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以為王正林會說出傅之凜的藏之,然而誰知道等了兩天,仍舊沒有任何收獲。
不管那人怎麼套話,王正林都沒有上當。
唐詩甚至都懷疑,王正林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但是如果真的察覺到了,按照他的脾氣應該絕對不會這麼平靜。
可是如果沒有察覺,為什麼一直都不談論跟傅之凜有關的事呢?
為了安全起見,在那人過來給送飯,順便“折磨”的時候,唐詩告訴那人,“既然王正林不說,那麼接下來你就不要問了。”
還是小心點比較好,以防王正林真的發覺了什麼,所以故意試探。
王正林這個人心眼太多了,還是不能不防備的。
“行,那我接下來就不說了,只是唐小姐,王正林的耐心可能快用完了,他現在每天都很急躁,讓我快點帶你去給他解開道……”
前前后后已經有差不多一周的時間不能彈了,怎麼能不急!
唐詩哼笑一聲,“他越是急,對咱們越是有利!你就跟他說,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幫他把道解開的,讓他死了這條心!”
就是要折磨他,這樣才能占據主導權。
“好,那我等下回去,就這樣跟他說!”
那人按照唐詩的吩咐,回去告訴王正林,“那人死也不愿意幫主子解,我什麼辦法都用過了,甚至這兩天都沒給吃飯,可是還是一點要妥協的意思都沒有。”
“該死!”王正林氣得牙。
“主子,我覺得從沒了孩子之后,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你是沒見過這兩天的神狀態特別不正常,總是會自言自語,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就好像是瘋了一樣!”
這些話都是唐詩讓那人告訴王正林的。
王正林聽完,眉頭地蹙了起來,“那個孩子對來說,確實很重要,畢竟那是和陸彥辭的第一個孩子,并且很有可能是陸彥辭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了,所以本就接不了孩子的離開。”
“所以才會一直都不愿意給您解開道,為的就是想讓您給那個孩子償命!”那人接話,“主子,要是不愿意,在這個世界上能幫你解開道的,還真的就沒有人了,那您總不能一直都這樣吧?”
王正林一臉的愁容,“那死丫頭的本事,我之前還真是低估了,我怎麼也沒想到的點,竟然會這麼厲害!之前說除了之外,誰都解不開的時候,我還不太相信。
那時候我覺得,太過自信了。
所有的本事都是我教的,就算是被人不行,我還能不行?
沒想到還真是如說的那樣,看來我對的了解,并沒有我以為的那麼深!”
王正林確實是低估了唐詩的本事,這些年不管是明里還是暗里,他幾乎一直都在監視著唐詩,還真的沒注意到,究竟是什麼時候,練就了這樣一個本事?
越想王正林的眉頭就皺得越,總不能一直這個樣子,所以他必須得想辦法,讓唐詩妥協才行。
斂眸思忖半晌,王正林對那人說:“你去把唐詩給我帶過來,就說我有筆易想跟談。”
“主子,您要是有什麼想跟說的,不如告訴我,我幫您去轉達。”那人說:“現在的神狀態真的不行,要是萬一再發起瘋來……”
王正林聽了這話,眼睛立馬就又是一陣疼痛,“也行,你就去告訴,不是想知道傅之凜的下落嗎?只要幫我解開道,我就把傅之凜還給!”
“好,我現在就去!”
“他終于上鉤了!”
唐詩等的就是王正林的這句話,于是讓那人告訴王正林,“你就告訴他,我說的,想要解開道也不是不行,但是得先讓我看見傅之凜,否則一切免談。”
其實唐詩最想要的就是,王正林能夠直接放了傅之凜,不過那樣的勝算沒有這樣大,保不齊王正林會選擇破罐子破摔。
王正林早就猜到了唐詩沒那麼好糊弄,他又讓那人傳話,“只要幫我解開道,我立即就會讓見到傅之凜的,絕不耍任何手段!”
那人勸王正林,“主子,您剛才也說了,唐詩本就沒那麼好糊弄,的條件都已經開出來了,并且態度很堅決,您要是不同意的話,這個談判您就沒有多勝算了。
有一點您必須得看清楚,那就是在這場談判當中,本來就是唐詩占著主導權,畢竟您……”
那人沒把剩下的話說完,只是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著王正林。
“該死!”王正林再次咒罵出聲,“行,就按唐詩說的做,我現在就讓人把傅之凜弄過來。”
那人目閃了閃,順勢接話,“我去吧,我正好可以帶著傅之凜去見見唐詩。”
“不用!”王正林看了一眼那人,“我發現,你在這件事上,似乎很積極!”
那人忙道,“我只是想讓主子趕恢復自由,到時候就不用制于唐詩了,那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只可惜我本就不是的對手。
如果我是的對手,我絕對會幫主子好好教訓一下的!”
王正林沒再說什麼,只催促那人,“你去把唐詩帶過來吧,就說很快就能見到傅之凜了!”
那人看得出王正林對自己,并不是完全地相信,否則也不會不讓他接跟傅之凜有關的事了。
眸斂了斂,那人按照王正林的吩咐,去唐詩。
“唐小姐,我有一點想不明白,按理說王正林最近對我已經足夠相信了,為什麼就是不讓我接跟傅之凜有關的事呢?”
唐詩說:“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不管對誰都不會是絕對的相信,他雖然對你放松了警惕,卻也并沒有真的完全相信你,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不然就會全軍覆沒。”
這是王正林教的。
那人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怪不得,他一直都不愿意讓我知道跟傅之凜有關的事呢!”
唐詩沉了沉眸,“走吧,說不定這會兒傅之凜已經在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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