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周晴看著銀行卡中的余額,眼眸中滿是笑意。
有了這些錢,想做什麼都可以。
周晴手指在屏幕上跳躍,將廢棄倉庫的定位發給顧時晏。
哼著小歌,幻想之后去哪里游玩度假,或者大肆購……
一個億,想要買的東西,幾乎都可以買下來了。
有了安安這個把柄,自己以后會有源源不斷的錢進賬。
因為是安安的親生母親,這件事,是顧時晏和阮夏永遠抹除不掉的。
廢棄的倉庫寒風呼嘯,安安在角落里,不小心到了一個瓶子。
清脆的聲音在倉庫回,周晴忽地回頭,冰冷的目向安安。
“你實在是太了。”
安安不敢多說什麼,一雙大眼睛中盛滿驚恐。
見他不說話,周晴面沉。
“我在跟你說話了,你聽不見是嗎?你就是個傻子,連話都不會說了。”
“怎麼不去死啊,就你那樣,看著都討厭。”
一句又一句的嘲諷,在廢棄倉庫回。
安安嚇得渾抖,他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媽媽居然變這樣。
他知道自己生病了,但是自己沒辦法變得更好。
“媽媽,我只是生病了。”安安小心翼翼說道。
這句話是阮夏曾經跟他說的,他只是生病,不并不是哪里有問題。
他是一個健健康康,有權利擁有一切的小孩。
也正是這句話,治愈了安安,讓他有力量去面對疾病。
“這句話又是哪個賤人說的是嗎?你永遠都只相信的話。”
“那你去他媽媽呀?”周晴不斷憤怒地咆哮著。
眼神逐漸變得怨毒,沖上前對安安又掐又打。
“你就是個白眼狼,沒良心的家伙,居然背叛我。”
“你自己吃好喝好的,把我丟在國外,想都不想我一下。”
“當初生下來,就應該直接掐死你。”
周晴仿佛覺得不夠解氣,雙手直接掐住安安的脖子。
看見安安面逐漸青紫,只覺得心大好。
反正他死了,還有一個小豆沙。
不聽話,就換一個更聽話的。
“咳咳,媽媽,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我……知道錯了,我以后都聽你的話……”
安安的小手不斷拍打著周晴的手臂。
他覺快呼吸不過來,眼前的一切都漸漸模糊。
見周晴不理會自己,安安聲音抖地喊道
“Echo阿姨,救我,Echo阿姨你在哪里……我好害怕……”
“我……害怕……”安安聲音漸漸變得微弱,如同小貓咪一般。
周晴聽到阮夏的名字,雙眸中閃過寒,手中的力度加大。
“救不了你的,你去死吧,變鬼就能去找了!”
恐怖的咒罵聲在倉庫回。
安安只覺得周圍一切變得輕飄飄,自己整個人也仿佛快飄起來了一樣。
他知道,自己這是要死了。
就和書本里說的一模一樣……
砰的一聲,倉庫門轟然打開。
兩道影大步從進來,逆走進來,芒裹脅在他們全。
“住手!周晴!”
“周晴,你渾蛋。”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周晴手下一松,回頭一看。
就是這時,顧時晏渾散發著恐怖氣息,一把抓住周晴的胳膊,用力一甩。
周晴直接摔在墻上,緩緩落在地。
阮夏沖過去抱住安安,輕輕拍著他的臉,低聲道:“醒醒,安安你不能睡。”
看見安安青紫的面,阮夏嚇得手都在抖。
要是他們再晚一點,他就要出事了……
那一幕,阮夏難以想象,也不愿意接。
安安勉強睜開眼睛,看到阮夏的那一刻徹底嚎啕大哭。
“Echo阿姨我錯了,我不應該離家出走的。”
他小小的軀靠在阮夏懷中,哭得泣不聲阮夏輕輕安安的頭,聲細語安。
“沒關系,我們來了。”
安安靠在阮夏懷中,沒過多久就睡著過去。
或許是了驚嚇的緣故,就連睡覺渾都在輕輕搐。
他在夢中嚷著:“媽媽,饒了我,知道錯了。”
聽到安安的夢話,阮夏眼眶潤,沒想到周晴居然那麼狠心,對自己的親生孩子做出這樣的事。
想想都后怕。
周晴倒在地上,角滲出鮮,發出狂笑。
“阮夏,你也不是那麼厲害嗎?我一句話他還不是跟我走了,你就是個廢。”
阮夏將安安遞到顧時晏懷中,一雙清冷漂亮的眸冷冷注視著周晴。
渾裹脅著寒意,近周晴。
“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對孩子手。”
聲音冷若寒冰,仿佛化作實質的刀劍飛向周晴。
周晴眼眸中閃過一抹懼怕,知道阮夏說到做到。
“你不可以對我這樣,我是孩子的母親。”
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復自己的底牌。
阮夏抬腳近,揪起的領,一掌扇在臉上。
“住,你不配說你是安安的母親,一個母親不會對自己孩子做出這樣的事。”
“你放開我,不管怎樣,我都是他的母親,一輩子都是。”
“你想要為,都為不了,你休想搶走我的孩子。”
周晴歇斯底里地咆哮著,手還打算去抓阮夏,反被阮夏鉗制住。
阮夏面冷淡,手下一用力,周晴的手腕便直接臼。
“你對自己孩子做出那樣的事,還想當他的母親?”
“我有千萬種辦法,讓安安永遠想不起你。”阮夏冷聲威脅。
周晴愣了下,隨即大:“你不可以那樣做,他是我的兒子,我的。”
不斷重復著,仿佛想要印證什麼。
阮夏角浮起譏諷,“如果你真的當他是自己的孩子,那就不該做出這樣的事。”
“我是他媽媽!”
只能把這件事不斷拿出來重復。
這是唯一的底牌,只要拿出來,顧時晏和阮夏就不敢對手。
阮夏冷笑一聲,直接一掌扇在周晴臉上。
“閉!”
周晴的臉瞬間紅腫起來,掙扎著尖聲大。“我要殺了你,阮夏!”
阮夏不說話,一掌再次扇過去。
“你有病啊!”周晴歇斯底里嚷。
阮夏纖細如青蔥的手指輕輕在臉頰劃過,“再多說一句,我就多扇你一掌。”
“你可以盡管說,我也可以盡管手。”
語氣冰冷至極,冷得周晴遍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