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胡說什麼呢,當年坐牢另有,完全是小三算計,那個商界傳奇陸二親自出來辟謠,甚至還為當年換人坐牢的事去自首了。”
“窩草,那種級別的人會去自首?這麼點事在他們那里都不算事吧,前兩天剛剛曝出來杜家那個還殺了幾個人呢,這些年一直藏得好好的,要不是被人搞了,還不知道要禍害多人!”
“人家陸二自首,那不是為了向人恕罪?放眼這天下,能讓陸二認罪的,估計就只有這位紅佳人了。”
“我是帝都人,前段時間陸二在中心商業街為放煙花,滿天都是‘顧傾塵對不起’,好家伙,那煙花不停歇的放了個把小時,燒的全是錢啊!”
“樓上的,你是帝都人,但沒進豪門圈吧?還有件事你不知道呢,前段時間,豪門圈子里的公子爺們為辦了個道歉會,井氏的小公子親口求給陸二爺一個機會,他愿意替陸二去坐五年牢償還。”
“窩草,還有這種事!樓上的,有實力啊,帝都豪門圈,還能混到井家那種局去,太有實力了!能不能拉個群,不為別的,以后分個一手八卦就行!”
“陸二追妻失敗,前妻被別人求婚功,不敢想象要掀起怎樣的狂風暴雨!樓上的,建群能不能拉我一個,太想看了!”
“我也要進群,求求了……”
一夜之間,網上吵得沸沸揚揚。
帝都也吵得沸沸揚揚,特別是東錦這邊,一大早就吵翻天了。
木星野一群人堵在門口,把姜書逮了個正著。
“老姜,你還淡定啊,看來大魔王也沒那麼前妻,這麼快就放下了。”
姜書一大早就在理公務,陸景淮住院這段時間他都快要忙陀螺了,哪里還有時間去看網上新聞。
被這麼一群人圍著,他還不明所以:“啥玩意兒?”
“你還不知道?大魔王的前妻昨晚被人求婚了,還求婚功了,網上好多視頻呢!你看這,海邊求婚,還整浪漫的,給人姑娘都什麼樣子了?”
姜書腦瓜子嗡嗡的,從小紅手里奪過手機,一看,頓時他都上去了。
“了不得了,天塌了!”
姜書急得抓耳撓腮,束手無策抓住幾個看熱鬧的,“大魔王住院了就被家了,你們要是不想辦法拆散這倆人,咱們都沒法在東錦混了!”
“啥病這麼嚴重,住院這麼久還沒好?”
“心病還需心藥醫,本來況就不好,現在心藥還被人了!”姜書頭頂冒煙,氣得罵人,“趁人之危的小人……誰要是功阻止了他倆,記大功一件,升職加薪!”
一般升職加薪這種事姜書說了是算數的,一眾初職場的年輕人拳掌,眼里都是對功名利祿的。
**
醫院這邊,陸景淮終于連續兩個晚上都沒發燒了,醫生說如果連著三個晚上都沒再發燒,基本上就離危險了。
今天是第三個晚上。
老太太和陸南汐、陸硯知、秦瑤都在病房里守著。
不過能看出來著急的就只有老太太和陸南汐,陸硯知和秦瑤都是礙于老太太的威嚴不得不來。
陸硯知在看財經新聞,秦瑤在聯系常去的容醫院預約時間,兩口子都忙得不亦樂乎。
老太太看著就氣不打一來,“好歹陸景淮這些年也給你們帶來不榮華富貴,你們真就是一點為人父母的慈都沒有嗎?”
陸硯知嘆了口氣,“媽,您就是喜歡自己多想。做父母的怎麼會不自己的兒,要是對他沒有慈心腸,我們會到這病房里守他兩天嗎?他這不是沒事兒嗎,您就是過于憂慮。”
老太太搖搖頭,不想對他們的假仁假義做過多評判。
秦瑤百忙之中從平板上抬起頭來,問老太太最關心的問題:“媽,如果陸景淮醒不過來,他的產都給誰?”
老太太本來不想跟他們講做人的道理,聽秦瑤這話,頓時心里的氣就冒上來了。
“給誰?反正不是給你!他發個燒住個院,你就開始惦記產了,你可真是個好母親啊!”
秦瑤扁扁,“這不是人之常嗎?您看看他現在像個什麼樣子,為了個人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了,現在又為了個人搞到醫院住了那麼久,他這樣子,能什麼氣候!還不如盡早該分的分一分,以后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那本來就是他的,憑什麼跟你分?”老太太氣急冷笑,“當初你們該分的早就分了,東錦是他自己的,他旗下那些公司做到如今的程度也是他自己的本事,你憑什麼分他的?”
“我是他母親。”秦瑤悄悄扁,是對老太太的不滿,“他的什麼給我不是應該的?”
“放你娘的狗屁!”老太太氣得罵人,“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母慈子孝,你母不慈,還想子孝,你做夢去吧!”
“媽,咱們都是一家人,您怎麼對陸景淮獨獨多那麼多偏?就算他的產不給我們,給南汐總是對的吧?南汐也是您的孫,手心手背都是,給南汐總可以吧?”
“真是可笑。”老太太氣得哆嗦著手指著秦瑤的鼻子,“他馬上就要離危險了,你現在說這種話,是存心要咒他嗎?”
“我不是……”
“你給我滾出去,以后別來了,你來看他他才是真的好不了!”
“媽……”
“好了!”一直沒說話的陸硯知淡淡開口,頗有一家之主的威嚴,“都說兩句吧,在病房里吵吵鬧鬧的什麼樣子?有什麼也等他過了今晚再說。”
老太太氣哼哼的,張姐連忙給拍拍背安,“您別生氣了,您忘了夫人叮囑您的,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生氣容易吃大虧。”
老太太緩了兩口氣,緒這才好一點。
才剛剛緩過勁來,陸南汐從外面匆匆跑回來——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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