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有些深,劃開了長長的一道痕跡,墨思瑜將藥灑在傷口上,差點破口大罵:「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這心頭又不是只取一次就罷了,需要一直溫養著,便要一直取心頭......
你平日裡那麼忙,務繁多,若是不慎染,有個三長兩短,後果如何,你預料到了嗎?」
為墨府唯一的繼承人,墨悅的命本就不僅僅只屬於自己了。
墨悅卻只是笑了笑,「有你這個妹妹跟在我邊,那種意外自然是不可能出現的......」
墨思瑜:「......」
店鋪。
胡月如問楚初言:「聽聞這錦城的城郊有一片楓葉林,許多男男每到秋日便結伴前往......
我記得思瑜向來是個看熱鬧的,你們什麼時候去城郊遊玩?」
楚初言搖頭:「一直到年關,大概都不會出府了,也沒有半點時間陪著我了。」
「為何?」胡月如納悶:「你們倆這麼好,思瑜也不是那種使小子的人,好端端的為何連出府一趟都不肯陪你了?」
楚初言抬眸,看著胡月如,言又止。
胡月如何其敏銳:「難道是因為......我在這裡給你管帳?」
「自然不是這個緣由。」楚初言忍不住問:「你果真半點不知?」
胡月如一臉莫名:「我知道什麼?」
「悅兄抱恙......」
楚初言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向來變不驚的胡月如生生折斷了手裡的筆,語氣慌的問:「他怎麼了?病的很嚴重嗎?」
一直到年關都好不起來嗎?還需要墨思瑜日夜的守著?
說完,心臟那種掙扎般麻麻的疼痛很快席捲全,疼的整個人都蜷了起來,麻麻的細汗從額頭沁出來,死死的咬了牙關......
楚初言見狀,趕解釋道:「他沒生病,只是因為想要治癒你的病,而自己取了心頭,養噬心蠱。」
胡月如:「......」
胡月如聞言,心口疼的徑直昏死了過去。
等醒來之時,幽幽的睜開眼,卻見自己躺在別院的床榻上,床榻邊背對著自己坐著一個男子。
只是看背影,便知曉這人是誰了。
胡月如了依然有些疼痛的手指頭,輕聲喚他的名字:「悅。」
墨悅轉過,對著粲然一笑,蒼白的毫無的面孔上添加了幾分孱弱,「醒了?」
男子回過神,大掌朝著過來,覆在的額頭上,笑著道:「差點急死了我,你都昏迷大半日了。」
見只是用漉漉的雙眸怔怔的盯著自己看,又微微笑起來,聲細語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心口還疼的厲害?」
胡月如撐著手臂坐起,「我想看看你的傷口。」
墨悅顧左右而言他:「什麼傷口,我好端端的哪裡來的傷口?」
胡月如垂下眼眸:「你若是不服,等天亮了,我一早便離開錦城。」
「離開了錦城,你要去哪裡?」
「哪裡都好,反正只要不再見你便可。」胡月如抬眸,眼神幽怨的著他:「你究竟給我不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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