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醒來,大腦一片空白。
一臉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起來了。
滿腦袋都是,我是誰,我在哪?
頭突然疼了起來。
特別特別疼,就好像里面有什麼東西在啃咬似的。
不過這種疼痛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前后也不過是一分鐘左右,就突然又不疼了。
原本空白的大腦,瞬間涌了好多片段。
醫院,這是醫院!
記起了唐詩說要送回來。
所以就算是再怎麼張狂,還是懼怕陸彥辭的,否則又怎麼會完好無損的把送回來呢!
“唐詩,這麼好的除掉我的機會,你都不敢把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眸一凜,秦以沫掏出手機,正準備打給陸彥辭,門開了。
見是陸彥辭,忙掀開被子,跌跌撞撞的朝他跑了過去,正準備往他懷里撲,卻見他后退一步……
“……大叔?”怎麼覺得他眼神有點冷?
再看卻又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剛才只是的錯覺?
顧不得深究,秦以沫迫不及待的揭唐詩的罪行,“大叔,唐姐姐綁架了我,把我關到一個又黑又臭的地下室里,還放老鼠咬我。
威脅我,如果我不離開你,下次就直接要了我的命!”
陸彥辭站在那,瞬也不瞬的看著,原本沒有溫度的眸子,隨著對唐詩的控訴,一寸寸的變得森寒,“說完了嗎?”
“……”怎麼是這個反應?
氣得太狠了?
絕對是!
所以得繼續火上澆油,“原來一直都在暗中監視我們,本就不想讓你幫我解毒,所以才會暗中綁架我。
大叔你還記得,上次紅隼對我的態度嗎?
也是唐姐姐做的!
高價買通了紅隼,讓假借解毒之便,然后暗中要我的……”
“啪!”
話都沒說完,就挨了陸彥辭一個耳。
力道之大,角立即出,耳朵也是一陣轟鳴。
不敢置信的捂著臉,秦以沫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大叔……”
陸彥辭面無表的臉上,慢慢蘊起了肅殺之氣,吐出的話語跟眼神一樣冰冷,“秦以沫,三年前的救命之恩,不是你的免死金牌!”
“……大叔,你怎麼了?”為什麼他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陸彥辭沒搭理,直接扔給一張銀行卡,“三年前的恩,就此結清!”
說完直接轉。
結清……
秦以沫趕追過去,拉住他的手,“大叔,你究竟怎麼了?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
你跟我說,我改!”
陸彥辭直接甩開,眸底的厭惡像是在看一個垃圾,“滾!”
秦以沫一下子被甩出好遠,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不死心的裝可憐,“大叔,我疼……”
陸彥辭卻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愿再給,開門離開。
“大叔,大叔……”
秦以沫趕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追過去,卻被門口站著的江旬攔住。
“江大哥,你快告訴我,大叔究竟怎麼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江旬翻了一個很有藝的白眼,“秦小姐別裝了,你這演技說實在的,真的不怎麼樣!”
“你!”
見秦以沫當即就變了臉,江旬滿臉嘲諷的遞給一個U盤,“不是想知道我家爺,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對你嗎?
答案就在這里面,你等下慢慢看!”
**
是夜。
麗景灣,唐詩的房間。
活這麼大,陸彥辭自認為自己很明,卻沒想到竟然會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秦以沫耍的團團轉。
U盤里,清楚的記錄著,秦以沫多次自導自演,然后把臟水潑到唐詩上的戲碼。
不僅這次的綁架,就連上次唐詩都是被冤枉的。
垂眸看著江旬剛送來的病例。
腹部被刀子刺穿,差點傷到脾臟。
左小骨折……
臉上多傷……
原來那次打電話,說傷嚴重等他去簽字,都是真的!
“唐詩……”
陸彥辭攥著病歷單,心口突然傳來一陣細的疼,就好像是針扎似得。
之前從未有過這種覺。
一旁的江旬見陸彥辭眸含悔恨,默了默才道:“U盤的來歷,還在繼續查,請爺再給我點時間。”
陸彥辭連眸都沒抬,“不用了。”
如果對方有意瞞的話,不太好查,再則……
幽深的眸底快速的閃過一抹暗芒,陸彥辭這才抬眸看向江旬,“霍筠逸什麼時候,正式接管霍氏?”
“目前還不清楚。”江旬回:“霍連清似乎并沒有,要立刻吧霍氏給霍筠逸的打算。”
“是嗎?”幽暗的眸變得更加深邃,“看來我還得再去霍家一趟。”
“……”
秦以沫都翻車了,跟紅隼之間的易,自然也跟著結束,霍筠逸繼不繼位,跟他們已經沒任何關系了。
江旬想說一句,“爺,您要是想見,其實可以直接去的,畢竟你欠一句道歉。”
“道歉?”陸彥辭嗤笑一聲,“不管是不是被冤枉,都抹滅不了三年前心懷不軌的事實。”
“還有,就算是跟紅隼之間的易結束了,霍筠逸這個朋友也值得,所以我去霍家,跟唐詩沒有任何關系!”
“……好吧!”什麼霍筠逸這個朋友值得,還不是為了,能夠接近!
爺啊爺,解釋就是掩飾,掩飾的往往都是事實!
**
得知秦以沫直接被陸彥辭打了冷宮,唐詩還沒秦崢開心。
“老大,你這招果然高!”
一想到秦以沫那哭天喊地,求見陸彥辭,卻直接被拒絕的模樣,秦崢就覺得爽的不要不要的。
“秦以沫這會兒應該后悔的想去撞墻!本來想黑你的,結果把自己玩死了!”
唐詩只是淡淡勾,“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說得對!”秦崢瓣抿,“只要做了錯事,每個人都逃不過自己應得的報應,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先是秦以沫,接下來就到那對父母了!
唐詩看他一眼,斂了斂眸,“霍連清最近這兩天一直沒什麼靜,大概是想拖延時間,既然這樣也就沒必要等了。”
秦崢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唐詩打了個哈欠,“時間不早了,你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
說完就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直接轉睡了。
秦崢:“……”
好歹他也是個男的,就半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嗎?
看著的后背,秦崢的眸底快速的閃過一抹黯淡。
唐詩這一覺睡得不錯,起床之后就去找霍筠逸吃早餐了。
正走著,路被攔住。
見是陸彥辭,唐詩腦海里閃現了一個念頭……
他該不會是來道歉的吧?
然而,他開口說的卻是,“唐詩,你并非全然無辜,所以我不欠你任何!”
幽暗曖昧的燈光下,他俯身壓了下來,穆暖漲紅了臉。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臂,微微一笑道:“這也是妻子的義務之一。”因爲家人的背叛,穆暖被迫上了顧遠風的牀。顧遠風步步追,穆暖步步逃,但還是逃不掉他佈下的甜蜜陷阱。燈火通明的宴會廳裡,他伸手攬過身旁一臉的驚慌的小女人,“穆暖,我後悔了。”他沉聲笑了起來,微熱的呼吸噴在穆暖裸露的脖頸上,一雙漆黑幽邃的眸子璀璨如星,“這場遊戲,算我輸了。”“因爲,我愛上你了。”
江晗昱,陽城有名的寵妻狂,把蕓思夢寵得與太陽肩并肩。蕓思夢卻不知足,對他說:江晗昱,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