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葉綠荷就醒了,霍景還在睡著。
他昨晚喝了酒就睡的特別沉,葉綠荷撐起胳膊地打量著霍景,如癡如醉。
早晨的過窗簾的隙照進來,照在了霍景的額頭上,皮上一層的絨都被映了金。
葉綠荷見過那麼多好看的男人,霍景無疑是最好看的那一個。
他小時候就很好看,葉寧溪那死丫頭的眼倒是不錯,不過沒那麼好的命。
現在霍景好像不親近,但不要。
葉綠荷輕輕出手著霍景的眉,的材比葉寧溪滿,部也比大,最大的好就是去醫雕琢自己的,認為自己的材已經完無缺無可挑剔了。
而葉寧溪那干癟癟的材,跟自己怎麼能比?
一個晚上不功就兩個晚上,三個晚上,就不信了,現在和霍景同床共枕,他能抵自己這麼火辣曼妙的材?
忽然,霍景皺了皺眉頭,葉綠荷嚇得趕回了手。
給葉閔澤打了電話,讓葉寧溪等會來家里給霍景治療。
掛了電話,葉綠荷對著盥洗室的鏡子洗漱,忽然,了自己雪白的脖子,想起了什麼。
葉寧溪那個死丫頭對霍景不是還心存念想嗎?剛好今天來家里了,和霍景又睡在同一張床上,那就正好了。
在洗手間里搜尋了一番,找到了一個小小的虹吸管,是吸華的,小管上面的橡膠泡泡就會產生吸力。
于是就把虹吸管在脖子上用力吸了吸,有點點疼,吸了好幾下拿下來,脖子上頓時出現了一小塊紅的印跡,不論怎麼看都跟小草莓一模一樣,因為原理是一樣的嘛!
葉綠荷興起來,拿著虹吸管在口,脖子一陣吸,搞的紅彤彤的一片,看上去就像起了疹子一樣。
葉綠荷搞完了披了件睡袍下樓去找春嬸,春嬸正在熬湯,看見葉綠荷嚇了一跳。
因為葉綠荷從來沒有十一點之前起過床,所以春嬸沒打算做早飯,就直接準備中飯了。
“。”春嬸結結的:“您,你起來了?”
“唔。”葉綠荷懶洋洋地道:“等會我妹妹過來給景治療,你直接把帶到景的房間里來就行了。”
“可以嗎?”春嬸有點遲疑:“爺不喜歡別人去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也是我的房間,我說可以就可以。”葉綠荷抬高了聲音。
這個的脾氣不像是外界傳的那麼好,那麼善解人意,春嬸不予爭辯,點了點頭:“好。”
這是葉寧溪第一次來霍家,霍家的莊園很大,葉閔澤來過兩次,沒人帶路都會迷路的。
他一邊張一邊嘖嘖贊嘆:“有錢人以前都在半山腰蓋房子,依山傍水的好風水,這麼大的宅子,傭人比主人多。你能相信嗎, 這里的主人只有你姐姐和霍景倆人住,你姐真有本事,拿下了霍景,嘖嘖嘖...”
葉寧溪聽的煩之又煩,快走了好幾步。
葉閔澤把葉寧溪送進去,接到了生意伙伴的電話,本來想進去跟霍景打個招呼的,現在來不及了。
他說:“等會你自己回去,我先走了。”
葉寧溪走進霍家的大宅的大門,春嬸客氣地接待了葉寧溪。
雖然驚奇葉寧溪滿臉的疤痕,但并不覺得有多丑陋。
春嬸說:“葉小姐,和爺都還沒起床,我先帶您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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