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虛。
如玉破五境,飛向天穹,迎接天劫的到來。
鳴城,赤地的武者們和鳴城的百姓看到這一幕,心中皆震驚不已。
虛空上,一襲黑的如玉手拔劍,雙眼中,三華流轉,周劍氣升騰,不斷攀升。
為太白書院年輕一代中最出的弟子,如玉的強大,不僅僅在于三生瞳,還有其遠超其余弟子的劍法。
漫天雷霆下,如玉握手中劍,將一修為提至極限。
“青蓮劍圍,萬川歸海。”
太白之招再現,四面八方,極其稀薄的天地靈氣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縷縷,幾不可察。
“轟隆!”
這一刻,九天之上,雷霆大作,耀眼的雷遍布蒼穹,化為雷海,遮蔽了整個鳴城的天空。
鳴城中,赤地武者們到上方那恐怖的天威,都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好可怕的天威。”
人族聯盟的堂口,天門圣主注視著上方的雷劫,神凝重地說道,“本座當初破五境時,可沒有這麼大聲勢,尊,你呢?”
“你不是知道嗎?”
院中,地墟尊淡淡道,“我們幾個渡劫,都什麼況,大家都心知肚明,赤地就那麼大,瞞也瞞不住。”
“倒也是。”
天門圣主點頭應道,“本座記得,咱們三個的天劫威力都差不多,誰都沒有如玉丫頭這麼大的靜。”
“或許,和的那雙眼睛有關。”
一旁,地墟尊說道,“這是好事,天劫的威力越大,說明如玉丫頭破五境后的實力越強。”
唯一有點可惜的是,如玉是太白書院的人,而不是地墟的弟子。
算了,現在大家都困在這昆侖虛出不去,誰誰吧。
“不太對勁。”
就在這時,府院,一直沒有說話的時北看著城西方向,開口提醒道,“我總覺得有不祥的力量在靠近,三位盟主,你們有這個覺嗎?”
“不祥的力量?”
地墟尊回過神,眉頭輕皺,應道,“沒什麼覺。”
“哪里?”
天門圣主聽過兩人之言,問道,“大概什麼位置?”
“城西。”
時北回答,“位置,暫時還鎖定不了。”
天門圣主聞言,目立刻向了西邊。
約莫數息之后,天門圣主的臉漸漸沉下,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開口道,“確實有未知的東西要出來,尊、院主,走了,去看看!”
一語落,天門圣主沒再多言,迅速朝著城西趕去。
地墟尊、太白院主聽過圣主的提醒,馬上跟了上去。
后方,時北抬頭看了一眼天際正要準備渡劫的如玉,很快收回目,跟著三人一同趕往了西邊。
但見城西百里外,源源不斷的氣洶涌而出,籠罩方圓百丈,不過,因為黑夜的存在,并沒有那麼引人注意。
而在涌的氣中,一道巨大的漩渦出現,黑雷霆半生,氣勢驚人。
沒過多久,鳴城西城門前,四位赤地的神境強者相繼趕至,目視百里之外的氣漩渦,神全都有些凝重。
那是什麼玩意?
“氣?”
天門圣主開口,詢問道,“時姑娘,本座怎麼覺得,那邊的氣息,和你修煉的氣有點像。”
“似是而非。”
旁邊,時北搖頭應道,“不太一樣,但是,有什麼不同,我也說不太清。”
兩人說話間,百里外,那轉的漩渦中,一名名將前后走出,或許因為缺奈何橋的引渡,這一次,眾位將來到人間的過程明顯坎坷了不,過了將近一刻鐘,才出來了四位將。
不久前,太商一劍將奈何橋毀去,顯然給地府制造了一個巨大的麻煩,短時間,難以解決。
“那是什麼玩意?”
鳴城前,天門圣主一臉不解地問道,“看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兵將!”
地墟尊凝聲道,“你沒聽過兵借道的傳說嗎,眼前這些騎馬的將軍,十有八九就是傳說中的將。”
“那兵呢?”
天門圣主疑地問道,“他們的兵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
地墟尊不耐煩地說道,“你要想知道,自己去他們!”
“呃。”
天門圣主被尊懟了兩句,面尷尬之,不敢再多問什麼。
“有點奇怪。”
一旁,時北注視著百里之外的氣漩渦,說道,“這麼久才出來這幾個將,太慢了,那傳說中的兵過境,則數百,多則千上萬的兵將要多久才能送出來,我總覺得,哪里有問題。”
“確實怪怪的。”
地墟尊看著前方勉強走出的第五位神境,詢問道,“各位,我們就這樣看著嗎,要不要做點什麼?”
“滅了他們?”天門圣主提議道。
“不再觀觀嗎?”
太白院主回頭看了一眼上方正在渡劫的如玉丫頭,說道,“畢竟,我們對兵將的了解,僅限于那些神話傳說,他們的實力如何,目的如何,我們全都不知道。”
“本座也建議,先滅了他們。”
地墟尊冷聲道,“寧可錯殺,不可錯放,那氣漩渦中,出來的將越來越多,再這麼下去,我們未必能打得過他們。”
“時姑娘呢?”天門圣主詢問道。
“手!”時北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三比一。”
天門圣主說道,“院主,數服從多數,走了。”
說完,天門圣主走到最前方,帶著赤地的三位神境強者朝著前方氣漩渦趕去。
四人剛剛離開,后方,追逐四人行蹤趕來的常昱方才氣吁吁地趕至,一眼便看到百里外那詭異的景象。
“臥靠?什麼鬼?”
常昱注視著遠大漩渦前騎馬而立的五位將和大漩渦正在走出的第六位將,嚇了一跳,不了口。
大晚上見鬼了?
下一刻,急劇攪的氣漩渦前,五位將周氣開始涌,一條條鎖鏈蔓延而出,一同飛向了虛空上正在渡劫的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