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道,“哪需要我們手啊?十五天后,陶桃和江出來,你只要說,宋至知道這一切沒告訴他們,他們自然會想辦法對付他的。”
這一出,狗咬狗。
盛明月聞言,角微勾,臉上浮起笑意,“媽媽真聰明,我都沒想到這一出。”
“這兩年拿不了溫寧,還拿不了宋至麼?可惜了,宋家以前也春風得意過,若是宋家沒破產,以他現在的能力,比江強多了。破產后,也只能當霍崢的狗了。還別說,他忠心的。”盛夫人說完,揭掉了臉上的面。
常年保養的,皮白,看著像是三十歲出頭的。
滿臉的傲慢,用一雙十分漂亮的丹眼看盛明月,“你說以前你端著干什麼,偏要去什麼國外深造,結果你前腳剛走,他后腳就跟溫寧那個賤人領了結婚證。”
盛明月以前驕傲,被霍崢無微不至地捧著,都忘記了自己的份。
要出國,跟霍崢說過,但霍崢覺得的專業沒有出國深造的必要,讓留在國發展。
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總覺得霍崢肯定會因為念的恩,等回來。
“我以為,他對我是不一樣的。”盛明月想到自己才走,就被他打臉,心也覺得很酸。
“霍崢那些年,對你確實有點好了,讓你忘記了,你對他的恩,本來就是來的。”盛夫人角掛著幾分冷笑,“你要是有我一半的聰明,何至于鬧到現在這種地步?兩個為你付出那麼多的人,都給你玩折了,你真是個廢。”
盛明月沒有說話,臉青白加。
盛夫人深深吸一口氣,把白的腳放在茶幾上,語氣帶著幾分惆悵,“你不端著,早就嫁到了霍家,我何須在家里這麼氣?”
“對不起。”盛明月低聲說。
母兩個的談,到此為止。
酒吧里。
溫寧看完裴聞羨查到的東西,眉眼染著幾分意外,“江和陶桃都沒供出盛明月,這說明,可能他們本沒有盛明月直接授意的證據。”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現在在查,霍崢跟盛明月之間的聯系。從資料上來看,霍家和盛家不可能會有這麼好的關系,但霍崢不顧家里反對,護著盛明月。我猜測,他們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所以盛明月對霍崢才有特殊。”裴聞羨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溫寧說。
“查盛明月不要,但是……霍崢跟關系相連,你去查的話,很容易被他發現,到時候對你不好。”臉凝重地說,“不要查了,你歇一段時間,我這邊看年底如何。”
如果跳得好,能出圈,就有機會去首都那邊。
不管盛明月恐嚇,都不會放棄的。
顧傾在一旁,看看,再看看裴聞羨,忍不住道,“其實霍崢對盛明月好,我聽說過一點。”
“什麼?”溫寧看向。
“我是聽說,不保真哈。”顧傾說之前,還拋出一個前提,“霍家二老不是工作很忙麼,小時候的霍崢是爺爺帶的,他上小學的時候,他爺爺已經得了阿爾茨海默,全家人都沒發現。有一天放學的時候,爺爺發病了,不認識回家的路,把車開到郊區了。”
“你這不保真的事,還多細節。”溫寧忍不住笑著打趣。
顧傾手打了一下,“去你的,圈這些八卦不就是從籠統越傳越細節?”
裴聞羨也笑,“然后呢?”
“霍家生意上很多仇人的,天天就盯著這位含著金湯匙的爺呢,總之蹲點的人率先發現了,跟蹤到老爺子到郊區,擋了去路。最后發現老爺子不記得家里的路了,就故意充當好人唄。說得也巧,那時候老爺子的車油也沒多了,不夠回市區,就坐這幫人販子的車。”顧傾繼續道。
溫寧靠在車座上,眉眼平靜,“接著呢?”
“霍崢哪是那麼好糊弄的,一開始就察覺到這伙人不對勁,但為了回市區,他就假裝不知道,到了一個加油站,他說要上廁所,讓爺爺帶著自己一起去,然后拉著爺爺逃跑。”顧傾說到這里,撇撇,“霍崢從小就明,咱們玩不過他。”
霍崢是霍家唯一的繼承人,霍家上百億的產業,都在他的上,自然是往明里養。
否則怎麼會年紀輕輕就手握霍家大權?
不過溫寧又想到,盛家迫害溫家,還有他們孩子的事。
其實霍崢如果想知道,很輕易就會查到,他不知道,說明他本就不在意。
也或者是,早就知道真相,但要維護自己的心肝兒,所以一直都表現得不知道。
“不過他們很快就被發現了,那伙人到搜查他們爺孫的下落。但好在當時盛明月的父母帶著剛旅游回來,在那個加油站休息,盛明月救了他們爺孫兩個,還幫忙報警了。”顧傾說得繪聲繪的。
裴聞羨挲著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盛家和霍家的仇怨,不至于一直都在,也不至于當初……寧寧會嫁給他,一定是盛明月嫁給他的。”
溫寧不說話。
只覺得這個消息,確實如顧傾說的那樣,不保真。
“我說了,不保真嘛,就是八卦咯。”顧家作為豪門圈的一部分,這種傳言,當然會知道。
“你怎麼看?”裴聞羨問溫寧。
“說不定是有這麼個事兒,但真相不是這樣的。”溫寧分析。
“那我到時候查查。”裴聞羨覺得這也算是一個方向了。
夜深,酒吧的客人陸陸續續離開。
顧傾還有幾個朋友在來的路上,不能送溫寧。而裴聞羨則先一步去趕飛機了。
趴在吧臺前,顧傾盯著陸勁,“你……送送寧寧,喝醉了,坐出租車不安全,因為漂亮嘛,有人會起壞心思。”
陸勁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溫寧,不悅地盯著顧傾,“你干什麼?”
“我……我也醉了啊,而且我還有朋友要過來……看在我幫你拉客的份上,你幫我這一回嘛。”顧傾跟他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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