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特助……那都是非常有經驗有能力的人才會做的，霍崢這樣的位置，不需要一個生手，而他從一開始進霍氏，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學生，是霍崢手把手教他的，他才有今天的能力。

有著離開霍氏，依舊混得風生水起的能力。

霍崢沒再說話，叼著煙往酒店走去。

他才走沒幾分鐘，宋至的私人手機號就響了。

看到是盛明月打來的，他倒是沒多意外。

按下接聽鍵，他語氣平靜地喊，“盛小姐，有什麼事嗎？”

“我都說了，你喊我明月就行，那麼客氣干什麼？”盛明月笑著道。

這種說辭，倒是提過一次，不過他喊習慣了，沒改，也就不提了，這次又提，估是有事兒找自己。

“有什麼事兒嗎？”宋至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你跟著阿崢久了，跟他格都相似了，我找你，是想問問你，他現在在哪里。”盛明月故作輕松地笑著，但語氣又著幾分張。

宋至無端想到霍崢先前說的話。

如果他背叛他，會比一般人的下場慘。

“你可以打電話問他，我只是個助理，他的行程，你問不到我就不能告訴你。”宋至開口回答。

“宋至，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從我回來后，我覺得你變了好多，是你覺得我很討厭嗎？”盛明月語氣帶著幾分可憐地問。

“盛小姐，你是希我被霍總炒魷魚，還是希我繼續留在他的邊工作？”他平靜地問。

盛明月笑著道，“他怎麼會炒你魷魚呢，而且，你也知道我們的關系啊，他總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那麼對待你，你又不是外人。”

“你大概不了解霍總。”宋至淡聲道，“既然他會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對我做什麼，那你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問他？”

盛明月沉默了下來。

良久后，才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地說，“好吧，那我不為難你了，我就是覺得找你，會更方便而已。”

“不好意思，我只是霍總的一個助理，你別為難我。”宋至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為了不被霍崢問責，他還是撥打了霍崢的電話。

沒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他馬上道，“霍總，盛小姐剛剛打電話給我，問你的行程，我沒給。”

“嗯，讓有事兒親自打電話給我。”霍崢淡聲說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謝明禮給了溫寧和吳君姍一人一張舞蹈劇的票。

地方的歌劇院排的，據說票賣得不好，沒幾個人去看。

“我們運氣好，這次有大象舞團的陳詩萍來巡演，跳的是《玉人舞》。”謝明禮跟溫寧和吳君姍說。

“《玉人舞》！”溫寧忍不住驚呼。

陳詩萍是繼謝蘭出名的舞蹈演員，雖然沒有陳詩萍跳得那麼好，但陳詩萍跳《玉人舞》的十足靈韻，也跳出了八九分，溫寧對們充滿了尊敬。

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這個舞蹈劇的巡演。

“吳老師說你喜歡，我就讓人弄了一張，看來是弄對了。”謝明禮角一彎，淺淺笑了一下就恢復了嚴肅的模樣。

溫寧手上攥著票，抬眸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激，“這是我第一次看現場……我一直都想一下這個舞蹈劇的現場，謝謝你。”

“不用，這個舞蹈劇在下午，我們不用急，正好，我今天也沒什麼事，我們一起聊聊過年的舞蹈故事吧。”謝明禮修一臉正經地說。

溫寧頭皮發麻，也有些張地問，“去哪里聊？”

“你們選個近一些的景點，我們一邊看，一邊聊，純當放松腦子了。”謝明禮道。

都要聊編舞的事了，還能放松腦子？

他們去了附近的古街，古街里有喝茶的地方，還有買東西的地方，算是商業古街，但是狹小的巷子，讓這里多了幾分熱鬧，不像酒店附近，顯得很冷清。

他們走累了，找了一家茶館坐下來。

謝明禮拿起茶水單，大致看了一眼，趁著老板娘還沒進來，開口跟溫寧說，“這一壺茶還不便宜。”

溫寧湊過去看了一眼，好家伙，一壺兩百二，但是可以加水……還是普通的花茶。

咳了一聲，沒來得及說話，老板娘已經熱地走進來，打招呼道，“三位看著不像是本地的，要喝點什麼？不知道的話，我給你們推薦。”

“推薦一下，解乏的就行。”謝明禮客氣地說。

吳君姍心想，直接點一壺最便宜的不就可以了？

老板娘直接推薦了一壺388的，說的是雨前龍井。

在溫寧看來，這跟打劫有什麼區別？

還要了點水果和點心，溫寧大致算了一下價錢，快六百了……這就是景區的消費水準嗎？

等老板娘走后，吳君姍終于沒忍住開口道，“謝臺長，這消費也太高了吧？”

“景區差不多就是這樣，幾百我還是能花銷的。”謝明禮靠在椅子上，看向了窗外。

吳君姍也不好再說什麼。

就在這時，溫寧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來，看到是銀行那邊打來的，不自覺蹙眉。

平時求著銀行辦事，人家都懶得理會，今天吹什麼風了，居然還主給打電話。

按下接聽鍵，語氣平靜地說，“什麼事？”

“溫士，你房子走流程這邊有了進展，但是需要你本人來親自來銀行一趟，請問您今天方便嗎？”對方客客氣氣地問。

“不方便，該提的，我都按照你們銀行說的了，還親自來做什麼？”溫寧本就不想跟他們多廢話。

“是這樣的，這邊有一份文件，你得親自過來簽名……我們行長今天才有空，你要是想要拿回房子，無論您在哪里，都馬上趕回來好嗎？不然行長又去出差了，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審批呢。”對方語氣里充滿為難地說。

溫寧很生氣，但礙于謝明禮坐在對面，也只能忍著，“不好意思，我在外地出差，回不了，等能回來我再來銀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