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何聞言挑了挑眉,盯著徐紹彥道:“哦?徐家家大業大,賣鋪子這樣的小事兒什麼時候也到徐爺親自出馬了?”
徐紹彥接收到陸清何不善的目,也只隨意道:“我聽蔣隊長說來人不在意那鋪子晦氣,沒有生意。可以自己布個風水陣法,解決鋪子沒生意的問題。我也是一時好奇,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大師,竟然有這樣的本事。不想竟然還是人。”
陸清何知道徐紹彥從小就學習茅山道,雖說不懂得看相和風水,但是抓鬼伏妖的本事還是很厲害的,對風水大師興趣也可以理解。
見陸清何不說話了,徐紹彥朝著陸清何和若水各看了一眼,隨即笑道:“不想陸爺和周小姐竟然是一對的,連定信都送了。”說著朝若水的手上看去,看到鐲子的一瞬間徐紹彥的子微微一怔,笑容就那麼僵在了臉上。
徐紹彥對于玄門的法一直仰慕,曾經想拜圈有名的風水大師周若水為師,只是托人問了幾次,這位周大師都不愿意收徒,徐紹彥只好放棄。周若水死后,徐紹彥曾經去參加過周若水的葬禮,在葬禮上徐紹彥見手上的戴的鐲子是一件靈,就多看了幾眼,對其印象比較深刻。而若水現在戴的鐲子竟然跟他在周若水葬禮上見到的那個鐲子一模一樣,且都是靈。
徐紹彥忍著心巨大的震驚回憶著和若水初見時的狀況,若水似乎介紹過自己的名字,說自己姓周,周若水!
徐紹彥的心劇烈的翻滾震驚,若水卻輕描淡寫的說:“徐先生誤會了,不是什麼定信,只是托陸先生給尋來的東西罷了。”
陸清何聽了這話心里怒氣翻騰,若水一次又一次的想跟自己撇清關系,自己就那麼不招的喜歡?陸清何生生下心里的怒氣,強迫自己出一抹笑容,走到若水邊,拉起若水的手:“你喜歡什麼樣的定信,我買來送你?”
若水詫異的看了陸清何一眼,不是說好了只是做做樣子嗎?怎麼還買什麼定信?若水對于的事一向比較遲鈍,只搖頭道:“我不要什麼定信。”
徐紹彥下心的震驚后再次觀察陸清何和若水二人,他記得若水應該有四十歲了,和陸清何年紀相差極大,按理來說,兩人不應該有什麼私,難道說陸清何不知道若水的份,看上的是現在年輕漂亮的周若水?
徐紹彥有心試探,想知道面前這個出塵若仙的到底是不是自己一直仰慕的玄學大師,就開口笑道:“看來陸爺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啊。”
陸清何聞言沉下臉,冷厲的目掃向了徐紹彥。徐家和其它三大家族不同,他們都是商人出,陸家之所以能坐穩四大家族之首,還是靠了和委員長的那層關系。但是徐家卻是軍閥出,徐老爺子一槍一炮打出來的地位,后來跟了委員長之后才慢慢做起了生意,因為有軍方背景,所以生意做的非常容易,很快就做到了現在的位置。別的人家可能會忌憚陸家,討好陸清何,他徐紹彥卻沒必要討好陸清何。他外公是手握軍權的大將,就算是委員長也會給他們家幾分面子的。
徐紹彥毫沒把陸清何要吃人的目放在心上,反而把目轉向若水,想了想,笑道:“周小姐知道我是學茅山道出的,一向仰慕玄門絕學,對于看相、看風水之類的很興趣,不知道周小姐能否指點一二?”
若水正愁沒機會接近徐紹彥,查探他的底細呢,徐紹彥自己送上門來,哪兒有不樂意的,當下也笑道:“徐先生客氣了。徐先生不嫌在下年識淺,我就把所學拿出來跟徐先生探討一二。”
若水笑的甜,陸清何在一邊臉都青了。若水和徐紹彥二人之間的氣氛出奇的和諧,讓陸清何忍不住的嫉妒,陸清何下心中的怒氣,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下,右手指尖輕輕在桌上敲打,眼神狀似無意的掃著桌上二人,心里琢磨著對策。
徐紹彥聽若水應了下來,笑道:“周小姐年紀雖小,本事卻不小。”頓了頓又道:“我記得那日,周小姐給徐盛看相,說徐聞注定這一生無子了,但是前幾日我卻收到了徐聞送來的請帖,說是為其子辦滿月酒的......”徐紹彥說到這里就不再往下說了,畢竟要是再開口問人你是不是給人看相看錯了,就有點不禮貌了。
若水這才想起自己也收到過徐聞的邀請,只是這幾天比較忙,竟然忘了去參加徐聞兒子的滿月宴了。若水嘆了口氣說:“徐聞也來邀請過我,當時我看他的面相和上一次有了變化,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想去滿月宴上看看的,結果最近事兒忙,錯過了。”
徐紹彥對徐家人都十分厭惡,尤其是徐聞的母親,所以連帶著對徐聞也沒有好。再加上前段時間聽說徐聞草菅人命,打死了自己的親生骨,更是對徐盛厭惡到了極點,對于徐聞的什麼滿月宴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現在聽了若水的話卻起了興趣,若是這個真的是自己知道的那位玄學大師周若水,那麼的論斷是絕對不會有錯的,可徐聞為什麼能改變自己的面相,生下兒子呢?這讓徐紹彥好奇不已。
徐紹彥看著沉思的若水忽然道:“周小姐若是有興趣,咱們不妨去徐家看看。你知道的,我跟徐家有點淵源,有我帶著,進去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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