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麼倒霉的事發生呢?
顧姍恨得雙手都在發。
這時候齊胭率先反應過來了,走過來,笑嘻嘻地著顧姍,嘲諷地道:“阿姍,往日都說你善良溫,卻原來平時是這種面目啊,我今日算是開了眼界呢!”
這種話,除了,沒人敢說。
齊胭就是這麼被寵得無法無天,任妄為,什麼話都能說。
顧姍在臉在片刻的僵糾結后,終于笑了。
“傻阿胭,我不過是和自家妹妹開開玩笑罷了,那哪能當真?”
只能這麼糊弄了,不然還能怎麼著?
旁邊的齊四挑著濃眉,打量著顧家這一對姐妹,最后目落在顧嘉臉上。
顧嘉雪白,面容致,縱然齊四自己的姐妹都是出眾的,但是他依然對顧嘉驚為天人。
他覺得顧嘉很好看。
而現在顧嘉正低頭微微抿,垂著眼睛,那修長濃的睫上沾染著一滴淚珠,盈盈滴,仿佛風一吹就要散開了。
他想,這個姑娘一定是了委屈的。
就在這個時候,顧嘉卻突然了眼淚,勉強笑了下:“對,姐姐說得沒錯,我們在開玩笑。”
……
這一說,在場所有的男都覺得,顧嘉好可憐,顧嘉平時一定經常委屈。
明明了委屈,還要替顧姍說話。
齊四更是用同的目著顧嘉。
王玉梅笑了笑,率先上前說話:“阿姍,你給我們介紹下你的妹妹吧,我們還不知道什麼名字呢。”
顧姍激地了眼王玉梅,總算覺得一切進了正常的軌跡,可以掌控一切了。
于是侃侃而談,介紹了顧嘉,最后笑著說:“剛從鄉下來,許多事還不懂呢,你們可要讓著一些。”
這話,明面上是為顧嘉說話寵著顧嘉,其實是把顧嘉往土里貶了。
齊胭早就好奇顧嘉出的這樁真假千金事了,如今見到了本人,自然是好奇地拉著們問東問西的,甚至于還問了顧嘉在鄉下的許多事,顧嘉便真假摻著給說了。
一群年輕男在這亭子里說著話,恰好這個時候夫人們也過來附近,見們一群人說笑,俱都夸贊。
“阿胭,逸朗,逸朔,你們幾個好生招待著這群姐妹,等下若是有興致可以過去那邊劃船。”孟國公夫人容氏這麼笑著道。
笑著的時候,不由得再次看向了顧嘉。
喜歡顧嘉這個小姑娘,況且,這才是博野侯府嫡生的兒。若是將來娶兒媳婦,當然是要正統的嫡出脈才行呢。
齊胭一聽,自然趕應著。
早就想泛舟湖上了,可是娘一直不允,說是怕冰還沒融化完全。
這湖上的冰早就化開了,怎麼可能沒化完全,不過是推辭罷了。如今好不容易娘主提起可以劃船,興得不能自已。
而王玉梅莫熙兒等,年紀也不大,甚至就連齊三如今也不過十五歲,齊四才十四歲和顧嘉同年,都是努力裝著穩重但其實依然玩的年紀,聽得可以劃船,眼神也都活躍起來。
那邊幾位夫人笑看著孩子們這景,便說笑著要離開,臨走前又叮囑旁邊的丫鬟仆婦好生看管著這群姑娘爺們。
眾人等得大人們走遠了,便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
原來岸邊一共有兩艘船,一只船只可以坐四個人,因要留一個位置給撐船的仆婦,那麼一次就只能坐三個。
在場的是齊三齊四齊胭,莫熙兒王玉梅還有顧嘉兩姐妹,這就是七個人了,總得剩下一個人。
“你們誰要被剩下?”齊胭理直氣壯地這麼說,當然覺得是別人被剩下而不是自己。
幾個姑娘都沒吭聲,誰還不是父母手心里捧著長大的呢,誰愿意出來玩還要被剩在這里看別人玩兒啊?
這時候到底是齊三站出來了:“這樣吧,四弟先帶著大家一起過去,然后四弟再乘船回來接我就是。”
他是庶出的,平時習慣了遇事忍讓,這種游玩的事也可以再忍讓一次。
眾人都沒意見。
顧嘉看著齊三,卻是心有不忍。
齊三比只大一歲,上輩子卻是的小叔子。
這個小叔子后來娶了個媳婦并不賢惠,以至于他自己日子過得很憋屈。
本就是庶出,還不能娶妻娶賢,顧嘉同他。
況且,他這個人一直不錯的,至待自己也還不錯。
“要不我也留在這里吧,只留一個在這里眼地看著總歸不好。”顧嘉提議說。
可是這麼一說,齊四了一眼,卻道:“不行,你是孩兒家,為什麼要留在這里,你跟著一起去吧,我和三哥留下就是。”
顧嘉想想也是,自己只顧著不想太委屈齊三,但是在別人看來,自己和齊三男有別,傳出去終歸不好看。
當下眾位姑娘們分別上了兩艘船,往那孤島上劃過去。
顧嘉顧姍并莫熙兒上了同一艘。
坐在船上,顧姍只顧著和莫熙兒說話,言語溫可親,仿佛莫熙兒是親妹妹,甚至提起要把自己的一個什麼墜兒送給莫熙兒。
莫熙兒親熱地握著的手,姐姐長姐姐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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