宿舍。
陸舒然挫敗地塌著肩膀,耷拉著腦袋拖著行李,推開寢室大門。
突然從天而降一盆臟水,從頭到尾,將澆了個心涼。
“唔……”陸舒然抬起手,干臉上的水珠。
“誒呀呀,真不好意思,我剛剛用洗腳水了地,沒地方放這水……你怎麼就回來了?一隊隊員?”薛媛媛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假惺惺地上前去拿回自己盆。
陸舒然怎麼不知道這是故意給自己設的套。
這種稚骯臟的手段都拿出來了。
看來是想直接撕破臉,雖然從小學習仁義道德,但也知道,若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從小外公也都教不要委屈自己。
本來被顧驚絕擺了一道,陸舒然就一肚子氣。
薛媛媛也剛巧是趕上了。
“要盆?好啊,還給你。”
陸舒然直接將手里的盆盤反扣在薛媛媛的頭上,趁著眼前一黑的時候,抬起一腳,直接踹在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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