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了心思,林宛菀現在只能拖延時間,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是誰讓你來的?最起碼讓我知道得罪了誰。”
黑人掏了掏耳朵,不耐煩道:“小,你話太多了,哥哥我沒時間跟你慢慢耗了。”
說著,箭步沖向了林宛菀,眼看著手里的水果刀就要捅過來了。
林宛菀拔就跑,一邊大喊道:“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
剛剛已經跑了很多路了,現在有些力不支了,腳下踩到一塊大石頭,一下子被絆倒了。
黑人已經跟了過來,他手上沒有半點猶豫,眼看著水果刀就要落了下來。
林宛菀絕的閉上了眼睛。
想不到沒有病死,竟然是被人殺死的。
想象中的痛沒有落下,反而聽到了水果刀落地的聲音。
林宛菀睜開一只眼睛,映眼簾的便是一條逆天的大長。
男人背對著,長相看的并不真切,嗓音低沉帶著點驚訝:“都21世紀了還當街持刀殺人呢?土不土啊你。”
男人的嫌棄溢于言表。
男人一出現,黑人立馬就跑了,看來也是個欺怕的主。
等黑人走遠了,林宛菀才緩過神來,慢慢的站了起來。
小步挪到男人面前,這才看清了男人的臉。
這張臉堪稱是媧的炫技之作,卷翹的頭發下面是一雙深邃的眼眸。
他似乎是個混,眸子竟然是藍的,像是一無際的大海,讓人看一眼就能陷進去。
高的鼻梁,流暢的臉型,每一都完的讓人挑不出錯來。
林宛菀看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剛剛謝謝你,能不能借用你的手機,我想報個警。”
歐昱辰搖頭淺笑:“不好意思士,要是報警的話還是找別人借吧,我不想染上麻煩。”
他不愿意借手機林宛菀也能理解,畢竟這種況能而出救下,就已經很謝了。
林宛菀又一次道過謝,便準備離開。
歐昱辰突然住了:“士,請問你是本地人嗎?”
林宛菀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
歐昱辰從手機里翻出一個地址遞給林宛菀:“我想請問這里怎麼走?我第一次來這里。”
手機上是一個酒店的名字,林宛菀剛好認識,便給他指了路。
比劃了半天,歐昱辰似乎也沒聽明白:“我的司機一會兒就要過來了,你能不能等一會兒,直接告訴我的司機?”
“也行。”
兩分鐘后,歐昱辰的司機便到了,看起來也是個外國人。
“上車吧。”歐昱辰心的給林宛菀拉開了車門:“剛剛那個人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我送你一段路吧。”
林宛菀本想拒絕,卻又覺得男人說的有理。
如果剛才那個黑人去而復返,那明天怕是要上新聞頭條了。
躲顧聲寒也并非有四條就能解決的事,現在也的確需要有輛車能載載。
林宛菀道了聲謝便上了車。
歐昱辰一上車便在盯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看得很神。
林宛菀看了眼他,出聲問道:“先生,剛剛真的很謝你,還沒有問你尊姓大名?”
歐昱辰收回手機:“你可以我歐昱辰。”
林宛菀笑著道:“歐先生你好,我林宛菀。”
歐昱辰點點頭,便沒再說話。
就在林宛菀以為他不會再說話時,歐昱辰突然開口道:“其實我這次來這里只為了找一個人。”他頓了頓,接著道:“找我的人。”
歐昱辰深邃的眼眸里出點傷,盯著手里的一塊指南針道:“他說過的,如果有一天我們走散了,我可以來中國找他,所以我就來了。”
“我的中問就是
林宛菀在心里暗自慨,長這麼帥沒想到是個種。
林宛菀熱心腸道:“冒昧問一句,什麼名字啊?說不定我認識。”
在連城雖然認識的人不多,但是一些富家千金也能的上名字。
歐昱辰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的中文名字,但是我們都他chen。”
姓陳啊……
這個姓氏在中國實在是太常見了,要想通過一個姓氏找人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林宛菀抱歉的看向他,表示自己莫能助。
歐昱辰淡淡的笑了笑,收起指南針:“沒關系,我這次來中國會待很長時間,找不到chen我是不會回去的。”
“加油,祝你早日找到人。”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酒店。
歐昱辰下了車,扶著車頂彎腰道:“宛菀,我可以這麼你嗎?你要去哪里直接告訴司機就好,他會送你的。”
“當然可以,非常謝你,歐先生。”
汽車啟后,林宛菀用著英文對司機道:“先生,到時候你按照我說的開就好,謝謝。”
車子飛速行駛,沒一會兒就到達了目的地。
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小區,掉了大半的墻皮,銹跡斑斑的大門無不彰顯著歲月的痕跡。
林宛菀下了車,直奔三樓而去。
打開右手邊的門,好在當年搬家時匆匆忙忙的,連門都沒有鎖。
這是媽媽當年和林威結婚的時候買的房子,小時候就生活在這里。
后來媽媽生病去世了,林威生意做的也有了些起,便帶著搬去了新家,這里也就沒人住了。
算起來,已經六七年沒有回來過了。
屋子里早已經落下了厚厚的灰塵,家擺設還是記憶中的樣子。
“臟是臟了點,好歹也有個能落腳的地方。”說著,便擼起袖子開始打掃衛生了。
晚宴那邊。
顧聲寒應付完那些老總,想著去休息室看看林宛菀。
“顧總。”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他?顧聲寒不耐煩的轉過頭。
陳澤端著一杯紅酒,單手在西裝的口袋里,矜貴傲慢的朝他走了過來。
陳澤,陳家長子,也就是陳熠的大哥,與顧聲寒在連城的地位相當,都是年紀輕輕就讓人聞風喪膽的角。
陳澤二十五歲時回國接手陳家,短短幾年的時間帶領陳家飛速發展,產業擴展到了整個東南亞地區。
顧聲寒和他曾都是連城人都想嫁的夢中人,后來顧聲寒結婚了,陳澤便是連城首位鉆石王老五。
可惜這麼多年了,陳澤一直是專心搞事業,連個曖昧對象都沒有。
曾有人試圖往陳澤床上塞,后來聽說那人的公司不出三天就倒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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