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旅行的第一站,兩個人去了新西蘭。
面前停著一架白的直升飛機,傅承則打開機門,朝姜云舒出手,“上來吧,我們去轉一圈。”
姜云舒搭上他的手,看著面前的直升飛機問道,“誰開呀?”
傅承則聲音帶笑,“你老公啊。”
“你開?”姜云舒有些驚訝。
傅承則點頭嗯了聲,輕輕了的臉頰,“忘了你老公之前在北城航空大學上過學?”
“當然沒忘。”姜云舒遲疑道,“只是你好多年不開了吧?”
傅承則眉骨一抬,“害怕嗎?”
姜云舒踩上舷梯,“不害怕,相信你的飛行技。”
天氣晴朗,坐在直升飛機上俯視庫克山雪峰。
冰川在照下彩奇異,與山脈、湖泊、森林形一幅令人心曠神怡的自然畫卷。
姜云舒轉過頭去看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落在他線條流暢的臉上。
他戴著頭戴式耳機,手握駕駛控桿轉彎。
初見他時那種怦然心的覺越過多年重現。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對仍舊有強烈的吸引力。
“喜歡嗎?”耳機里傳出傅承則的聲音。
姜云舒點頭,彎了彎角,“喜歡。”
“云舒。”傅承則朝看了過來,眼神帶著無奈意,聲音真誠至極,“以后只做你一個人的機長。”
“好。”姜云舒心里像是打翻了罐般。
耳機里,傅承則的聲音再次響起,“云舒,我是你一個人的。”
安全著陸后,姜云舒抬頭看向傅承則,心底微,忽地抬起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
傅承則怔了下,而后到上印下,耳邊是姜云舒的聲音,“傅承則,我你。”
傅承則環住的腰,鼻尖過的鼻尖,“再說一遍好嗎?”
“老公。”姜云舒已經習慣了這麼稱呼他。
看著傅承則,眼睛清亮,重復道,“我你。”
如同珍寶般,傅承則將攬懷中,頭埋在的頸側低聲,“我也你。
他重復道,“很你。”
———
傅承則想要給姜云舒最好的。
他原本計劃著要辦一場世紀婚禮,但姜云舒并不想高調,并且決定不辦婚禮。
不過傅承則不想省去這些該有的儀式。
逢年過節收到禮和鮮花,姜云舒都會很開心,他知道是重視這些儀式的。
于是他買下一座私人島嶼,在這座風景優的島上,重新補給一個浪漫的、私人的、屬于他們自己的婚禮。
在一個溫暖的晴日,姜云舒穿著魚尾拖地婚紗,臉上帶著笑意,雙眼里像是閃爍著細碎明亮的星辰,一步步走向站在主持臺旁的傅承則。
傅承則臉上是毫不遮掩的熱切,眼睛里只能裝得下姜云舒一個人。
“傅承則先生,你是否愿意姜云舒士為你的妻子,無論順境還是逆境,健康還是疾病,富有還是貧窮,都,照顧、尊重,永遠對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伴隨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傅承則鄭重點頭,給出最誠摯的承諾,“我愿意。”
同樣的問題,姜云舒也給出了堅定的回答,“我愿意。”
婚禮結束,已經是夜里。
別墅,傅承則掉西裝外套,走進浴室往浴缸里放水。
姜云舒走到床邊時,發現鋪滿花瓣的床上放著兩塊紅布料。
定睛一看,是被李冉怡塞在行李箱的趣。
這東西怎麼在這兒?
姜云舒挑起帶子,正猶豫要不要穿時,背后傳來傅承則的聲音,“老婆,水放好了。”
姜云舒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將手里的東西往后藏。
回過頭,看到傅承則倚靠在門旁,雙手環抱在前,微微偏著頭,眼底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姜云舒臉頰微微泛紅,應了聲好。
傅承則走過去,垂眸看著姜云舒問道,“一起洗?”
姜云舒往后退了一步,“我先去洗。”
傅承則默了默,欣然點頭,“好,你先去洗,我下樓拿瓶酒。”
進了浴室,姜云舒泡了一個舒服的澡。
等泡完澡,手拿起一旁的浴巾,目卻不控似地落在了那抹紅布料上。
吹干頭發后,姜云舒指尖拎起紅布料,打算先穿上試試。
傅承則都見過一不掛,這服好歹還能遮一遮呢。
等換好,一偏頭看到了鏡中的自己。
原來還遮遠比一不掛更風、更。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姜云舒回神應道,“怎麼了?”
“老婆,還沒有洗完嗎?”
“洗完了。”姜云舒將浴巾裹在了上,走過去打開了浴室門。
傅承則垂著眼睫看,角帶著幾分散漫的笑意,不知道在思量些什麼。
“你去洗吧。”姜云舒邁開步子,剛要越過他,就被他手一撈,撈進了懷里。
“換上了?”傅承則低頭吻了吻的耳廓。
姜云舒慢慢,聲音帶著一嗔,“就知道是你拿出來的。”
傅承則手去解裹在上的浴袍,“不穿浴袍了好不好?”
姜云舒臉頰一片熱意,推了推他,“你先去洗澡呀。”
“好。”傅承則輕笑,邊往浴室走邊叮囑道,“里面的別啊。”
等他出來時,臥室的大燈已經被姜云舒給關掉了。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紅布料襯的皮愈發白皙,纖細的腰肢毫無遮擋,氛圍變得曖昧躁起來。
傅承則結滾著,只看一眼就覺得渾發熱。
迎上他過于直白的目,姜云舒眼睫輕,問道,“好看嗎?”
“好看。”傅承則低頭吻,“老婆,你好。”
臥室很快被息填滿,是加心的全副托。
夜深人靜,傅承則用臉頰眷地蹭著姜云舒,沙啞的尾調帶著滿足的慵懶,“老婆,你穿這服特別好看,下次我多買幾件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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