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并不知道傅墨州等人對自己的討論,仍舊在和沈譯周旋。
剛才秦薇跳湖的舉倒是省了的麻煩,原本還愁著該怎麼想辦法把秦薇引到樓上去,現在也不用麻煩了,只需要把沈譯吸引過去就行。
秦蘊從一旁傭人的托盤里取了兩杯酒。
手中的戒指藏著機關,輕按一下,裝在里頭無無味的快速的融香檳里。
“沈譯。”秦蘊把做了手腳的酒遞給沈譯。
隨后,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敬沈譯一杯。
沈譯瞇起了眼眸,有些詫異的問道:“蘊蘊,你不是不喝酒嗎?”
秦蘊微怔,“以前不喜歡酒的味道,今天是我生日,這樣的好日子喝一點也沒事。”
沈譯出狐疑的神,似乎對秦蘊這說法有些懷疑。
秦蘊看出來了,維持著波瀾不驚的神。
確實喝不了酒,記得大學畢業那天,和宋筱筱因為高興喝了那麼一點,結果第二天醒過來之后,秦墨神嚴肅的告訴,以后不準再喝酒,詢問原因秦墨也沒有告訴。
后來,很聽話的沒有再酒。
沈譯與相那麼久,肯定知道不喝酒的事,現在懷疑也是正常的。
秦蘊輕蹙眉頭,秦薇已經上去換服了,得抓時間。
香檳酒的酒度一般在12到13度之間,應該不會那麼容易醉的吧。
心下一橫,舉起手中的香檳喝下去,隨后看向沈譯道:“你怎麼不喝?”
沈譯眼底的狐疑褪去,跟著把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秦蘊提著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把手中的空杯子放在托盤上,又拿了另一杯酒。
這次的酒不是拿來喝的,而是……
“沈譯……”秦蘊出手扶了扶太,裝作是形不穩的樣子,往沈譯那邊傾斜了一下。
隨后手中的酒也順勢盡數潑到沈譯的西裝上,他那獨特名貴的西裝瞬間洇了一大片,看起來非常的不雅觀。
開始沈譯還出手扶著秦蘊,當他看到自己的西裝了之后,臉眼可見的黑了!
看到沈譯黑著臉的樣子,秦蘊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抬頭,滿臉無辜的道:“沈譯,對不起,你沒事吧?你的服臟了?上樓去換一件吧,我哥的服或許合適你穿,這是我哥房間的鑰匙。”
沈譯下意識的想要拒絕。
這時候,門口響起一陣。
一名兩鬢銀白,飽經風霜卻仍舊英俊帥氣的老人出現在門口,是傅老爺子傅振國。
他的出現把在場賓客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秦蘊眼底也浮現驚訝的神。
上輩子傅爺爺沒來生日宴。
傅振國的份和地位,高于在場所有人,這位曾經在商場上開疆辟土的男人,雖然被歲月洗去了一鋒銳殺伐之氣,卻沉淀了富的閱歷和令人尊敬的氣場。
現場的賓客看到他之后,眼底出尊敬之。
秦墨和秦正海也放下手中的事,上前去迎接他。
沈譯看到傅振國之后,眼底浮現一灼熱,還有按捺不住的激,他看了一眼上被酒給毀了的服,最后一咬牙接過秦蘊手中的鑰匙,腳步匆匆地離開。
看到沈譯離開,秦蘊角勾起譏諷的弧度。
給沈譯的不是哥房間的鑰匙,而是秦薇房門的鑰匙。
在秦薇的房間里,放置了針孔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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