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笙從郊區回到龍灣一號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他直奔福民村安瀾出租屋,結果里面沒人,他趕撥打的電話。
“安瀾,你在龍灣一號嗎?”
安瀾已經喝醉,聲音都含糊不清:“什麼龍灣一號?這不是......不是琉璃宮嗎?”
“琉璃宮?你去酒吧了?”
“酒吧咋了?”
顧月笙咬牙:“......我過來接你。”
安瀾大著舌頭拒絕:“不......不用......”
不用才怪,聽聲音都知道喝醉了,他得用最快的時間趕過去才行。
梅玥聽見了的電話,即可拿了外套起。
“你老公要來,那我先走了,省得吃你們的狗糧。”
安瀾沒有全醉,意識還清醒:“什麼狗糧......你又不是狗......”
“我是單狗啊!”
單狗梅玥走了,安瀾一個人連喝酒的樂趣都沒有了,窩在沙發里,臉頰被凌的頭發遮擋著,白皙的因為醉酒的緣故染上紅暈,比涂了胭脂還。
幾分鐘后,包間門被推開,闖的人腳底踢到了易拉罐,刺耳得讓安瀾不滿的皺眉。
以為又是單狗梅玥,不滿的嘀咕了句。
“走路就不能看著點?”
顧月笙兩步來到跟前,蹲下在邊蹭了蹭,酒味直沖鼻翼。
“醉了?”
“沒......還能喝。”
安瀾手去抓酒杯,卻被顧月笙直接抓著手臂,稍微用力給拽進了懷里。
“再喝我就送你去醫院洗胃了。”
原本還掙扎的安瀾在聽到這句話瞬間安靜下來,窩在他懷里,乖巧得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咪。
“喝了多?”
安瀾醉眼朦朧,看著茶幾上的酒杯和酒瓶,然后緩緩舉起手指,左手兩,右手一。
“兩扎啤,一杯白?”
安瀾點著頭,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啤酒度數不高,但那杯白就很難說了?
“遇到什麼事兒了?”他聲問。
安瀾了下太想了想:“......爺爺手......暫停了。”
顧月笙當即怔住,等了幾秒才把扶起來,手把打橫抱起,用腳踢開門徑直走了出去。
走出門,恰好遇到酒吧經理,見到戴著口罩鴨舌帽的他怔了下。
“這包間的單買了嗎?”
經理點著頭:“嗯,已經有人買過了。”
顧月笙的眼眸垂下,低頭看向懷里的人;“誰買的單?”
安瀾覺得他抱太不舒服,在他懷里拱了拱:“梅玥。”
顧月笙不再說話,抱著徑直走向電梯。
蘇越的車就停在電梯口,等顧月笙和安瀾上了車,他第一時間啟車,離開。
安瀾嫌他的手臂在后頸拿梗得慌,直接抬手給推開了。
只是,下一秒,他的手卻又過來,直接把拽進懷里給擁抱著。
安瀾終歸是累了,龍舌蘭后勁有些大,干脆趴在他懷里,像只慵懶的小貓,任由他輕輕的著頭。
“果然還是喝醉了比較乖。”
安瀾打著哈欠,明明頭暈得有些厲害,偏腦子還格外清晰。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多去酒吧喝酒?”
顧月笙低頭下來,薄直接印上的,重重的吮吸了下。
“我的意思是......我們倆應該在家里多喝酒?”
安瀾撇,抬手把他的頭推開,里吐出泡泡。
“沒意思.....”
“不試試,怎麼知道沒意思?”
他的指腹輕輕的在的上輕輕的挲著,的得吹彈即破,他不敢用力。
安瀾只覺得臉頰有些,不耐煩的再次推開,卻在下一秒,他的頭低下來,薄含著了的耳垂。
這下安瀾惱了:“你是不是屬狗的?”
顧月笙低笑出聲,剛好蘇越把車開進了龍灣一號地下室他那棟的電梯口。
車門被拉開,他先下車,轉又把從車里抱出來,都沒給雙腳落地的機會。
安瀾對他的霸道明顯不滿,在他懷里掙扎起來。
“放我下來,我又不是不能走路。”
等進了電梯后,他才放下,只是的腳剛落地,整個人就踉蹌了下,他趕手扶著靠著墻壁站穩。
倆人挨得很近,他低下頭,呼吸在脖頸間縈繞,麻麻,恍若過電一般,本能的抖了下。
抬手要推開他,可電梯在這時停下,電梯門開,他扶著的手走出電梯。
左拐,家門口,指紋開鎖,一腳踹開們,徑直把拽進門,反腳抬起踢上門,然后擁著連推帶拽直奔偌大的貴妃榻。
安瀾在被他在貴妃榻的那一瞬間,腦子里閃過的是——顧月笙怎麼每次都用這招?
而為何每次都無法拆招?
顧月笙攻城略地,原本因為醉酒頭腦就混沌的安瀾已經得沒有力氣,只能被迫跟上他的步伐......一向號稱力很好的安瀾,被顧月笙一晚折騰了四次,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才起來。
“狗男人!”
在浴缸里泡澡的安瀾忍不住咒罵著昨晚不知疲憊的顧月笙。
最后一次是凌晨五點,狗男人折騰完居然沒給清理,任由臟兮兮的睡去。
中午起來,房間里沒人,床的另外一半冰冷無溫,狗男人不知道啥時候走掉的?
發誓,等合約一到,立馬就跟顧狗離婚,再也不要被這狗男人折騰!
熱水澡終于讓活過來了,吃了午飯,才慢悠悠的出門。
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安家人幫老爺子請的神醫應該在醫院給爺爺治病了吧?
去三醫院看看,那神醫究竟有多神?是不是真的能治得好爺爺的病?
當然,如果神醫真能治好,那賠償Bob就是了,畢竟中醫不需要手,風險的確要小一些?
醉了一場,睡了一覺,昨晚的氣也消了大半。
雖然不滿安家人的做法,但總歸也是為老爺子治病。
只要能治好老爺子的病,誰治還不都一樣?
至于錢嘛?
錢是王八蛋,沒有我再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