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你說什麼?分手?” 在聽到莫時難說要分手的話,安德烈整個人大大的一個懵,“好端端的,你跟我分什麼手?你這是想要我命啊!” “那個,老司啊!” 陸慎行見氣氛不對,一把將還一臉沉思的陸小芙拉了起來,“我們就先回隊了,先趕檢測這個手機是否存在什麼問題,瞬間提報告跟申請!” “現在回去?” 被陸慎行一拉才回過神來的陸小芙,愕然地看向陸慎行:“這一會兒都到中午了,我還想吃梅大叔做的飯呢!” “咱哪有時間留在這里吃飯?”陸慎行朝著安德烈那邊努了努,然后對著陸小芙狂使眼,“小芙,不是我不想你吃飯,但這些東西……還得靠著你在旁提供關鍵提示啊!” “啊?哦、哦哦,對對對!” 陸小芙經過短暫的愣神之后,在陸慎行的瘋狂提示之下,終于察覺到了安德烈跟莫時難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的確,我現在可是陸慎行下面的技方面一把手,沒我他不行。”
“行,那我們去送送你們。”
宋祁念拉了司晏城一把,說道。
說錯話惹惱莫時難的人是安德烈,偏偏他說的又是莫時難最不愿聽的話,那這事,其他人可真沒辦法幫安德烈,也不能幫。
能不能安住莫時難,就看安德烈自己的本事了。
不過他們應該…… 不至于把書房給砸了吧? 將陸慎行、陸小芙送到別墅門口,在臨上車前,陸慎行忍不住向著二樓書房的看了一眼,然后一臉同地抬起手拍了拍司晏城的肩膀,“老司,但愿你的書房沒事。”
“滾滾滾!” 司晏城沒好氣地一把撥開陸慎行的手,“你有這時間,不如抓去忙該你忙的事。”
送走陸慎行跟陸小芙之后,宋祁念與司晏城并沒有急著回書房,兩人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聊著天。
不過兩個人雖然一副不關注樓上書房“戰況”如何的模樣,可實則卻都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樓上會發出什麼靜出來。
然而幾分鐘后,宋祁念與司晏城卻忍不住對視一眼,笑了。
難怪都說吃瓜看熱鬧是人的本,這不…… 他們都忘了,司晏城的別墅,每間屋的隔音效果都做的很好,尤其是書房,隔音效果做得最好。
別說他們現在在一樓客廳,就算是在二樓,只要書房關著門,里面的聲音都很難聽到。
…… 一個半小時后。
莫時難舒展著雙臂,神清氣爽地走下了樓。
雖然的雙眼看起來還是有些紅彤彤的,一副明顯哭過的模樣,但緒卻看起來好了很多。
在莫時難的后跟著的,是耷拉著腦袋,鼻青臉腫的安德烈。
尤其左眼上的那一圈淤青,那一個無比扎眼。
看著這副慘狀的安德烈,宋祁念與司晏城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莫時難生起氣來,可真是六親不認,沒有毫憐憫、同心可言啊! 畢竟安德烈現在不僅是莫時難的男朋友,現在更是缺了左手,而且他那傷沒幾個月時間養不回來,就算現在安德烈看著一副沒事人的模樣,但他的斷手…… 不得不說,莫時難狠起來,那是真狠。
“念念。”
莫時難一屁坐在了宋祁念的邊,看都不看可憐站在旁邊的安德烈一眼,“放心,我收手了,只揍渣男,沒破壞現場。”
上升到渣男的安德烈:…… “小難難,安德烈上還有傷呢,你也不怕把人給打壞了。”
聽到宋祁念為自己說話,安德烈得熱淚盈眶,忍不住連連點頭。
然而宋祁念的下一句話,瞬間讓安德烈傻了眼。
“如果覺得不合適,那咱就換一個,又不是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萬一把人給打壞了,那不得把自己的下輩子給賠進去?” 安德烈:!!! 他好不容易才將莫時難給安住,宋祁念現在又重提這一茬搞什麼? “念念,你別害我啊!”
生怕宋祁念又說出什麼終結他跟莫時難的話的安德烈,忍不住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剛才沒有把話說清楚,讓我老婆誤會了,那是我的不對,所以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現在莫莫都已經被我哄好了,你可別害我啊!”
“我老婆怎麼就害你了?” 聽安德烈一句一個老婆,還怪宋祁念要害,司晏城不僅不樂意了,他那攀比心也跟著冒出來了,“剛才莫時難都以渣男來稱呼你了,我老婆對事不對人,讓自己的好閨亮了眼睛,有什麼不對的?” “司晏城,你嘚瑟!” “哎,我就嘚瑟怎麼了?”司晏城看著安德烈冷笑一聲,“至,我不會做出讓我老婆傷心的事。”
安德烈:…… 司晏城是懂得如何在人的心上扎刀的。
剛才他話沒有說清楚,惹得挨刀子砍都不帶皺下眉頭的莫時難哭了,是事實。
這一局,是他輸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點?” 宋祁念一臉好笑地看向司晏城跟安德烈,“自家人有什麼好攀比的?” 說完,宋祁念看向莫時難,以手捂湊到的耳邊,低了聲音問道:“安德烈是怎麼讓你消氣了的呀?總不,就是他改口說又想要孩子了?” “不是。”
莫時難學著宋祁念的模樣,同樣將聲音得很低回答道:“他說,他的意思不是說不想要我跟他的孩子,只是不想我來承生孩子的痛苦,所以等以后準備要孩子了,他來生。”
宋祁念:…… 雖然覺得這的確是深度腦安德烈能說出來的話,但…… 他一個大老爺們,怎麼生孩子? 國外前些年雖然有報道過,一對夫妻,是由男方生的孩子,但那是因為那個人的況特殊啊! 宋祁念見莫時難一副沒有懷疑安德烈那話是在敷衍的模樣,心中雖然狐疑,但也沒有過問太多。
有些話,開開玩笑是可以的,可如果過分深究,那就真的有些破壞人家小兩口間的了。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司晏城突然接到了夏宇的電話。
“城哥。”
夏宇的語氣很復雜,聲音帶著明顯的哽咽,“賀林已經看不見了,盛京秉說他沒多長時間了,你們要不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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