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尋了好一會兒,他們在海邊一家便利店門口,看到懸掛著一個租船出海的木牌。
蘇卿禾拉著陸晏辭走過去,用意大利語跟店主通說,他們想去人石那邊。
在付完錢之后,店主轉往里走,他打開一扇門,對著里面喊:“有人要坐船,快帶他們去。”
沒多會,有一個穿著黑T恤衫,看上去年紀十七八歲的男孩,從那扇門里走了出來。
“兩位,請隨我來吧。”男孩笑嘻嘻地走在前面帶路。
蘇卿禾和陸晏辭跟在他后,重新走回海邊,登上一艘小船。
男孩上船后,心地提醒兩人坐好,然后他作練地把船開了出去。
人石離岸邊并不遠,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船就已經靠近了人石。
在穿過人石中間的間隙時,男孩把速度降了下來。
海水非常清澈,蘇卿禾垂眸看著海里游的小魚。
此時,陸晏辭心念一,單手托住的后腦勺,微微俯,在的上落下一吻。
這突如其來的親吻,讓蘇卿禾有點懵,瞇著眼睛,抬手勾住他的后頸,迎合著他的吻。
一吻過后,蘇卿禾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問道:“老實代,剛剛那個吻,有什麼講究?”
不早不晚,陸晏辭是在船經過人石的中間時,他恰好就俯過來親吻。
“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傳說,我掉了一個最重要的一環,穿過人石中間,人要親吻,才能獲得天賜的祝福。”
“那我們一定可以白頭到老......”蘇卿禾勾起角,笑得一臉甜。
出海轉了一圈回來,蘇卿禾跟朋友離別的低落緒,也緩解了許多。
上岸后,蘇卿禾跟陸晏辭沿著海邊小路,慢悠悠地走回酒店。
生活節奏慢下來,就會發現,和風都是和的。
吃完午飯,他們在能看到海景的咖啡館,小坐一會,看著窗外的無邊海景,點一杯意式濃慢慢喝。
咖啡館門口種滿了鮮花,海風吹過來,薔薇花迎風擺,似有一陣花香撲鼻尖。
有一只銀灰的蘇格蘭折耳貓,躺在木質窗臺上曬太。
蘇卿禾盯著貓看,這只貓實在是太胖了,圓乎乎的腦袋,乎乎的......
在蘇卿禾的注視下,貓翻了個,差點從窗外掉下去,它很靈活地反應過來,了個懶腰。
然后,那只貓一躍而起,跳到他們的桌面上,趴在蘇卿禾手邊,用腦袋蹭了蹭的手背。
蘇卿禾轉頭看著柜臺后的店員,用意大利語問道:“你好,我可以這只貓嗎?”
店員笑著說:“當然可以。”
得到許可后,蘇卿禾把手拿起來,輕輕著貓的后背,還有脖子。
貓懶懶地瞇著眼睛,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禾禾,你知不知道,貓發出這個聲音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蘇卿禾抬眸看向陸晏辭,疑不解地搖搖頭。
陸晏辭沒賣關子,馬上解釋道:“它很你的,正在跟你撒呢。”
“原來是這樣啊。”蘇卿禾手指撓了撓貓咪的脖子,笑靨如花,“小豬咪,你是不是很喜歡啊?”
陸晏辭拿出手機,把這個不經意的好瞬間,拍照記錄了下來。
在咖啡館閑坐了兩個小時,午后太最強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他們起離開了咖啡館,乘車前往藍。
藍是卡普里島最熱門的景點,位于島的西北角。
從Marina Grande乘船,到口后,需換乘四人小船。
藍的口,在懸崖下的海面上,口很小,寬度只有2米,海面以上的高度85厘米,但很寬敞。
由于口的特殊結構,可以從口進,又從水底反上來。
因此,一池海水,一片晶藍,看起來神莫測。
連的巖石,似乎也染上了藍,所以稱為“藍”。
藍是,但在相對幽暗狹小的里,容易讓人心生不安和恐懼。
蘇卿禾在心里暗道,要是有空間幽閉癥的人,可千萬不能來這里。
大概五六分鐘后,船夫就把小船劃了出去。
從藍出來,從頭頂照下來,蘇卿禾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在一個幽暗的中出來,眼睛一時半會無法適應外面的強。
上岸后,陸晏辭帶蘇卿禾去了奧古斯都花園。
這個花園是奧古斯都大帝,在卡普里島上建立的,也是整個島上風最的地方。
公園旁邊的瞭臺上,可以看到180度的無敵景,將卡普里島南邊的海岸一覽無。
蘇卿禾跟陸晏辭坐在瞭臺的長椅上,靜靜地看著夕,緩慢地往下墜。
夕把兩人的背影,也染了浪漫的橘紅。
蘇卿禾突然開口說:“我現在想起了一首詩。”
“讓我猜猜看。”陸晏辭抿笑了笑,說:“是不是海子的詩?”
其實,坐在海邊想起一首詩,還真是不難猜。
“沒錯。”蘇卿禾點了點頭:“第一次讀到,我有一所房子在海邊,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就覺,這種生活真得很好。”
陸晏辭手攬著的肩膀,溫聲對說:“那我們就在這里買一所房子,年輕時候度假,老了就過來養老。”
蘇卿禾喜笑開,非常贊:“好啊......”
在心里補充了一句,只要跟你一起,無論在哪兒,都會覺到很幸福。
直到夕徹底墜海平面,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兩人這才沿著歷盡滄桑的石頭路,緩緩往回走。
昏黃的路燈照在他們上,兩人的手,始終相握著。
蘇卿禾抬眸時如有星辰閃爍,視線著他清朗如月的俊,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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