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管,后面我再跟你講。”
捧了一壇子泡菜進店, 只跟王大軍點點頭, 就直接找上黃秀琴:“嫂嫂,我拿泡菜來了。”
黃秀琴正忙著收拾早上客人的碗筷, 瞧見還出了個笑臉:“你這大張旗鼓的, 把嬸嬸都驚了,我還以為你要送席面過來呢。”
周秋萍笑道:“沒法子,想請嫂嫂你幫忙。”
黃秀琴拿抹布手,不敢隨便接話:“先說說看,到底什麼事。房子我給你看著哩,一時半會兒沒那麼好找。”
“不是這個, 是另一樁。”手指兩個兒道, “倆也大了, 等九月份我打算給星星斷。我想這麼天天讓我阿媽帶在邊也不是事,想問問看哪邊托兒所能收, 我送托兒所去。”
黃秀琴驚訝:“你這是……真不打算回去了?你婆家怎麼講啊?”
周秋萍笑笑:“他家不養兒, 我不指, 我自己養。”
王大軍驚訝,轉頭想問話,他老婆瞪了一眼, 只得低下頭。
黃秀琴皺眉道:“這樣啊,等我哪天問問街道托兒所的, 看他們收不收。”
周秋萍激地抓著黃秀琴的手, 認真道:“嫂嫂, 多虧有你, 謝謝你一直幫我。要是沒你,我真是沒頭蒼蠅,都不曉得往哪個方向撞了。”
黃秀琴倒被弄的不好意思起來:“我可不敢打包票,托兒所那邊我也不。”
周秋萍笑道:“沒事,嫂嫂你幫我問著就行。要是花錢你可別瞞著,我不能白你出力又出錢的。”
黃秀琴趕擺手:“嗐,哪要那許多。到時候最多你弄兩包煙拎兩瓶酒就行。”
兩人又說了幾句己話,周秋萍這才告辭。
從頭到尾,周高氏都沒找到開口的機會。
等到祖孫三代出了面館,才面皮發燙:“你咋好意思開的口,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煩人。”
周秋萍奇怪:“不開口人家怎麼知道我要什麼。不說來出來又怎麼知道人家能不能幫上忙?我們覺得難的事,說不定人家有門路呢。不就是你幫我我幫你建起來的嗎?現在人家是沒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但不代表以后也沒有啊。到時候,大家悉了,他們向我們開口也不尷尬了。退一萬步講,就算今天秀琴嫂嫂直接拒絕我了,我開了口不也沒什麼損失嚒。”
周高氏到今天都不習慣被兒盯著說大道理,悻悻道:“就你歪理一套套的,沒皮沒臉。”
周秋萍懶得說阿媽假清高的那一套,只推著自行車往前走。
周高氏追著兒跑:“哎,大熱的天你跑哪兒去?”
“賣泡菜啊,這麼多泡菜不賣了豈不是要放壞了。”
“你上哪兒賣去?”
“賣給飯店啊。”
“你咋能供給別的飯店,你讓大軍的面館怎麼辦?”
“一碼歸一碼。那菜販子還不給人家飯館供應咯。”
周高氏又見識了一回兒的牛掰。周秋萍本不認識那些飯店的人,便拿著泡菜壇子直接上門請人品嘗,要是覺得好,那就訂貨。一樣的價錢,兩塊錢一壇,□□,不賒欠。
這麼跑了一溜,才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居然連面館在,定下了五家經銷商。
周高氏傻眼了,咋就這麼容易?
周秋萍不敢往自己臉上金:“以稀為貴,再說也不貴。一碗骨頭湯面五錢,人家賣幾碗面就能買一大壇子泡菜了,何必吝嗇這點錢呢。”
周高氏有點慌:“那大軍跟秀琴不會氣吧?”
“嗐,這有什麼啊,正常的很。”周秋萍信心十足,“你等著吧,搞不好再過些日子就不止五家了。客人在東家吃得好,去了西家就會嫌棄,你家怎麼不送泡菜?那就著店里也弄泡菜了。”
周高氏覺兒尾翹得太高:“你想得哦,人家不會自己泡?我看這泡菜也不難做。”
周秋萍點頭:“對,是不難做,但一招鮮吃遍天。不曉得做泡菜的步驟,還真不容易做出來。”
現在又不是幾十年后隨便哪個視頻網站都有一堆大廚教做菜的時代,好些食都得靠求師傅指點或者自己琢磨。再說了,兩塊錢一壇子泡菜也不貴,真掙錢了,大部分是夫妻店的小飯館寧愿花錢買品。因為有這做泡菜的時間,他們能掙更多錢。
周秋萍琢磨著后面還得再弄些小菜,比方說果味冬瓜球。夏天冬瓜當真可以說三文不值兩文,可這道小吃做好了,飯館不要的話,自己直接擺攤子當冷飲賣都。反正當年第一次吃可驚艷的不得了。
越想越手指頭蠢蠢。開個飯店,穩定下來好好掙錢,日子肯定會一天比一天好。
嗯,先把本錢攢好了,要開就開個大點的店。
去菜場撿了白菜葉子讓阿媽回去收拾,自己趕跑去榨油廠拖油渣。現在最掙錢的就是這門生意,可得趁著更多人涌進來競爭之前能掙多是多。
沒耽誤時間,上午就在縣里幾個昨天沒跑的小區兜售了一部分貨。等到在食堂匆匆解決完午飯之后,又睡了半小時的午覺,然后騎著車子又跑了趟榨油廠,再度拿貨往縣城周邊的村莊去,城里農村兩手抓兩手都要。
賣完豬油渣回來,周秋萍看著空的自行車不習慣,總覺得自己跑了趟空車。琢磨了一回,覺自己應該從村里帶點什麼回縣城賣。不然有點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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