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省省吧,我不喜歡你這個類型。”安曼做出一個嫌棄的表。
收拾好合同,安曼便打算離開了。
“曼曼,我是不會放棄追求你的!”臨走前,傅九州鍥而不舍的說到。
雖然被安曼奚落了一番,但傅九州堅信自己的魅力拿下安曼不問題。
安曼才回到公司,陳靜怡就急匆匆找來了。
“出事兒了,安姐。”陳靜怡慌張的說到。
“怎麼了?”
“安董還有柳總早上一來,就和所有人說你不孝,把他們趕出家門,還說之前安氏出那麼多問題都是你搗的鬼。”
那天,安書槐和柳婷婷被安曼趕出家后,越想越氣,雖然厲慎衍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還算不錯的臨時住所,可那怎麼可以和林氏別墅的條件相比。
兩人不了這落差,就一直憋著想搞點什麼事兒給安曼一個教訓。
兩人一商量,決定把安曼這種“不孝”的行為給曝到網上去。
然后特意一大早就來公司鬧事兒,想讓所有人都看清安曼的臉。
現在網上已經越吵越烈了,一堆人都覺得安曼這樣謀奪家產,把親生父親掃地出門的行為太惡毒冷了。
很多人甚至在網上說,要是安曼還在安氏待著,他們就要一起抵制安氏的東西。
屋偏逢雨,安氏底下的一條生產線上,一位工人因為連續加班,休息不夠,猝死在工作崗位上。
社會一片嘩然。
安書槐和柳婷婷把工人猝死的事全部推倒了安曼的上。
讓記者料出去,安曼為了奪得安氏的掌控權,不顧工人健康,強迫他們加班,為了打柳婷婷還出賣安氏機,差點將安氏毀于一旦。
網絡時代,信息傳播速度是極快的,很快安曼的名字就被推上了熱搜。
看著事里在記者鏡頭面前聲淚俱下的安書槐和柳婷婷,安曼就覺得作嘔。
“我知道,曼曼母親去得早,是我那些年忙于工作忽視了,沒有照顧好,今天這樣都是我的錯啊。”安書槐表現出一副很關心自己孩子的樣子。
“我都不怪,我能理解,可是死去的那個工人也是一條命啊,曼曼,怎麼可以這麼……這麼的冷酷無。”
安書槐一邊訴說安曼的不好,又一邊把所有的過錯都往自己上攬,儼然一個慈父的形象。
而柳婷婷則拿的是作為繼母一直忍氣吞聲,好好照顧安曼但安曼不肯領甚至針對的劇本。
柳婷婷對著鏡頭遮掩自己臉上的傷口,“我知道失去母親的孩子心思都很敏,曼曼這樣對我也是有可原的。”
“柳士,請問你臉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柳婷婷故意遮掩了半天的傷口終于引起了記者的興趣。
聽到記者的質問,柳婷婷像是被嚇了一跳一樣,“不是曼曼,”條件反的說出一句話,然后又裝出不小心說的樣子。
“不,我的意思是說,曼曼對我很好的。”柳婷婷垂下頭,不敢再看向鏡頭。
記者怎麼可能放過這種猛料,一個勁兒的問柳婷婷,最后柳婷婷躲在安書槐的懷里哭泣著。
安書槐的抱著柳婷婷,流出兩行清淚,帶著歉意說到,“對不起,是我沒用沒保護好你。”
最后,安書槐又再次強調到,“曼曼真的是個好孩兒,只是沒了母親,不知道怎麼人罷了,但我和婷婷永遠是的家人,我們愿意等接納我們。”
視頻在網上傳播的極快,一堆網友義憤填膺的敲著鍵盤辱罵安曼。
“就沒媽?沒了母親就是傷害別人的理由嗎?”
“這樣狼心狗肺的人活該沒媽,把自己的痛苦加諸于別人上,為什麼就不諒一下自己的父親,他也失去了心的妻子啊!”
“黑心資本家,那些工人居然連續高運轉一個多月了,沒有假期,每天工作到凌晨,這種惡心的資本家還是趕滾吧。”
網上充斥著一系列不堪目的辱罵,很多人甚至跑到安氏企業的號下開始辱罵。
一堆人還刷起了安曼滾出安氏的tag,安曼的名聲徹底臭掉了。
安書槐和柳婷婷得意的看著網上聲討安曼的聲勢越演越烈。
“哼,這下看怎麼辦,就也敢和我們斗。”安書槐冷笑一聲。
“可是書槐啊,工廠的事,萬一最后被查出來了怎麼辦?”柳婷婷有些擔憂工人猝死的事,畢竟當初加班命令是下的。
安書槐瞥了一眼,不是很在意的說到,“你怕什麼?你和自己的助理說的,又沒有其他人知道,大不了最后把鍋推到那個助理上,然后就說那個助理是安曼手下的人不就了?”
柳婷婷一琢磨覺得可行,“還有博海公司那邊,如果我們能找出什麼證據來就好了。”
安書槐和柳婷婷一直都覺得博海公司和安曼有什麼聯系,可是苦于沒有直接證據,不然只要拿出證據來,董事會那幫老古董不可能再護著一個吃里外的人。
“沒有證據?我們自己造點證據不就了?”
安書槐在商場那麼多年,什麼骯臟的手段沒見過,想誣陷一個人再好不過了。
而且如果真的能把博海公司拉下水,那麼之前的競標結果說不定就能改變了,這樣之前董事會給出的考驗也算是迎刃而解了,可謂一箭多雕。
“那到底怎麼辦了?”柳婷婷還是不太跟得上安書槐的想法,甚至有點擔憂萬一事敗,那他們豈不是就完蛋了。
“找個黑客,盜取安曼的郵箱賬號給博海公司發點東西就,然后再派人偽造幾張安曼和博海的人見面的照片,如果能在安曼辦公室的保險柜里再放點什麼東西就好了……”
安書槐已經在考慮派誰去干這些事了。
而安曼則還在平靜的看著安書槐和柳婷婷在前演的戲,柳婷婷臉上的傷是最好笑的。
距離安曼打過柳婷婷已經過去很多天了,不信這麼多天柳婷婷臉上的傷都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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