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充當和事佬,說自己有事才一個人回來的。
舅姥姥說:“反正你也是閑人一個,也不知道等等外甥?”
江祁一臉要死不死的表,翹著腳,低頭打著游戲:“沒空。”
“天天打游戲,連個朋友都沒有,你就注孤生吧!”舅姥姥子龍,卻恨鐵不鋼。
沒想到舅姥姥還跟時代,這些詞匯都會。
不過倒不是江祁打游戲才不到朋友,而是他沒空。
“姚姚你可別跟他學壞了,大學就得談一場刻骨銘心的,然后從校園到婚紗,想想都很好啊。”舅姥姥向往地捧住了手心。
江姚低頭,若有所思:“看緣分。”
舅姥姥一眼看穿的心思,悄悄話:“怎麼覺不急著談,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和舅姥姥說?”
江姚搖頭,別人的暗還有可能說出口,的,只能埋在心里,靜待死亡。
舅姥姥憐地了下的腦袋,眼神已經出賣了小姑娘的心思。
這時,沉浸在游戲世界的江祁拔下耳機,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出去一下。”
“干嘛去?”舅姥姥從憐立馬換不耐煩。
“接個人。”江祁就差翻白眼,到底誰是親生的。
“誰啊?”
“你干兒子。”
舅姥姥立馬翻臉比翻書快,立馬眉開眼笑:“趕快去,千萬別讓我干兒子等久了。”
江祁再次生出一個想法,誰都是親生的,就他不是。
江姚看著他火急火燎地出門,還不知道舅姥姥什麼時候收了個干兒子,好奇:“是舅姥姥收養的?”
“不是,江祁的同學,我可喜歡那孩子了,績也比那不的東西好。”舅姥姥看江祁不在,更毒了。
江姚習以為常,哪家的家長都是永遠別人家的孩子最爭氣,想了想江祁的同學,哪個跟他關系好到帶回家?
還被舅姥姥也喜歡到收留做干兒子?
“那樣好的基因不該浪費,要是江祁是孩子就好了。”舅姥姥失地幻想著。
江姚覺得這個想法很危險,舅姥姥的思想太過前衛,都怕想把江祁掰彎來滿足自己。
所幸,舅姥姥也就是耍耍皮子,唯一的兒子哪里舍得絕后。
不過舅姥姥很快把希放在了上,目亮晶晶的,做不婿,做親戚似乎也不錯。
江姚被盯的骨悚然,剛想開口。
舅姥姥突然搭住的手背:“姚姚,有時候不能一直喜歡不可能的人,看看眼前人,放棄才有一萬種可能。”
江姚不是不懂的意思,卻假裝聽不懂。
舅姥姥也沒有勉強,而是開開心心去為干兒子準備晚飯。
等江祁接到人,江姚怎麼也沒想到舅姥姥說的一萬種可能的人,和所謂和不可能的人,竟會是同一個人。
江祁彈了下發呆的,調侃笑:“愣什麼,干舅舅?”
話音剛落,舅姥姥從廚房走出來,給了他一個暴擊:“臭小子別瞎弄輩分,喊哥哥就行。”
可不想自己的未來親戚溜走,趕糾正輩分。
知母莫若子,江祁把那點心思都看在眼底,也沒拆穿。
在眾人的期待中,江姚手心,似乎有些難以開口一樣,聽到自己聲音發:“哥哥好,我是江姚。”
聽得人心里略微發。
沈西京漫不經心地挑了挑角,氣十足含笑,“你好,我是沈西京。”
還學著的語氣,壞人。
舅姥姥笑:“姚姚臉皮薄,你倆可要好好照顧人小姑娘,我去做晚飯了。”
誰知舅姥姥一走,江祁嘖道:“別裝了你倆,我他媽都要起皮疙瘩了。”
江姚:“……”
但此刻連抬頭看沈西京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特別是那晚喝醉被他抱回寢室后。
也就乖乖地坐在客廳玩游戲。
做飯期間,舅姥姥廚房出來看到,蹙眉,然后眼珠子一轉,從廚房拿出來一盤水果遞給:“姚姚,你幫我把水果端去房間,順便喊江祁那小子出來一下。”
那不是,要和沈西京獨?
江姚似乎猜到的心思,直言不諱:“舅姥姥,你不用撮合我和沈西京,他有朋友。”
舅姥姥一愣,然后笑:“你想多了,多個哥哥不好嗎?”
老狐貍不聲地循循善。
江姚心里想不好,對他本不是那種心思,哥哥妹妹那種關系不適合。
但上沒說。
“他那個朋友不久的,人品不行。”舅姥姥隨口說了句,然后把水果盤遞給,一推。
江姚還在因為這句話發愣,就來到房間門口了。
還聽到房間里兩個男生的對話,瞬間定住了腳步。
下一瞬間,門被江祁打開,他喲了聲:“剛好口了,就心送了水果過來,不錯懂事了。”
江姚白了他一眼:“舅姥姥喊你。”
江祁瞇眼,“我就說天下沒白吃的午餐。”
抱怨完,還是出去了。
江姚把手里的水果放在離房間門口最近的邊柜上,說完就想逃:“舅姥姥要我送來的水果,就放這了,你們自己拿。”
沈西京懶洋洋的一句話逮住了,發出一聲極淡的嗤笑,“躲我不用這麼明顯。”
江姚的腳步一頓,下意識反駁:“沒有。”
連房間都不敢進,連頭都不敢抬,連他都不敢看,還敢說沒有。
在他說話之前,就扔下一句:“我去廚房看看舅姥姥有沒有需要幫忙。”然后遁得比兔子還快。
江姚松了口氣,沒過多久,舅姥姥準備好晚飯,隔著廚房門喊了兩人。
“舅姥爺今晚不回來嗎?”江姚沒什麼心眼問。
舅姥姥眼神一閃,“他啊經常工作加班,甭等。”
江姚這才記起江媽媽之前說的一些八卦,看樣子兩人不太好。
也就有眼力勁的沒再提,洗完手就去擺碗。
在家的時候,沒有那麼乖,但是在親戚家怎麼也要乖一陣兒。
吃飯的時候,江姚一直埋頭干飯,聽著舅姥姥問:“昨晚和阿煙打電話,姚姚報了大一的化學競賽,你倆誰有空做一下輔導?”
阿煙是媽媽的小名兒,江姚卻不知兩人什麼時候通過氣兒。
江祁咽下里的青菜,半死不活地落下一:“這幾晚我也有比賽。”
言下之意,他沒空。
“你那游戲比賽算個屁啊?”舅姥姥氣得飆臟話。
“注意言詞,有小外甥在。”江祁不停筷提醒。
舅姥姥咳了咳:“我是說游戲的事哪有學習重要。”
“那也不是我的學習。”江祁習慣抬杠。
舅姥姥氣憤地指了指他,把臟話吞了下去,到底沒說出口。
江姚停下干飯,適時打圓場:“化學比賽重在參與,名次不重要,而且這也不是臨時抱佛腳能有顯著效果的。”
“抱了佛腳總比沒抱好,這不還有一位學霸嗎。”舅姥姥終于出狐貍尾,“干兒子你呢?”
沈西京手指隨意搭著可樂罐,有一下沒一下的,“不是我不想幫,你親生兒子拽著我的腳說沒有我,他會死。”
他指的游戲比賽,就是因為這個請他這尊大佛回家的。
舅姥姥爽快不遲疑地哦了聲:“那不用管他死活就可以了。”就差說他算個球兒。
在江祁熱烈注視下,沈西京眼皮都沒掀一下,吊兒郎當的笑:“也行。”
江祁收回目,求了一個星期才答應的事,人小姑娘還沒開口求就答應了,這他媽就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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