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歲年紀有點太大了,工作賺得多但不穩定。我畢竟是公務員,你這樣的條件是有些配不上,但我本人對你還算滿意。”
“這樣吧,你把工作辭了。我們盡快結婚,婚后生兩個胖兒子。以后你除了照顧父母孩子,就只需要福。我會負責賺錢養家……”
陸念看著對面發福早禿的男人,小臉通紅。
不是,是氣得。
心里忍不住暗暗把薛巧巧罵了一百遍。
薛巧巧被家里著相親,工作忙要出差,就百般哀求陸念代替自己。
結果到這麼個奇葩。
誰讓薛巧巧是這麼多年唯一的閨呢?陸念只能強忍著男人粘膩的目,聽他把自己從頭到腳挑剔個遍。
終于等他說完了,陸念忙開口:“不好意思,我暫時沒有辭職的打算。我們可能不合適,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
一開口,男人的眼睛就亮了。
的聲音真的太好聽了,脆甜人,空靈耐聽。
“別急啊。”
眼底閃過,男人出大手要攔:“不想辭職我們可以再商量,我也不是什麼古板的人。你坐下,我們慢慢說。”
“不用了。”陸念哪兒肯跟他繼續浪費時間:“我們真的不合適。我約了客戶,就先告辭了。”
“咖啡我喝完了,今天我請。”
飛快結賬,逃命似得離開。
“我覺得我們很合適,你走了別后悔……”
見頭都不回,男人氣急:“我可是公務員!要不是看你有兩分姿,你以為我看得上你?!”
陸念才走進酒店就察覺到不對勁。
的副業是配音,今晚約了人談合同。
里的火焰熊熊燃燒,陸念雙發,呼吸急促。
相親時候喝的咖啡有問題!那個男人竟然在里面下了藥!
今天可真是虧大了。
匆忙給對方發了條信息取消今天的會面,咬牙扶住墻。
現在這個狀態太危險了,得趕回家。
踉踉蹌蹌墻走,沒想到側邊客房的門虛掩著,一推就敞開了。
陸念驚呼一聲,跌落進黑暗的房間。
“什麼人?!”
克制的男聲近在耳邊,陸念昏沉的大腦有一瞬被驚艷。
低沉的嗓音耐聽,這人如果來做配音能把孩們迷得神魂顛倒。
“抱,抱歉。我馬上就走!”
忙道歉,抬眸對上如猛般危險侵略的目。
陸念嚇了一跳,腳下沒站穩朝著男人跌過去。
燙。
男人的溫比更熱,材高大,得硌人。
這種燙又很好地緩解了的焦灼,反而涌出更多的。
陸念目眩神迷,大腦空白。
“滾開。”
男人的聲音裹挾著怒火。
陸念撇撇:“那你倒是放開我呀。”
鐵鉗似得大掌攥著,可不像想讓滾的樣子。
霍司州被激得雙眼猩紅,恨不能把這個膽敢闖進他房間的人撕碎。
今晚大意中招,忍耐這麼久他的意志力岌岌可危。
理智告訴他,他該把人推出去。鼻息間若有似無的清甜香氣,卻勾得他無法彈。
口腔中泛著鐵銹的氣味,他殺意凜然:“是誰派你來的?說!”
“沒人派我來……”
靠得太近了。
他吐字時灼熱的呼吸落在脖頸上,陸念難耐地輕哼一聲。
呼之出的火焰越來越旺,趁黑打量兩眼。
男人寬肩窄腰,廓都能看出比例有多完,是個不可多得的帥哥。
藥效越來越旺,主了男人的:“你也很難吧?干嘛還要對我這麼兇?”
“轟!”
伴隨著的作,霍司州腦海中理智的那弦轟然倒塌。
他紅著眼把人箍進懷里,狠狠親吻下去。
煙花在腦海中炸開,的火焰燃燒。
手上的串珠也跟著搖搖晃晃,一顆歪歪扭扭的心型圖案時時現。
陸念恍惚中好像知到什麼,一滴淚珠從眼角落。
*
“聽說了嗎?柳助理被送進警局了。”
一大早,陸念剛到公司,安柚子就滿臉八卦地湊過來。
陸念渾酸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不止呢,昨天柳助理都給霍總跪下了。”
旁邊的同事接話:“霍總心可真夠狠的,柳茜那麼漂亮他都沒看一眼。”
柳茜是霍氏總裁霍司州的生活助理,陸念見過幾次。
鮮亮麗、麗驕傲。
“陸年!”
一道男聲響起。
陸念下意識起,就見霍司州的心腹總裁特助白江與站在門口,沖招手。
在霍氏只是個邊緣的小職員,白江與找干嘛?
陸念迷茫又忐忑地跟到走廊。
白江與遞給一個袋子:“頤和2101,給霍總送去。”
頤和!
昨晚混的記憶在腦海中翻涌,陸念抓腕上的串珠,滿心抗拒:“白特助,我只是個普通文員,我……我不行……”
“趕去。”
白江與看了眼時間,不耐煩。
昨晚的事不能聲張,他有事要忙,這才挑了公司里最沒存在的人辦事。
見他要走,陸念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白特助,柳助理,怎麼了?”
白江與臉更冷,銳利的眼神刺穿鏡片:“不該你問的事不要問,不該有的好奇心不要有。”
他說:“管好你的,后果你承擔不起。”
陸念白著臉應了聲:“我會的。”
都說00后整頓職場,陸念卻半點不敢惹事。
沒辦法瀟灑走人,也沒勇氣打破現在平靜的生活。
因為上揣著一個絕不能被拆穿。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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