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看到了我的詫異，他將臉龐湊到我邊，用意明顯。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撅起啄了啄，然后張看著他。

“你第一次看到我，到底是什麼時候？”

秦臻壞壞一笑，又把湊了過來。

我抬起另一只手使勁捶著他，他才愿意開口。

“那天你在程伯伯家對面的花壇里蹲了一夜，我就在后面看著你呢！”

我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容。

我第一次找到程古驊家時，秦臻就已經注意到了我？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到底是誰家的姑娘，膽子這麼大……敢一個人在花壇邊待一夜……難道不怕黑嗎？”

我小聲嘟囔問道：“程一諾怕黑嗎？”

語調中帶著一酸，我承認我在吃醋。

“我又不了解。”秦臻耿直回答著我。

“那后來呢？你第二次看到我是什麼時候？”我掩去心底的雀躍，繼續問道。

“記不得了，反正那時你跟在程一諾后面，我就跟在你后面……”秦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頸脖，麻麻。

我明顯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燙，不知是因他的氣息，還是因他話中的容。

我跟蹤了程一諾那麼多次，他居然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我？

他一直都沒告訴程一諾我的存在嗎？

這是不是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那你呢？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是什麼時候？”秦臻見我一直不說話，便直接發問。

我不由得到一窘迫：“我……看到你和程一諾有說有笑時，并肩回家……”

秦臻若有所思，然后啃了啃我的耳垂：“嗯，我看你一直沒發覺后的我，就只好走進你視線，跟一起走……”

一難以言說的緒在我心底漫開，我不可置信地鼓了鼓眼睛，狐疑看著他。

“你……故意接近……目的是讓我發現你？”

“是故意，但不是接近。”他有些言又止。

我起他帶著胡渣的下，抿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秦臻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眼眶：“一直想接近我，我從不給機會。為了你，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病房的燈在秦臻臉上落下一層溫和而約的影，他直的鼻梁在影下格外分明。

我怔怔看著他，不自抬吻上了他的。

秦臻子一僵，似乎也沒料到我會在這種時候給他來個吻。

但轉瞬間，他便直接抬手托住我的后腦勺，化被為主，攻占了我口腔中每一個角落。

我還閉著眼縱著，秦臻卻猛地將我一推，差點咬到我舌頭。

“薇薇！”他驚慌喊著我，我卻不明所以。

“你流鼻了！”秦臻急忙從床上起來，一邊按響床頭的急鈴聲按鈕，一邊拿紙幫我拭。

我看著他薄上的漬，心有些凌。

“秦臻，古有飲結義，你吃了我的，可要對我負責……”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他說道。

秦臻拿冷水輕拍著我的后腦勺，眼里的芒微微晃。

“我發誓，我會對你負一輩子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