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聲又響亮的耳砸在的臉上。
將為自己拚命想要扯下的一點點自尊也淋淋的撕開擺放在他麵前。
他還是一點都沒變,時刻想要掌控。
“三叔也真是關心我。”
若歆眨眼一笑,兩隻纖細的手臂自然又練的攀附在他上,微涼的指尖在他果的上麵遊走。
俏致的小臉在暖橘的燈映襯下曖昧極了,清澈如一般的雙眸微微閃,勾人的輕吻上他的結,靈巧的舌尖微微舐掃過,撓得唐墨心裏一。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說開了不過是個炮友。說起來,還真是要謝謝三叔的那一晚,如果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做人的滋味這麽妙,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覺。”
然後眸一轉,看向那張已經被寒意覆蓋的臉,繼續不怕死的道:“說起來,還想念三叔的味道呢,不知道三叔願不願意再睡我一次?”
唐墨黑眸中的火焰逐漸冷卻,讓人猜不想法:“你什麽時候變了這樣?”
“您是說我這浪勁兒麽?不知道。”若歆搖搖頭:“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你拋棄我那天起,就變了這樣。”
“我沒有!”
“你……唔……”
一陣涼寒的風襲來,唐墨的瞬間在了的瓣上,將接下來的話全部堵在了間。
他的吻霸道又專製,夾帶著盛怒用舌狠狠懲罰著這張不饒人的小,瘋狂的在間攻略城池,雙臂驟然收,像是想把小的軀進骨子裏。
若歆看著近在咫尺的俊,不論是自己初見他還是現在,他都是一個近乎完的男人。
可這樣完的人,從來都不會屬於。
若歆僅存的理智被一點一點的瓦解,任由他的大手探進子裏,略微糙的指腹順著的腰間遊走。
那子敏如初,在他的指尖下輕輕栗。
然後手指向下,輕輕挑開了的。
若歆猛地清醒,狠狠的推搡,可無奈力量懸殊過大,本是徒勞無功。
“三叔!”猛地咬了他一口,舌尖嚐到腥味時猛地別過頭不去看他,繼續道:“您的潔癖好了?”
那雙忽明忽暗的黑眸看不清緒,出手淡淡了滲出邊的跡。
“幹淨的名媛多了去,就算是隻一夜讓您這個冷麵兵王破了也不會有半分怨言,何必糾結在我一個被其他男人睡過的小侄上?”
牙尖利的功夫從來都沒下過線。
“是麽?”他忽然冷魅一笑,這樣的表在他臉上說不出的詭譎,“倘若我偏偏要你呢?”
若歆的大腦“嗡——”的一聲炸開了。
腦袋裏麵隻閃過一句:不何必強?
“我和別的男人做過。”握著下的床單,強作鎮定。
謊話說的次數多了,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那就做到讓你忘了為止。”他手指練的繞到的背後,輕輕一撥便解開了的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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