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劉麗的作不小,是不是磕的,一眼就能看見。
劉麗瞬間有點慌了,眼神躲閃,然后又對那個客人賠不是,還對主管說,這個西瓜自己付錢。
好像很在乎這份工作似的。
劉麗以前不是老師,怎麼淪落到賣西瓜了?
許梔后來也沒看到結果,大概率就是劉麗賠償吧,跟劉姐拿著自己的水果去了另一個稱重點,然后付錢走了。
是劉姐出來的時候說:“那個售貨員總是惹事,這回還不知道能不能留下。”
“你知道?”許梔問。
“啊,好幾回了,據說以前是老師,后來因為學造假還有私生活不潔。你說勾引誰不好,居然去跟學生的家長搞,人家老婆能愿意嗎?”
“然后就被開除了,好像還被老公打了一頓就離婚了。”
“鐵飯碗是吃不上了,好不容易在這里找個工作還不本分,”
“天還那個樣子,已經不是第一次跟客人吵架了。”
“你沒看,剛才那個客人其實一開始沒想計較的,說幾句好話可能就算了,畢竟大家都是打工人不容易。”
許梔點點頭,沒想到,劉麗竟然是這個下場。
莫名覺得哪里不對勁,許梔還是給賀北至發了一個信息問了下劉麗的況。
賀北至直接電話打回來,“你還在傅廷修那?還不回來?”
沒回答的問題,還問出這個奇怪的問題。
“我收拾好了,被劉姐拉著吃飯買東西來了。”許梔說,“這就往回走了。”
賀北至哦了聲,“沒去見見傅廷修?”
許梔莫名聞到一醋味兒,哼笑一聲,“啊,我本來沒想去見,既然你提醒我了,我就去看看。”
說著還意味深長地嘖了一聲,“好像這會兒辦公室就沒人,要不我現在就去吧。”
其實都已經走出傅氏大樓了,本沒打算去找傅廷修。
這個級別的職位要離職,確實需要總裁簽字,但是沒比較見面。
傅廷修挽留過,但是決絕的態度,讓傅廷修也沒話說。
賀北至一聽,聲音立刻就嚴肅,“不許去。”
許梔哈了一聲,“你管我啊?”
賀北至率先敗下陣來,沒轍地說:“不是管你,就是想跟你說,我已經在路邊等你半天了。”
許梔這才反應過來,四打量找,果然在一棵樹下看到賀北至的車。
車窗落下,賀北至的臉出來,勾著看著,沖招招手。
許梔抿笑笑,走過去,坐上車,自覺地系上安全帶,“今天這麼沒帶司機,自己開車?”
的手著安全帶,正要,賀北至接過去,幫弄好,又趁抬頭的時候,親了一下的額頭,“帶你去個地方。”
許梔側目,一臉壞笑,“什麼地方?限制級的嗎?司機都不能帶?”
賀北至的眸粘稠了一下,著的下,親了一下就啟了車子。
路上,許梔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傅廷修。
余瞥見賀北至也看過來,本來打算不接了,但是賀北至特別大方地說:“接吧。”
許梔正想點的時候,賀北至又補了一句,“按免提。”
得,白以為他大方了。
許梔笑著嘁了一聲,接通了手機,傅廷修溫潤的聲音在車廂里回開來。
“許梔,你今天辦完手續了?”
許梔看了賀北至一眼,對方表很淡,因為開著車,只能看到他半張臉,“是的,傅總,辦完了。”
“嗯。”傅廷修有些憾的輕嘆一聲,“也沒能見你一面。”
這話許梔都不知道怎麼接,訕笑敷衍,“以后還有機會。等我和賀北至辦婚宴的時候,請您做主桌。”
許梔余瞥見賀北至的角勾起來,比AK47還難。
要不怎麼說,男人至死都是年呢,該死的勝負。
那頭傅廷修一愣,隨即苦笑,“明白了。”
本來這通電話到此就結束了,但是傅廷修又說:“有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你。”
“當時那個經理要去找賀北至,因為當時賀北至跟申城所有的會所打過招呼,要是許梔出現,第一時間幫他盯好。是我攔下來了。”傅廷修的聲音有些疲憊,“我想出頭,是因為,我想……”
剩下的話沒說,許梔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的心思已經沒在他那了。
傅廷修見許梔不說話,“既然你已經重新選擇了賀北至,我希你好。這件事,還是告訴你比較好。免得你誤會。”
傅廷修說完自己想說的,重重舒了一口氣,“祝你幸福,許梔。如果,我是說如果,賀北至對你不好的話——”
許梔眼前閃過一只手,抓過手機,目過去,賀北至將手指遞到邊,冷淡地說:“你沒機會了。”然后果斷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傅廷修看著手機黑屏,苦笑一聲,當初要不是他不夠勇敢,想著回去說服爺爺,卻被爺爺給走了權力,自己又沒辦法,想出來自力更生。
又想著而自己有能力的再去找許梔。
他總是在想,沒有付出行,所以,賀北至說的對,他是沒有機會了。
車廂里。
許梔呆呆地著賀北至,“你一直都盯著我?”
賀北至抿了一下,“你那麼傻,出去被人忽悠了怎麼辦。”
事實證明就是,差點就被人連皮帶都吃了。
當時要不是傅廷修,賀北至趕過去都來不及,許梔可能就被那幾個人著欺負了。
這也是為什麼,賀北至一次次的給傅廷修機會。
即便知道他對許梔有心思,也沒有斷了他的后路。
許梔看了賀北至一會兒,一暖流從心里流過。
賀北至空瞥了一眼,“有話要說?”
許梔知道他想聽什麼,想聽喜歡他,謝他。
可是偏偏要逗他,扯開話題,“那個劉麗是被你搞的?”
提到劉麗,賀北至的臉瞬間沉下來,“當初找你的麻煩,還我的孩子,我只是讓敗名裂,還不至于沒飯吃,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哦。你是因為朱韻才沒有徹底毀了劉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