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州目炯炯,盯著老爺子的眼睛:“在無人區,我聽說了關于寶藏的傳聞,據說那寶藏與薄家、蘇家、蕭家都有關系。”
老爺子沉默良久,緩緩起,踱步至窗前,著窗外漆黑的夜,許久才道:“這寶藏的事,確實存在,只是這寶藏至今還是個未解之謎,沒有任何人開啟過,當年,為了爭奪這寶藏,薄家和蕭家就結下了不世之仇。”
薄景州心中一震,追問道:“所以爺爺您也沒見過寶藏?”
老爺子扭過頭,眼神一凜:“當然沒有,但蕭震霆卻以為我拿著機關圖獨吞了寶藏,楚人與你母親的事只是個因,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寶藏帶來的巨大利益紛爭。”
薄景州盯著老爺子,問道:“那機關圖,現在在哪?”
老爺子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詫異:“你怎麼知道我這兒有機關圖?”
話一出口,他便像是想到了什麼,頓了頓,又接著說,“我知道了,是蕭家那位告訴你的吧?”
薄景州輕輕蹙眉,隨后說道:“我小時候見過一次。”
老爺子神一驚,片刻后緩緩說道:“沒錯,那圖在你小時候被我妥善保管起來了,當年為了避免各大家族因寶藏陷紛爭,我才將其藏起,我知道有一堆人覬覦它,所以不能讓其落到任何人手中,就算是拿出來,以后我也只會到你手中。”
說罷,老爺子轉過,邁著沉穩的步伐踱步向書房走去。
薄景州隨其后。
踏書房,古古香的氣息撲面而來,一排排書架上擺滿了古籍。
老爺子徑直走到一面墻邊,手拿開掛在墻上的一幅山水畫。
畫后,出了一塊平整的墻面,若不仔細看,本不會發現其中的玄機。
接著,老爺子走到另一側彎下子,摁了摁桌子底下一個蔽的按鈕。
只聽一陣輕微的 “嘎吱” 聲,墻上的位置開始緩緩移。
薄景州擰起眉,盯著眼前的變化。
不一會兒,剛才那塊墻的背后竟出現了一個室。
微弱的線從門中進去,約能看到里面擺放著一些箱子和柜子。
老爺子率先走進室,薄景州小心地跟在后面。
室不大,但卻給人一種神莊重的覺。
“當年,我把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放在了這里,機關圖也在其中。”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角落里的一個雕花木箱。
薄景州扭頭看去,目落在老爺子上。
只見老爺子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木箱上的鎖。
木箱 “吱呀” 一聲緩緩打開,里面放著一些泛黃的古籍和文件。
老爺子在箱子里翻找了一會兒,終于,他的手停在了一本皮質封面的冊子上。
他輕輕拿起冊子,轉過,將其遞給薄景州:“這就是機關圖,這本圖,承載著家族的,也關乎著寶藏的下落。”
薄景州接過圖,隨后緩緩翻開,只見上面畫滿了復雜的圖案和奇怪的符號,麻麻。
正是他上次在地宮見過的圖案和符號。
老爺子叮囑道:“景州,這機關圖,或許能幫你找到寶藏,但你一定要小心,這圖一旦落壞人手中,后果不堪設想。”
薄景州眉頭蹙,細細翻看圖,上面復雜的紋路與晦的符號,看似是通往財富的碼。
可隨著閱讀深,他愈發意識到這份圖的危險。
良久,他重新合上圖,抬眼看向老爺子,認真說道:“既然這東西如此重要,那還是先放在爺爺這里吧,若有一天我需要用到圖,再來找爺爺。”
聞聲,老爺子點頭:“也好,那就先放我這兒。”
說罷,老爺子接過圖,小心翼翼地將其重新收進箱子里,隨后拿起一旁的鎖,“咔噠” 一聲,鎖舌落下,將圖牢牢封存。
走出室,老爺子將書房恢復原狀,那幅山水畫再次掛在墻上,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
第二天,蘇雨棠去了一趟蘇家莊園,是專門來問爺爺關于信的事。
蘇老爺子卻是一怔:“信?蘇家哪來什麼信。”
蘇雨棠皺起眉:“爺爺,你確定沒有嗎?”
蘇老爺子搖了搖頭,語氣篤定:“沒有,咱們祖上就沒留下什麼信。”
蘇雨棠滿心狐疑:“這怎麼可能?蕭衡宇說寶藏跟咱們三大家族有關,其中蘇家就有開啟寶藏的信。”
蘇老爺子眼神堅定:“那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會告訴你的。”
蘇雨棠一臉疑,仔仔細細地盯著爺爺的眼睛,見爺爺確實不像是在說謊,也不好再多追問。
“不過爺爺,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派小寶們去無人區接我們。” 蘇雨棠話鋒一轉,臉上出激的笑容。
“我.....” 蘇老爺子一時語塞,眼神中閃過一迷茫。
蘇雨棠解釋道:“對啊,是小寶們說的,他們奉您的命,去無人區接我們回家。”
老爺子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就說這四個臭小子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跑到無人區救人去了。
老爺子轉頭笑了笑,“沒什麼,你們回來了就好。”
然而,等蘇雨棠一走,老爺子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二寶的電話。
電話接通,他佯裝嚴肅,大聲質問道:“臭二寶,說,太爺爺上的鑰匙丟了一串,是不是你走了?”
二寶聽到太爺爺發問,心中 “咯噔” 一下,暗不好,但仍故作鎮定地回道:“太爺爺,二寶冤枉啊,我可沒有太爺爺你上的鑰匙,那鑰匙是你掉在地上,被我撿到的。”
老爺子又好氣又好笑,提高音量說道:“呵,我就知道是你!太爺爺是不是丟的,我自己還能不知道嗎?況且這鑰匙的事我就告訴了你,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
二寶見瞞不住,趕忙撒道:“太爺爺,你別急,這鑰匙我過兩天還給你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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