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瑜正要說話,顧陌已經走了進來。
“給我放下,這屋里的東西,你最好一樣都別給我。”
羅天雯朝著顧陌翻了翻白眼,“我拿我姐的東西,關你什麼事?”
“這是我送天瑜的的生日禮。”
“那又怎樣,已經是我姐的東西了,只要我姐同意就行。”
說著就喜滋滋把東西往自己的包里放,連怎麼拿這瓶底發社賬號上都想好了。
但羅天瑜卻說道:“天雯,你把底放下。”
那是丈夫送的生日禮,是心意,不可能送給羅天雯的。
羅天雯不滿,“姐,你干嘛?你還真跟我生分上了嗎?我們可是姐妹,你嫁了人就不認我這個姐妹了?真的寧愿被臭男人給洗腦,當臭男人的傀儡,對他們言聽計從嗎?那我對你可太失了。”
把羅天瑜維護自己東西的行為,扭曲羅天瑜是被男權洗腦了,這樣就能理直氣壯的以解救羅天瑜的名義,從羅天瑜這里,拿走自己想要的一切。
但羅天瑜向來三觀正,而且也不會輕易被羅天雯那些本就站不住腳的歪理邪說給洗腦。
說白了,如果不是羅天雯仗著一母同胞親姐妹這一條,在后面突然搞出了一個孩子,羅天瑜和原生的不幸本不會發生。
“天雯,你不是說了嗎?我的心才是衡量萬的唯一標準,這瓶底我很喜歡,平時都舍不得買,而且這還是你姐夫送的,如果送給你,我還會因為辜負你姐夫的心意而疚自責,導致我不高興的,那我還怎麼覺醒?”
既然就是以自我為前提,那我現在覺醒了,沒病吧?
你不是一直勸我覺醒,現在我覺醒,你要阻止我嗎?
顧陌都沒想到羅天瑜這麼能舉一反三后,直接把羅天雯嗆的無言以對。
羅天雯表難看了一下,卻并沒有偃旗息鼓。
想要的東西,總是要不擇手段拿到手的。
尤其從來都把父母、姐姐的一切當自己的,自己是可以對姐姐和父母予取予求的。
現在不過是要一瓶底,就遭到了羅天瑜的拒絕,這讓覺到了屬于自己的特權,似乎正在被駁回。
急于得到這件東西,來證明自己的特權依舊存在。
而且,想要覺醒帶來的便利的人是,從來沒想過自己姐姐也真的到這些。
之所以勸姐姐,表面上說的好聽是為了姐姐,其實還是在為自己謀福利。
“好吧好吧,臭男人一瓶底就把你收買了,那我不要這瓶了,姐你再給我買一瓶唄,我也想要用和你一樣的同款,這樣才是親姐妹嘛。”
羅天瑜,“……”
“姐你不愿意啊?”
羅天雯噘著,“一瓶底就是姐夫對你心意的證明,難道你就不需要向我證明你對我的心意嗎?我們可是親姐妹,你還真一瓶底都舍不得啊?”
羅天瑜知道,這不是一瓶底的事。
不能任由羅天雯對自己予取予求,這是對丈夫、對這個家的不負責任。
本就是相互的,丈夫為考慮,不應該也讓丈夫為難。
當然,這種想法如果羅天雯知道了,又要說被男權洗腦了。
也懶得跟羅天雯解釋什麼,只是說道:
“天雯,如果送你東西就能證明我對你的,那我已經證明過無數次了,但你似乎還沒有。”
羅天瑜看著羅天雯:“我最近喜歡上了一條項鏈,也才一萬多塊,你買給我,證明對我的,好嗎?”
索取不,反而被索取的羅天雯,表傻了一下,“姐,你變了,你明知道我沒有錢還為難我!”
“你連錢都沒有,你怎麼自由覺醒的?自行覺醒的前提不應該是經濟自由嗎?”
羅天瑜一副不信的樣子,“我看你就是不我這個姐姐了,連一條項鏈都舍不得,我對你太失了!”
羅天瑜說完,被子一蒙,就不管羅天雯了。
羅天雯,“……??”
姐姐怎麼會變這樣?
一定是顧陌對姐姐說了什麼。
羅天雯死死的瞪了顧陌一樣,“顧陌,你太惡心了!竟然還離間我們姐妹!現在我姐姐已經徹底變你的奴隸了,對你言聽計從了,你滿意了?”
顧陌,“哦,原來只要不如你心意,你對你言聽計從的人,就都是男人的奴隸是吧?”
羅天雯今天被氣得不輕,那套慣用的伎倆也沒派上用場,最后氣的摔門而去。
羅天瑜這才從被窩里鉆出來,“天雯走了?”
顧陌點點頭,“走了。”
羅天瑜嘆了一口氣,“你說這樣真的能治嗎?”
顧陌說道:“只能慢慢來了。”
這段時間顧陌就一直在跟羅天瑜商量,不能縱容羅天雯一直這樣下去了。
當然,是打著為羅父羅母好的旗號,不然真讓羅父羅母被羅天雯吸一輩子,老倆口能扛多久?
他們扛不住了,最后還不是心疼老倆口的羅天瑜站出來承擔一切?
最后就變羅天雯吸羅天瑜的了。
所以,他們就打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羅天雯不是口口聲聲覺醒、自由獨立嗎?不是還勸羅天瑜嗎?
如果羅天瑜真的自由覺醒,以自我為中心,拒絕的一切無理要求,請問要怎麼做?
當然,顧陌的初衷可不是治羅天雯。
羅天雯本就是個偽權,打著權的旗號心安理得的洗白自己的自私自利而已。
現在所能到的權福利,大多數是建立在家人的付出和對男的貶低之上。
而很多捧著,是因為年輕,還沒有遭到社會的毒打,無法分清是非。
很多男人的捧著,無非是因為年輕漂亮。
而這些優勢,要不了幾年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失去,不然原劇中羅天雯怎麼會玩夠了想結婚了?
所以,等到了年紀,偽權過時了,羅天雯再也不能為網絡權領袖,所依仗的一切再也不能為帶來好了,父母姐姐也不會再為兜底了,自然會迎接屬于的報應。
顧陌真正要治的,是羅天瑜,是拯救原和羅天瑜的人生以及他們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