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云好歹也是摘星娛樂的總裁,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恭維的,被同輩人這般辱,他能忍?
“姜星河!”謝行云語氣慍怒地警告姜星河:“別以為晴空的哥哥,我就不敢打你。”
“敢啊,你怎麼不敢!你不止敢打大舅子,你還惦記你養妹子呢。”
姜星河罵人很有水準,還帶押韻的。
謝行云被姜星河點燃怒火,他甩開姜晴空,舉起手臂就要沖過來打姜星河。
“謝行云,我可都拍下來了。”
黎熹不知何時也來到了停車場,握著手機在對他們攝影。
見到黎熹,謝行云下意識藏起一臉猙獰恐怖的表。他暗自咬牙,忍下這份屈辱,指著姜星河放狠話:
“這次我先放過你!”
“下次再到你,我不會輕易放過你!”撂下句不痛不的狠話,謝行云拂袖上車,將車門摔得砰砰響。
姜晴空仍還站在原地。
在姜星河面前一直都是高貴傲慢的。
但跟謝行云的這場聯姻,就像是一場荒誕稽的舞臺劇,能給姜星河提供一輩子的笑料。
姜晴空第一次在姜星河面前抬不起頭來。
“姜星河,你也別太狂。”
姜晴空抱臂走到跑車前,一腳踹在跑車的車燈上,“真以為找到了你媽的像,你就能躲開我了?”
“拿走了像又如何?”
姜晴空優雅地了波浪卷發,朝姜星河挑釁地一笑,“你能拿到你媽的骨灰嗎?能從我和我媽手里拿走姜家的財產嗎?”
姜星河面晴不定。
他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卻遲遲沒有揮出去。
黎熹突然越過姜星河去了姜晴空面前。
二話不說,黎熹直接一把揪住姜晴空的長發,將魯地摁在跑車頭上。
“拿不到他媽的骨灰跟屬于他的財產,那就只能從姜公主上拿點兒利息了。”
說完,黎熹從大口袋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修眉刀,對準姜晴空的發際線就剃了下去...
“啊!”
姜晴空瘋狂掙扎,甲功抓破了黎熹的脖子,但黎熹始終兇狠地摁著沒放松。
黎熹就像是不知道疼痛的神經病。
姜晴空嚇到了,不管不顧地朝姜星河吼:“姜星河,趕阻止這個神經病啊!”
姜星河這會兒回過神來。
聽到姜晴空的呼救,姜星河毫不遲疑地沖上前去。
但他沒救姜晴空,而是幫黎熹摁住了姜晴空的肩膀,“我摁著,熹姐,你趕剃!”
都改口喊熹姐了,可見姜星河有多崇拜黎熹了。
黎熹手握修眉刀,著姜晴空的頭皮就往后剃...
車,謝行云被發癲的黎熹給嚇到了。
眼前這一幕,不由讓謝行云想到訂婚宴那天,黎熹拿著吹風機打他腦袋,用吹風機線勒他脖子的慘烈回憶來...
姜晴空嚇得花容失,不得不向謝行云求救:“謝行云,你要看著你的老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欺負嗎!”
謝行云終于下了車。
“夠了!”
“姜星河,欺負一個人你算什麼東西!”
謝行云一腳踹在姜星河大上,將姜星河踹得一趔趄。
謝行云又轉去摟黎熹的肩膀,想要將拉開,“熹熹,有人看著呢,快住手。”
“滾!臟東西,別老子!”黎熹回頭就是一膝蓋撞在謝行云小腹上,將他撞得連連倒退。
謝行云捂著悶痛的小腹,抬頭,看到黎熹眼中濃郁的厭惡跟嫌棄,謝行云心臟前所未有地痛起來。
“熹熹,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黎熹搖搖頭,甩開滿臉凌的發,兇神惡煞地罵謝行云,“閉,給老子裝深扮無辜!”
謝行云一臉傷的表看著。
姜晴空蹲在跑車前。
手了額頭,到禿禿的額頭跟一手的斷發,再也忍不住發出崩潰尖銳的聲:“我的頭發!”
姜晴空仰起頭來,目眥裂地朝黎熹怒吼:“黎熹你個瘋子!你算姜星河的什麼人!”
“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見黎熹像個護崽子的老母一樣,強勢地站在姜星河的前,謝行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這能為了姜星河殺人的架勢,說他倆沒點貓膩,謝行云都不信。
“黎熹,你跟姜星河到底是什麼關系?”
黎熹罵他:“你管我們是什麼關系。路見不平補刀相助行不行?”
黎熹還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和姜星河的關系,只是單純看不慣姜晴空那面目可憎的臉。
“別以為姜星河沒媽疼,你們就能隨意欺負他。只要我跟姜星河還是朋友,我就不許你們欺負他!”
“姜晴空,再被我聽到你拿姜星河他媽的骨灰刺激他,我絕對把你剃頭!”
說完還不忘指了指謝行云,“你也一樣!”
這時,一輛顧家部車輛朝這邊開了過來。
車停下,杜玉生走下車來。
他目從黎熹、姜星河、姜晴空和謝行云四人分別掠過。
收回視線,杜玉生徑直走到黎熹旁,語氣和善地說:“黎熹小姐,這邊出了什麼事?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黎熹剛要解釋,姜晴空就搶先控訴起黎熹的罪行來,“杜管家!黎熹剃我頭發!”
姜晴空放開擋著額頭的手,出剛被剃掉,顯得禿禿的發際線。
“你看,把我頭發剃什麼樣了!”
杜玉生認真看了看,隨后也出吃驚的模樣來。“黎熹小姐,你為什麼要剃掉謝太太的頭發?”
聽到這聲謝太太,謝行云心里一沉。
他跟姜晴空是夫妻,是利益捆綁在一條船上的兩只螞蚱。
姜晴空再在外面為非作歹,丟的就不是姜家的臉,而是他們謝家的臉。
謝月跟顧淮舟的姻緣眼瞅著出了問題,這時候姜晴空再整出幺蛾子,月就更難嫁進顧家了。
謝行云立馬上前拉起姜晴空,“杜管家,只是一場誤會,我們私底下講開了就好。”
“什麼誤會!”姜晴空不服氣,憤怒地甩開謝行云,回頭對杜管家說:“我跟我哥說著話呢,黎熹突然就沖過來剃了我的頭發!”
“杜管家,黎熹這樣的野蠻潑婦,就不該讓踏顧家的大門!”
“姜小姐慎言。”杜玉生皮笑不笑,提醒姜晴空:“這里是顧家,顧家想接待什麼樣的客人,還不到姜小姐手。”
姜晴空一噎。
黎熹笑問姜晴空,“姜小姐可真是會避重就輕,你敢當著杜管家的面,將你先前跟你哥說的那些混賬話,再說一遍嗎?”
姜晴空頓時就慫了。
注意到更多賓客在往停車場這邊來,姜晴空怕這事鬧大了惹麻煩,便大發慈悲地說:“算了,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
姜晴空轉就要走。
但黎熹卻沒打算放過。
“姜晴空,姜逐浪跟二婚太太的兒,謝家的兒媳婦。從小千萬寵,格惡劣,以欺負同父異母的長兄為樂子。”
“更是做出將姜總先夫人像埋到馬糞坑里,以此辱控制長兄的卑鄙行為!”
“我說的這些,沒有一個字是冤枉吧!”
黎熹聲音不輕不重,恰好能讓十米以的人都聽清。
一時間,好多道鄙夷震驚的目朝姜晴空投過來,都快了一個人形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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