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初中,你就對我春心萌了,你早啊?”霍征銘開口調侃。
“城里的孩都早。”霍老爺子笑呵呵地說,他對陸芷早的事兒,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釣魚的時候,和那些老頭子聊天,那些老頭子說他們的孫,在兒園就自己訂好了娃娃親。
就比如老楊家的孫,去兒園的第一天,看到班里一個很漂亮的男孩,立馬過去要跟人家結婚,放學的時候,還跟媽媽說,那小男孩是的人,跟結過婚了。
兩家家長尷尬至極,但也因此認識了,現在還時常走呢。
“那時候言小說里寫的,雖然很坎坷,但確實很吸引我們。”陸芷笑著道。
不是那些書,也不會選擇編劇這行了。
不過說起編劇,忍不住靠在霍征銘的上,“先前投出去的劇本,都渺無音訊……我現在都懷疑我是不是沒有這方面的才華。”
最重要的是,以前那些合作的,都是唐小奈介紹給的。
但好像離開后,這些合作的人,也慢慢消弭了一樣。
現在相信了,一個人的能量確實能影響周圍人,唐小奈離開后,連工作都不順了一樣。
“也不是,這行需要關系,你不跟人說,你是霍家的人,用自己的筆名去投,人家把你劇本用了,都不會告訴你的。”霍征銘沉聲道。
陸芷倒也知道這點。
但覺得不至于吧,每次都這麼倒霉?
“以前就有兩本被人用了,至今都沒給我結算稿費,他們的工作室這兩年都倒閉了,我看也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陸芷說完,還哼哼兩聲。
“這兩年經濟不是很好,圈收本子,都會收有名氣的,你這種沒有名氣的,他們有時候都不會看,甚至當作垃圾郵件理了,你要是真想混這行,先去網上寫,以小說的形式寫,人家找你的時候,你再把劇本模板給他們。”霍征銘給出建議。
陸芷靠在他的懷中,“等孩子生了,我就去。”
現在也沒力,每天都覺得很困,一坐在電腦前,就酸疼得不行,本干不了一點活兒。
“辛苦你了。”霍征銘著的臉蛋說。
陸芷打了個哈欠,“這是必經之路。”
如果選擇了結婚,選擇了跟對方經營一個家庭,也有想要孕育孩子的想法,是接懷孕生子的,也會承擔這份痛苦。
回到家里,陸芷吃了午飯,就去休息了。
秦朝在家里陪著霍母,看到他下午不出門陪陸芷了,整個人都 輕松了,“你們出門都不帶我,搞得我在家里陪阿姨搬了一上午的花盆……真的累死我了。”
霍征銘記得霍母就擺弄的花。
從年初擺弄到年尾,從左邊的墻角搬到右邊的墻角,冬天還會搬到屋里,看得比命還重要。
“活活,不是好的?”霍征銘笑著說。
“那你怎麼不活!”秦朝抗議。
“我在這個家庭住了三十多年,你覺得我沒活?”霍征銘說完,拿著車鑰匙準備出門。大學確實不怎麼忙的時候,有時候雨雪下得急,他在學校,都被霍母一個電話回來,忙著給搬花盆回家。
“那也是,你去哪里?”秦朝跟著他。
“去花鳥和寵店看看,我不在的時候,養養小,能轉移視線。”霍征銘說。
“不是說孕婦不可以養寵麼?”秦朝好奇地問。
“那是夸大其詞,而且已經八個月了。做好防護措施,不至于的。”霍征銘也是查過資料的,才打算給陸芷安排貓貓和鸚鵡的。
“既然沒問題,那就養唄,我陪你一起。”秦朝趕跟上他。
趁著霍母還在午睡,功溜走。
一上車,他就跟霍征銘抱怨,“阿姨真的是閑著的,現在芷芷懷孕了,就開始催我了,說給我介紹朋友,讓我早點結婚……哎呀,我的事兒,哪里得到來介紹啊。”
霍征銘在手機上查找貓舍,聞言,接了一句,“你媽打電話跟我說,說你跟一個孩糾纏不清的,怎麼回事?”
“唔……這事兒,怎麼跟你說,也沒怎麼回事。”秦朝支支吾吾的。
霍征銘看向了他,“我知道你總是游戲人間,對這些都不在意。如果真不在意,就不要欺騙人家的,孩子有幾個幾年跟你廝混,你有資本,人家有麼?”
“你怎麼跟我媽一樣啊,我都說了,四十歲以前不考慮,反正就是不想結婚,人有什麼好啊,整天管東管西的,煩死了!”秦朝語氣滿是不耐煩。
霍征銘也知道他以前,有個很喜歡的朋友。
但是那個朋友確實管得他很。
因為從小到大的秦朝,都是活潑的子,初中萌發,就開始談,高中更是肆無忌憚,一年換一個,高中三年就有三個校花朋友。
大學換口味了,不追求神,追求那些小清新了。
然后就談了一個非常清純干凈的孩。
的霍征銘不清楚,只知道最后分手鬧得非常不愉快。
“還是大學的朋友給你帶來的心理影?”霍征銘打趣道。
“我也沒說是心理影啊,就是覺得孩子怪麻煩的。”秦朝說完,轉看向窗外。
“人家結婚了吧?”霍征銘接著問他。
秦朝沒有說話。
車子開出去很久,他才道,“說是結了婚,但是我聽說,當年是騙我的,這幾年過得不太好,前段時間我遇到了。”
“在哪里遇到的?”霍征銘立即問。
“深市唄,還能哪里……在一家外貿公司,工資不咋地,租著房子,反正就是,很普通的日子。”秦朝知道自己不該去打擾那樣的孩。
但是在街頭偶爾遇到,他發現自己還是對印象很深刻,一眼就能認出。
但是對方已經不認識他了。
直接跟他肩而過。
秦朝談過的孩子里,就這個孩上心過,因為干凈,白得跟一張紙一樣。
一開始逗玩,起了心思后,兩人同居。
那段時間,是他人生最快樂也最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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