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尷尬時,連若煙忽然開口,“小溪明天有事嗎?沒事的話,陪我挑選一下店鋪的裝飾,我在這邊沒什麼朋友。”
“不好意思,明天約了溫然。”
連若煙不免失落,勉強笑笑,“小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陸景溪一挑眉,這話聽著著實不怎麼舒服。
剛要開口,連承和霍沉推開房門走進來。
連若煙一掃剛剛的失落,跟沒事人似的說笑起來。
飯局散去各回各家的車上,連承看著旁邊心不在焉的人問道,“怎麼了?”
陸景溪從車窗外收回視線,“……沒事。”
原本想說連若煙剛才古怪的舉,可一開口好像沒什麼可挑揀的。
就當多想了吧。
第二天,陸景溪和溫然在一家溫泉會所面。
兩人要了個私的庭院套房,掉浴袍后,坐進院落里溫暖的池水中。
兩人聊著婚禮的事,就聽隔壁庭院傳來說鬧聲。
“若煙姐姐,你皮好白好啊。”
陸景溪和溫然對視一眼,兩人默契的沒有再出聲。
“我的新店馬上開業,到時候你多去幾次,保證皮比我好。”
“若煙姐,怎麼看你悶悶不樂的?不會是我哥惹你生氣了吧?”
連若煙聲音頓了頓,“沒有,最近消應付各種檢查,我沒有什麼人脈關系,理起來有些疲憊。”
“霍先生沒幫你嗎?”
“小沉在國的時間不多,每次坐飛機回來,看他那麼累,我不想麻煩他。”
“可是連總也在國啊,他都不幫你打點一下關系嗎?”
提及連承,連若煙微頓,繼而輕聲道,“他現在有自己的家庭,忙著籌備婚禮,沒時間管我。”
聽到這里,跟隨的幾個人紛紛埋怨起連承。
“不是吧?你在國外陪著連總沒日沒夜的打江山,他現在都不管你?”
“我聽說連總的妻子,就是那個明星陸景溪,脾氣特別不好,該不會是不讓連總管你吧?”
連若煙立刻反駁,“你們別說,沒有的事,是我沒跟他說。”
聽到這些話,隔壁泡在溫泉池里的溫然嗖一下從水里站起來。
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陸景溪。
剛要張,就被陸景溪拉著坐回池子里,溫熱的手堵住了的。
溫然吚吚嗚嗚的眨著眼睛掙扎。
就連都聽出了不對勁,陸景溪會聽不出來?
挪開陸景溪的手,小聲憤怒道,“吃瓜吃自己上了!還敢誣陷你?我一定要掰扯清楚。”
陸景溪靜靜靠在溫泉石上,看著隔壁的方向。
“要我說,你跟連總從小一起長大,二三十年的親,陸景溪和連總才在一起幾年,怎麼一出現,就不允許你跟連總走太近呢?雌競上頭了吧?”
“我小時候以為,若煙姐會和連總在一起呢,誰想后來你嫁給了戴維。”
“若煙姐,這里沒外人,你告訴我們,你喜沒喜歡過連總?”
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溫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聽到了什麼大瓜?
無聲地朝著陸景溪比比劃劃的,WTF?
“如今我和戴維離了婚,阿也有了孩子,我們別說這個話題了,三天后開業,大家必須都來給我捧場。”
“若煙姐你別轉移話題啊!避而不談就是答案對不對?”
“太可惜了!錯過了!但是沒有重圓的可能嗎?”
她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受盡欺凌,後來被養母收養,生活才算好過了一點。他是林氏集團的冷酷總裁,女人之於他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那一夜,多年的好友暗算了她,失身於他,她無奈,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女人,以傷害她自尊為樂。她的苦,有誰知道。慢慢的,他發現,傷害她的同時,也是傷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她,只知道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的霸道,讓她喜悅,同時讓她難以承受。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