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媽咪不怪你,是他錯了,都是他的不對,一會兒媽咪去找他,然后好好教訓教訓他,好不好?”
得,不安還好。
一安,好不容易才止住哭泣的蘇朝朝,又開始嗷嗷大哭。
委屈的跟什麼似的。
自己的孩子是什麼秉,當媽的最清楚。
一直以來,蘇朝朝都是堅強又早的,格使然,他不可能和萌可的蘇暮暮那樣想哭就哭。
眼下一連兩次的大哭,絕對是罕見事件。
那會兒,他眼皮都沒眨一下,這會卻如此脆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盛晏庭的態度。
蘇朝朝上說不要他不喜歡他,心里一定是父的。
有可能在來的路上,蘇朝朝和我一樣也設想過種種相認的畫面,沒想到盛晏庭會如此冷漠。
一腔熱被冷水澆滅,只有五六歲大的蘇朝朝,不委屈不難過才怪。
當然,站在盛晏庭的角度,他也是委屈難過的。
甚至在看到蘇朝朝那張神似他的長相時,我敢打賭,盛晏庭心里絕對是又驚又喜到不敢置信的。
不然不會有醫生過來的曲。
至于一直冷著臉……
應該是他一向善于藏緒,畢竟像他這種位置的上位者,不可能隨時隨地的現心最真實的想法。
等到親子鑒定結果出來,或許是澆滅了他心中剛剛掀起來的喜悅,才會憤怒離去。
以局外人的份來看。
盛晏庭沒錯。
我和蘇朝朝也沒錯,錯的是詭計不斷的霍蘇蘇。
是仰仗著和盛晏庭的親關系,在我和盛晏庭中間興風作浪,制造這樣那樣的誤會,才使得我們分離多年。
回想起來,當初在我帶著蘇暮暮回國的航班上,要不是盛晏庭使計讓航班中途迫降,恐怕我們之間的誤會,都沒有浮出水面的機會。
這樣想著,我心里好了不。
大人可以理智的分析問題,可是孩子閱歷,不能像大人一樣冷靜,只能通過哭鬧來發泄緒。
所以,我沒有取笑蘇朝朝。
也沒有像蘇老頭那樣,說他是男子漢不能哭等等的。
我任他哭個了夠。
大概是哭累了,心里的委屈怨恨也發泄了不,沒一會,小家伙便在我懷里沉沉睡著。
我想笑又心疼的干他臉上的淚痕,隨即起手機,撥打馬丁教授的電話。
蘇朝朝能接到懂醫的大佬并不多,所以導致親子鑒定不對的源,只能是馬丁教授。
面對我的追問,馬丁教授在電話那邊咳嗽一聲,支支吾吾的說,的確是他,是他給蘇朝朝吃了一種可以臨時改變基因的藥。
怕我生氣,馬丁教授又急忙解釋道,“不過你放心,絕對安全,百分百對朝朝的不會有任何影響,要是有影響的話,我就……就把自己的老命賠給你!”
聞言,我直接被氣笑了。
“干爹,您也真是的,慫恿我過來的人是您,現在給蘇朝朝吃藥的人也是您,您到底是幾個意思嘛。”
“意思很簡單啊。”馬丁教授長嘆一聲:“人啊,無論男老都一樣,都對輕易得來的東西不會好好珍惜。”
“這道理可以用在,更可以用在親亦或是朋友關系,雖然你們之間有誤會,但是,從你懷孕到現在,他是不是一直不在你邊?”
“作為長輩,作為干爹,我只是給你們增加這一點點的困難,總不能就摧毀了你們的關系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們的關系也未免太脆弱了,再說人心多難識啊,一雙兒可是你的命,你真打算就這樣草率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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