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收回視線,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對他道:“去掛號。”
靳嶼年微微瞇起眼睛,“你還真是一點也吃不得虧,好歹睡過一場,你倒好,提起子就不認人了。”
溫棠笑了,他還諷刺起來了?
“彼此彼此,靳先生跟我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靳嶼年臉一黑。
溫棠怕他又找自己麻煩,飛快站起,“跟我來。”
說著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靳嶼年跟在后,到了觀察室。
溫棠讓他坐下,然后便轉去來了喬若初,“你男朋友手傷了,給他包扎一下。”
丟下這句話連看都沒看靳嶼年的臉一眼,就轉回自己辦公室了。
靳嶼年:“……”
……
十分鐘后,靳嶼年再次沉沉的進了的辦公室。
他大剌剌的往椅子上一坐,“周二是爺爺八十歲生日,他還不知道我們的事,到時候你陪我回去一趟。”
他的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是一種純粹的命令口吻。
若不是想到靳爺爺對確實是好,是一定不會答應的。
靳嶼年見許久沒有應答,以為是不愿意,他角掀起一冷嘲,“你放心,不會虧待了你,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
溫棠看向他,“我沒有什麼條件,我答應你。”
“周二我會來接你。”
靳嶼年說完起準備離開。
“等等。”
溫棠認真的看著他,“我之所以會答應是念在爺爺對我很好的分上,這是最后一次,你我已經結束了,壽宴結束后,希你盡快跟爺爺說清楚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了。”
急著要跟他劃清界限的樣子,讓他眸一暗。
他轉頭盯著,末了角掀起冷嘲的弧度,“你急什麼?我總要先把初初的路鋪好,再告訴他老人家。”
溫棠心口一涼,點了點頭,“好。”
……
轉眼就是周二。
靳嶼年專門給溫棠買了一套服提前送過來。
下午,他把車停在的公寓樓下。
溫棠換上了他買的服,撐著一把傘緩緩走來。
這兩天都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雪,空氣越冷的皮就越白皙亮,明眸皓齒,看得靳嶼年有些失神。
直到溫棠坐進車里,他才斂了神,一言不發的把車開回老宅。
靳老爺子今年已經七十九了,不想辦得太過隆重,所以只請了自家的親戚。
溫棠挽著靳嶼年的手臂從容的走到靳老爺子面前為他祝壽。
靳老爺子今天神很不錯,看著孫子和孫媳婦如膠似漆的樣子笑得合不攏。
就在這時,靳母突然走過來說道:“爸,嶼城今天也回來了!這會兒已經到門外了!他特意到了才跟我說,要給您一個驚喜!”
聞言,溫棠突然眼睛一亮,轉頭朝門口看去,毫未曾察覺旁的男人渾的氣息驟然變得冷洌。
靳嶼城一席灰大,從大門口緩步走來。
他形和靳嶼年相當,眉眼間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靳嶼城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和,平易近人。
溫棠迎上去,臉上下意識揚起了明的笑容,眼里仿佛亮著,“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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