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時候,如果過激了,晚上就不敢回家了。
霍雲深狀似無意地提醒:“下午我有公事,要天黑以後回,車和司機給你留下,停在老地方,等你忙完,隨時可以回家。”
言卿鼓鼓的臉頰一停,杏眼刷的亮起,其他的頓時拋在腦後。
戶主不在家!
是不是可以隨便撒野了!
垂涎的錄音房,好奇的大帽間,還有比宿舍小床舒服幾百倍的大床!可以一個人,盡去!
一臉純良地轉過頭,熱獎勵了老公一塊山藥:“深深,你放心去工作,多晚都沒關系,家裏給我了!”
言卿吃飽喝足,把老公也喂到差不多,鬥志滿滿進練習室接著鬥,但心總像長了草,安定不下來,眼前飄的全是大宅裏那些勾人的小妖。
沉著心把團隊裏的單人任務表仔細做好,分發下去,立馬跑去找安瀾,雙手合十請假:“拜托安瀾姐。”
安瀾深知刻苦也負責,絕不會懈怠正事,況且經過兩次傷害事件,有愧,叮囑兩句就放了行。
言卿頭一回這麽期待地鑽進霍家豪車,一路直奔的新婚小家庭。
到了家,門一關,偌大宅子裏,全是的天下。
渾然不知庭院裏一輛看似沒人的備用商務車裏,某人從文件中起眼簾,蘊出笑意。
他過客廳窗口,看著言卿撒歡似的從一樓跑上二樓,半天沒下來,猜到是去玩那間錄音房了,這才收了工作,開門下車,靜靜解開指紋鎖,進家門。
站過片刻而已,空氣裏就有了的香氣。
他騙今天早點回來,也是盼著這房子裏,能多沾染一點的味道,哪怕不在時,也能給他許藉。
言卿顧不上去看帽間和臥室,目標明確地擰開錄音房門鎖,激到臉頰泛紅。
到,仍沒有這些東西歸屬于的真實。
以前在加拿大時,父母經常對唱歌譜曲皺眉,有時也會看管,讓老實在家,去做那些“沒用的事”,能使用的工和資源當然之又,路過專業店的櫥窗時,很舍不得離開。
現在……比櫥窗裏更好的東西,應有盡有擺在面前。
不會有人幹涉,頭一回得到專屬于自己的安全地方,可以盡做喜歡的事。
言卿小心翼翼地用指尖,適應了一小下之後,控制不住興,擰開音響試驗效果,放了首每天練舞會用到的舞曲。
節奏出來的一刻,優越音質讓開心到跳起。
起初有一丟丟張,沒用多久就接了這裏是自家地盤的事實,而且老公很晚才回來,此刻是的主場。
隨便放縱。
曲調和已經在幾百次的練習裏有了契合,言卿漸漸緋紅,甩掉拖鞋,著腳在暖意充足的地板上自然地扭了扭腰。
外套很礙事,掉。
長也啰嗦,掉。
言卿剩下一件短T恤和打底小短,徹底沉浸在快節奏的鼓點裏,一邊喜地東西逛逛,一邊愉悅跟唱,扭的幅度越來越自如,閉著眼做出練習室裏標準的作。
團舞,已經學會了,超的!
霍雲深在樓下難熬地坐著,想多給些時間去自由,直到聽見單首循環的舞曲,和輕微的,腳踏地板的聲音。
他結滾,意識到在做什麽,再也等不下去,慢步走上樓梯,無聲停在錄音房門前,擰開把手。
裏面并沒有鏡子。
言卿長睫垂落,是全憑覺在隨意地跳舞。
腰肢細弱瓷白,纖長雙骨勻停,輕薄的汗意把頭發略微浸,有幾縷在了無暇的臉頰邊。
霍雲深口幹舌燥,眼神滾燙地凝在上。
他的珍寶。
在他面前,毫無防備地著膩的腰。
言卿暢快過頭,沒注意汗水滴在了地板上,著腳踩上去,失控一,往後仰,馬上要結結實實摔下去。
收不住跌倒的勢頭,預到會傷得很慘,驚慌合上眼睛等待疼痛。
然而真正撞上的,是男人劇烈鼓的膛。
言卿渾一僵,跟他親相的脊背不知不知湧起熱度,流向四肢百骸。
完了……被抓包了!
男人一雙手臂似是早已忍無可忍,從背後牢牢纏上來,把扣住,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肆意攪的神經:“乖,欠的那一次,能不能用再給老公跳一遍舞來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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